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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當(dāng)成自己的親事來cao辦。惹得其他漢子直呼頭疼。雷守諾樂得大家這么用心,只是要不時提醒他們小聲點,以免被棗子聽見。這時的棗子洗碗洗得專注,倒是旁邊的小爹耳朵尖,聽到外頭提到“紅帕子”“大鳳冠”“信物”,料到是在講喜事怎樣布置了。不由得多看了棗子一眼:這么好的孩子總算要真正進他們家門了。棗子養(yǎng)了幾年,臉頰終于有了粉紅的顏色,雖然不算最漂亮的,但眉目間的文靜的是誰都及不上的。雖則成天跑上跑下有點曬黑了,還是比村里其它哥子白。個子也長高了長開了,顯得特別俊朗。棗子也成日鍛煉自己,為的是練好身體,好配得起雷守諾的身量。長高特別快的那兩年,晚上還會膝蓋疼,小爹就用艾草幫他敷,好歹能緩解一點。為了今日,兩個孩子都不容易,尤其是棗子——為了讓棗子到時候更多驚喜,梅小爹決定幫雷守諾瞞住這些布置的內(nèi)容。☆、第二十九章梅小爹翻遍黃歷,在十月十六找到一個好日子,諸事大吉。距離現(xiàn)在大概三個月,足夠雷守諾和他的朋友們做好所有準(zhǔn)備。他早兩年就開始為棗子和雷守諾縫繡喜服喜鞋,到十月剛好能完成。雷守諾聽到之后決定就把喜事定在那日。在此之前,大把事要忙。首當(dāng)其沖的就是為房子換新瓦,重新刷一次墻壁,再找一位大師來做法事。雷守諾說不上信不信鬼怪,他從來覺得,做人行得正坐得正,自然有正氣護體,什么都不怕。只是有個哥子朋友堅持要做這一套,“超度了那些可憐人,也算得功德一件,有何不好?況且棗子早晚要生孩子,正是體弱氣虛的時候,一點邪風(fēng)都受不得。”雷守諾一般做事都謹(jǐn)慎,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他照做了。屋子里煥然一新,這樣還不夠,家私也要都換了。家里的東西這幾年都沒換過,也基本沒什么新的東西買進——祝邈一行人因為雷守諾家房間和床鋪都不夠,而不得不到住到下村的一個小客棧。早些年的時候客棧只住客,酒家只賣酒與小菜,飯莊只賣飯菜飲食,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分別不大。客棧可以在掌柜的小廚房里開小灶為客人備一些吃的,酒家也會準(zhǔn)備幾間客房以備租給醉酒的客人,飯莊算是最純粹的一個了。祝邈一行人早上在客棧吃過清粥小菜,才會騎馬進山,幫雷守諾布局屋子。家私怎么放,桌椅屏風(fēng)柜床塌選什么樣式,花草樹木和花瓶花盆要怎樣安排,甚至細到窗用什么紙糊窗欞漆什么顏色都一一有人包攬安排。雷守諾每天送棗子去葉家陪葉小榕研究菜譜。棗子不疑有他,還帶上了自己的小竹繃,以便隨時繡幾手。屋交給那幾個漢子朋友他放心,于是又領(lǐng)著剩下的人出縣城,小爹做喜服已經(jīng)很累了,又不能夠叫棗子繡其它物件,所以他們來到布莊找裁縫定做。布料是從北方最好的布莊挑到合適才帶回來的,令高良縣的布莊掌柜都看圓了眼,雷守諾選了一個簡潔又精妙的花紋和鴛鴦圖案。除此之外,他還讓掌柜用他帶回來的其它布匹為棗子和小爹做幾身平常的衣服。細細碎碎的物件買了一大堆,全都安放在家中新整理出來的客房里。最大的麻煩反而是吃的東西,普通人家新抱子正式入族譜的圓房禮,只需要準(zhǔn)備三牲祭祖祭天,然后做一桌好菜請親戚好友來吃,當(dāng)日早上在床上灑過一遍蓮子花生,晚上圓房,這樣就算可以了。這還是有良心的人家會做的,苛刻一點的人不會擺酒席,就宰一只雞祭祖祭天算了事,蓮子花生都沒有。雷守諾找高良縣德高望重的媒爺問過,老祖宗流傳下來的圓房禮正經(jīng)不簡單。他用紙和筆逐項記下,回去再逐一安排。棗子每日坐在葉家門外,看不到自己家,卻牽掛得不得了。他曾經(jīng)和小榕偷偷爬上山偷看,很多人在他家忙碌,不見雷守諾和祝大少爺,偶爾見到了,也是來去匆匆的。這天回家,雷守諾躺在天井里睡著了,額頭上汗?jié)褚黄椬佑眯渥訋退灰皇萌ィ奶鬯鄢蛇@樣,黑眼圈都出來了。只是圓房禮而已,棗子問過小爹了,就是……而已,何必這樣麻煩。只是認真一想,心里又是覺得甜滋滋的,畢竟這代表雷守諾很重視他,不愿他受委屈。“棗子。”雷守諾睜開眼,用力伸了一個懶腰,抓住棗子的手咬了一口,“你的手粗糙了。”“我也要做事的呀,你看看小爹的手,更粗呢。”棗子嘟囔道,“你嫌棄棗子了?”棗子眼見著雷守諾日漸高大,怕自己太瘦弱站在對方旁邊太不協(xié)調(diào),所以才努力鍛煉,但后來又擔(dān)心自己這個樣子不再得雷守諾中意了。現(xiàn)在還被說手粗,改日會不會嫌棄自己太黑或者太硬邦邦?他是從現(xiàn)代社會來到這里的,在原來的世界,他只見過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女人都軟軟香香。來到這里,他不怎么出門,又不敢找人問,所以根本不知道這里挑伴侶是怎樣的標(biāo)準(zhǔn)。越想越不是事,棗子不自覺地揉起了衣角。雷守諾認得棗子的這個習(xí)慣,不安或者不高興的時候都會揉衣服。他抹了一把棗子的臉頰,說:“雷哥的手比你的粗多了,你都沒嫌棄雷哥,雷哥又怎么會嫌棄你。”棗子蹭了蹭,真的,指腹都是粗繭。他想了想,既然這里都是男人,那和男人比較就好了啊。嗯,他和雷哥比就好了。他笑了開來,“那我也不嫌棄雷哥。”“雷哥,你讓我?guī)兔ψ鍪掳桑姨e了。”“不準(zhǔn),就只有這一次你要聽雷哥的。”雷守諾眨了眨眼睛,“等著。”棗子沒辦法,只好繼續(xù)天天去葉家干等。隨著定好的日子臨近,他緊張得連飯都吃不下。圓房禮前兩日,棗子干脆住進了葉家。棗子來到這個世界,除了在媒哥兒和雷府逗留過一日半日,其余日子都是在雷守諾家度過的,他早已經(jīng)將這里當(dāng)成了自己的家,從來沒離開過。突然被送到陌生的房間,他慌得像剛來到這個世界時一樣。幸好梅小爹隨后也跟了過來,還跟著兩個哥子——秋庚和成悟,雷守諾的朋友。他們一人背一個大竹筐,也留在了葉家。梅小爹和葉家阿大在房里商量事情,秋庚和成悟陪著棗子在另一個房里聊天。棗子有點怕生,但是秋庚很活潑,讓他很快就卸下了心防,放松下來。秋庚拍拍自己的胸膛,說:“多緊張,原來成親是這般讓人急不可待的。棗子,你可緊張?”棗子按著心,“緊張。”緊張死了,明明還有兩日,他現(xiàn)在就緊張得喉嚨發(fā)緊、坐立不安了。成悟溫和地說:“瞧你們二人,到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