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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樣子帥,做事的時候帥,看書的時候也帥,他出門不在家的時候,我特別特別想他……”講到最后自己臉紅了。葉小榕一臉的困惑,“我沒遇到這樣的人,不知道……棗子,你和雷哥什么時候圓房呢?”“啊?”棗子沒料到葉小榕會問這個問題,愣了一下。葉小榕道:“我舅阿大說的,說過了年,你和雷哥很快就可以圓房了。圓房是什么,好吃的么?”棗子終于想了起來,等過了今年的成年禮,就可以辦圓房禮了。他精神上多少比葉小榕大了幾年,所以對這種事知道一些——圓房就是正式成夫夫了,要一起睡覺。不過具體怎么做其實棗子也知道得不徹底,他和雷哥不是一早就睡一起了嗎?反正里頭肯定還有什么事的,到時候看雷哥怎么做就可以了。只是……雷哥是什么意思呢?☆、第二十章關于圓房,有人比他們更加著急,那就是雷家的人。他們盼著雷守諾跟棗子圓房,拿到分地的資格,等下一任縣令來到就直接能將土地“入袋平安”了。這是金花阿大和他岳家打的如意算盤。雷家當家被金花阿大制住之后,家里都是金花阿大在話事做主。當初大家見這個金花很有大家閨秀的樣子,都放心讓他管家,等后來覺得他管太寬,干涉的時機已經過了。現在雷家的賬房家丁都是聽金花阿大的。雷家當家身體開始走下坡路,稍微動個氣就要喘半天,已經奈何不了這個正房阿大了。否則,雷家當家怎么可能容許金花做這種違反律例的事。金花阿大實質就是繡花枕頭一個。從小到大,大門不出小門不邁,能有什么見識?他就想折磨雷寒梅和雷守諾兩父子,順便再使勁給自己家撈好處。他算著日子,雷守諾的生辰是八月十五,差不多該催催了。于是他找來了當初送棗子進村的喜郎,讓他再次進村。喜郎表面上歡天喜地應下,實際心里是有苦說不出。雷家誰敢得罪,可是,那個麻子村真是……算了,誰叫他今年犯太歲。他找的轎夫還是上次那些,四個人里有一個是麻子村出來的,沒多少人知道。但是要找到進村的路,就非他不可。其他人走個十次八次都不可能記得住路。轎夫最初不肯,不愿成日帶外人進村。喜郎就說,我是進村幫雷家小兒子辦喜事的,有什么不好。轎夫只得答應,村里人娶親都是請鄰里吃一頓飯就算了,有人可以這么正經辦一場喜宴,他當然不能掃興。喜郎帶上該帶的東西——最普通的那種,風風火火進了村子。棗子正坐在院子里繡花,雷守諾在旁邊劈柴,突然見一個滿身紅的人闖進來,雷守諾差點就一斧頭砍了下去。喜郎嚇得摔倒在地,哎喲哎喲地喊痛。雷守諾將棗子護在身后,斧頭對著喜郎的額頭,問:“你想做什么。”喜郎揉著屁股站起來,硬是擠出一臉笑,“雷小公子,你做什么這樣見外,當年棗子還是我送進來的呢。”兩人對視一眼,似乎都沒什么印象。喜郎弓身躲過斧刃,一點點挪到棗子旁邊把臉湊上去,“再認真看看?雷小公子你當時還叫我將人送回去的啊。”棗子還是迷迷糊糊的,雷守諾倒是記起了,收起斧頭往旁邊一砍,斧刃穩穩□了木樁里。喜郎抖了幾下,更殷勤地賠笑臉,“雷小公子啊,我這次是為你和貴阿大的圓房禮來的,你這樣的禮數……可不對啊。”雷守諾說:“你回去。”喜郎怔了一下,“雷小公子,你的生辰是八月十五,過了那天就是成人了,成人禮辦不辦好說,這個圓房禮還是早點辦比較好吧?”棗子吃了一驚,“雷哥生日是中秋節?”雷守諾側頭,“是呀。”棗子問:“為什么不過生日?”雷守諾不解,“過生日是什么?”棗子捂住嘴,像說錯話的孩子那樣慌張。雷守諾想了想,說:“如果你是指祝賀生辰,我們都不做的,富有人家的孩子可能會在成年或者整歲的時候辦,我們這種就算了。”棗子點頭。嚇死他了,這里的人不知道過生日和蛋糕,他差點就說漏嘴啦。不過他也真是疏忽了,竟然忘記了問雷哥的生日。今年要給他準備生日禮物才行。喜郎被晾在旁邊好一陣,揮了揮手帕,說:“棗子生辰是哪一日?”雷守諾不想讓喜郎知道,可惜棗子口直心快,答道:“十月一日。”他上輩子被拋棄在孤兒院的時候,衣服里放著寫有出生時間的紙條。雷守諾揪了揪棗子的臉蛋,“講給他聽做什么。”棗子委屈地看著他,“他問……問我的呀。”喜郎說:“那太好了,你們干脆就在八月十五將圓房禮辦了吧!”雷守諾冷答:“關你什么事。”喜郎被噎了一下,心里那個火啊,熊熊地燒了起來。他怎么也是高良縣城里來的,除了這個小子,真是沒幾個人敢給一個喜郎這樣的臉色看。他幾乎就要甩袖走人了,可是想到雷家那個金花阿大出手闊綽,他硬是把這口氣忍了下來。心想,這小子再傲又有什么用,沒錢沒地,處處被雷家正家打壓,連新抱子都是正家那邊的金花阿大特意找來的傻子。說不定生下來的孩子也是傻的呢。這么一想,他的氣立刻就順了。當時從媒哥兒那里接人,媒哥兒就將這個當笑話跟他嘮嗑過了。縣城最好的大夫都說,這個棗子天生有心疾,病灶燒上到腦子,注定了比同齡人傻鈍幾分。也就只有這個不被重視的雷家小兒子才會將他當寶貝,看,現在護得跟什么一樣,有夠蠢的。心里頭舒服了之后,喜郎又有了笑容,繼續游說:“雷小公子啊,別怪我這個喜郎多嘴。我見你是特別愛護棗子,才這樣講的,你難道想這樣草草做完圓房禮?什么都不張羅?這樣太委屈棗子了啊,我這個外人都看不過眼啊。”雷守諾冷笑,道:“我要做什么排場還輪不到你來插嘴。你收了雷家那個老金花多少銀兩?這種山野村子入不了你的眼吧,還真是委屈你風塵仆仆地滾進來了。”好個最毒的小子!喜郎袖子一挽,暗忖:事不成我就不出山了!雷守諾將人踹出院門,“好走不送。”攬著棗子回原來的位置繼續做事。棗子繡了幾針,總是繡錯位置,猶豫著開口道:“雷哥……”“棗子,雷哥要跟你說個重要的事,”雷守諾放下東西過來坐下,“剛才那個人講的話你先別理。雷哥是真心要娶你的,而且不能是這么小家子氣的排場,我要風風光光將你娶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