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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商量了一下,決定明天就立刻動身離開。畢竟我已經(jīng)被宣布身死,多留一刻,就多了一刻的不確定性,難免還有麻煩事找上門。直到這時,我才知道,聯(lián)邦軍部那邊已經(jīng)多次催促過上報alpha的行蹤了,都被索蘭一力壓了下來,這次回去,怕是要受處分了。我有些焦急,問索蘭:“你們這樣……真的沒問題嗎?”想來也是,在帝國滯留了這么久,軍部怎么可能不起疑心?索蘭之前一直在想什么似的發(fā)呆,聽到我問才回過神來,無所謂的說:“沒關(guān)系,大不了受點處分,無非是禁閉或者是被貶回軍校學(xué)習(xí)罷了。”艾伯特笑了聲:“那些老家伙們不止一次用這個威脅過我們,你知道,我們這幫人都野慣了,誰愿意再回到那種拘束的環(huán)境里?不過現(xiàn)在想一想,我真是求之不得了。”阿比蓋爾諷刺道:“我看你是憋太久了,巴不得回軍校后找女人開開葷。”艾伯特微微一笑,沒再說話。“不過,你們倆怎么辦?”我問阿德萊德,“如果要回到軍校學(xué)習(xí)的話,你們要回西索嗎?”“當然。”阿德萊德說。但是艾瑞克卻搖了搖頭:“我看不一定。如果要軍部安排的話,一定會把我們分到同一個學(xué)校里,也方便監(jiān)視和管理。”這樣?xùn)|拉西扯的聊了一會,我們便先讓傷員休息,自己回去了。離開之前,安娜的去留也是一個問題,alpha都愿意帶著這個可愛的小姑娘走,不過我們還是問了下安娜的意見。出乎我意料的,安娜拒絕了。她仍舊如最初時用那雙小鹿般的眼睛看著我,說出的話卻老成極了:“亞連,我找你,只是想看看你過得好不好,現(xiàn)在你要回家了,我知道你很好,就足夠了。我作為唯一一個龍息持有者留在自由軍,也是好事。”我心里不舍,勸了幾次仍然無果,最終只能無奈道:“直到明天我們上星艦之前,你都有反悔的機會。”安娜點了點頭。我給了她最后一個晚安吻,和索蘭一起離開了房間。回去的路上,我的情緒有些低落,索蘭看了看我道:“舍不得嗎?”我看向窗外,高樓中燈火通明,重建好的防護壁邊緣反射著皎潔的月光。我們這里已經(jīng)被封禁起來了,黃昏的時候,基地里敲響了悼念的鐘聲,明天,尤里卡會正式宣布我死亡的消息。不舍,確實是有的。眼看著自由軍壯大起來,確確實實做了一個尤里卡口中的“拓荒者”,一磚一瓦,一點一滴,每一步都走的艱難,卻也精彩。但是這終究不是我的歸處。我搖了搖頭,和索蘭說:“走吧。”回了房間,簡單的洗了個澡,出來時看到外面放著的又是一件過于寬大的衣服,這次不是T恤,換成襯衫了。我感覺有些好笑,想了想還是穿上了,底下褲子也沒穿,就這么走了出去。索蘭換了身衣服,在吹頭發(fā),看到我出來就楞了一下,隨后臉就有些紅了,把頭轉(zhuǎn)向一邊,義正言辭的說:“你這是什么打扮?”我訝道:“……你不喜歡?”我故意走到他身前,坐在床上,逼近他又問了一遍。索蘭的臉更紅了。他翻身把我壓在床上,氣勢洶洶的吻了上來。一吻結(jié)束,兩人都氣喘吁吁分開,索蘭的聲音又低又啞:“yin蕩。”這個詞立刻讓我回想起了剛重逢時初探蟲窩的尷尬往事,不禁也漲紅了臉,低聲道:“你才yin蕩。”索蘭一挑眉:“穿成這樣出來勾引人,你說你sao不sao?”我一窒,咬牙切齒的說:“那又是誰把這衣服放到那里的?想……想看的不是你嗎?”索蘭說:“那只是我脫下來后順手放在那里的,誰想到就有人迫不及待的穿上了?”“你!”我抬頭怒目而視,才發(fā)現(xiàn)那雙綠眼睛里滿滿的都是溫柔的笑意,索蘭親了我一口,低聲道:“騙你的。我喜歡死了。”我臉上一紅,回抱住了他,把臉埋在他的肩頸,輕輕呼吸著那股熟悉而令人安心的味道。雖說是他把襯衫放在那里的,但我不僅一眼就看到了,還拿起來嗅了嗅,實在是……我這么想著,就把頭更深的往他懷里埋去。索蘭抱著我晃了晃,忽然說:“今天回來后,我去看阿比蓋爾了。你知道吧,就算恢復(fù)了記憶,我也沒有忘記之后發(fā)生的事情。”我想了想才記起來還有這么一茬,便說:“別再怪阿比蓋爾做幻象那件事了,她也是好心。”索蘭哼了聲:“狗屁好心。這臭丫頭就是故意的。”我一愣:“什么?”索蘭看了我半晌,才說:“今天我去看他們,她和我說,那時,她確實想刺激下你,不過目的并不單純。要是你被逼的去質(zhì)問我也就算了,可是以她對你的了解,很可能是會默默咽下這一切。要是你終于死心放棄了……她倒覺得更好。”“然后,”索蘭頓了下,“她看到你哭了。”我愣住了。一股洶涌的熱意涌上臉頰,我一把推開他,背過身去,不想讓他看到我此時的臉。怎么會,怎么會被看到……索蘭從背后抱住我,把我往懷里攬了攬,找到一個最契合的姿勢,仍舊不放過我,平鋪直敘的說:“她說她看到你躲在墻后面哭。”“她說她從沒見過你這么傷心的樣子,哭的她的心都要軟了。她說你蹲在墻角,抱著自己……”“夠了!”我終于忍不住打斷他的話,嘴唇都羞恥得有些抖了,“你現(xiàn)在……說這些干什么!”身后沉默了一下。隨后有輕柔的吻,落在了我后頸上。索蘭輕輕的說:“我只是想說,對不起。”我臉上的熱意平息下來一些,穩(wěn)了穩(wěn)聲音道:“你的對不起已經(jīng)夠多了,不用再說了。”“還不夠。”索蘭抱緊了我,把頭埋在我的背上,柔軟的金發(fā)刺刺的瘙癢著裸露的皮膚,“我不知道我為什么會那么混蛋。我應(yīng)該早在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想起來的。”說到這里,我才想到他腦袋里還有個“歸零”的問題,急忙道:“那個芯片……”“沒關(guān)系。”索蘭不讓我動,“今天讓埃爾索檢查了一下,他說芯片的能量波動消失了,應(yīng)該已經(jīng)失效了。回去后取出來就好。”我沉默了一下,遲疑著問道:“是……科爾特家的人給你植入的嗎?”“嗯。”“改造實驗剛剛成功,我還在實驗臺上的時候,外面就進來了一堆人。我認識他們。他們把芯片植入我體內(nèi)的時候,我是清醒的。”他像是回憶到了什么極為恐懼的事情一樣:“我親眼看著‘歸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