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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城跟在后面,順便就無可奈何地站在了李帆背后。李帆一邊看一邊感慨,像什么這屆師妹顏值都挺高、學舞蹈的人身材氣質就是特別好,還一邊指著美女問華城漂不漂亮。“學霸,你認識葉西禾嗎?就我們級花,她就是學舞蹈的,還是我們學校舞蹈隊的領舞……”李帆覺得自己簡直是天下第一盡職盡責的紅郎,趕緊趁著機會給華城科普。周圍很吵,華城看到李帆嘴巴開開合合,但是聽不太清他說了什么,只能有一搭沒一搭地“聽”他講,不過華城實在不喜熱鬧,擠在人堆里就是要他的命,他終于有點撐不下去了。華城用手指點了點李帆的肩膀,李帆回頭看他,他做了一個示意“出去”的動作,李帆以為華城是要一個人先回宿舍了,點了點頭,繼續看跳舞。看著看著,一滴水落在臉頰,李帆抹了一把,才發現,天空飄起了小雨。擠在前面的人好些撐起了雨傘,李帆沒傘不要緊,他倒是不怕這點小雨,可是前面的人一撐傘,饒是他一米八的高個子,也發揮不了作用了,看不到里面去,在這里耗著也不是事兒,李帆準備回宿舍去了。人很多,這點小雨還遣不散人墻,李帆與人墻前進的大趨勢是相反的,一時半會竟擠不出去。這時,人群中伸來一只手,準確地抓著他的手腕,猛力往外面一拽,李帆被牽著越過人群,一個踉蹌沒站穩,“咚”地撞進了一個人結實的胸膛里。李帆抬頭看到了那張熟悉的臉,第一反應是這人怎么還沒走,但嘴巴造反不受大腦控制,先行飛出一句:“太暴力了學霸!”再次反應過來想問一句“你怎么還沒走”的時候,才發現華城不知道什么時候松開了抓他手腕的手,把一件外套撐在兩人的頭頂。李帆再次忘了問,感嘆了句“這雨好像越來大了”,拉著華城的胳膊就往宿舍跑。回到宿舍洗好澡閑下來的時候,李帆又開始琢磨情書的事,琢磨到一半,李帆覺得自己就一傻逼,別人的情書又不是自己的情書,幫遞個情書又怎么了。于是他把信封壓了壓,豪邁地走到正在書桌前看書的華城旁邊,直接把信封往華城的課外書上一放,就盯著華城看,想看看收到情書的學霸的反應。沒想到華城轉過頭淺淺看了他一眼,就把信封撿起來放到一旁,繼續看書。學霸的反應就是沒反應?不能忍。“你不看一下嗎?情書哦!”李帆又把信封重新放在華城面前,特地強調了“情書”兩個字。“你寫的給我審核?”華城拿起信封,問李帆。“……”李帆頓了一下:“我寫情書干嘛還給你審核,你不要因為我英語差而忽略我亮著強光的語文成績好嗎?學霸同學!”“那就是了,”華城把手里的信封重新塞回了李帆手里:“不喜歡的人寫的情書,我不看,要不丟了,要不你還回去。”“你沒看就說不喜歡,人家是級花,級花懂吧,就是我今天晚上給你說的那個!”李帆第一次當紅郎,沒想到是這個結果,心里非常挫敗,極力想挽回。“是你不懂。”華城說著合上正在看的書,心里想,我性別男,愛好男,級花怎樣確實與我無關。可這話在李帆聽起來就不是這個意思了:“你不會有喜歡的人了吧?誰,會比級花漂亮?你得給我個理由,要不然我不好說。”“就說我有喜歡的人。”華城都不知道這有什么不好說的,把書放回書架,他就準備爬床睡覺了。“你又沒有!”李帆鍥而不舍。華城覺得這事再這樣下去可能是個死循環,為了能按時睡覺,就撒了個自認為無關緊要的小謊:“我有。”想不到李帆這就下套了,驚訝地問“你真有?”華城覺得李帆這人有時還挺單細胞生物的,要是被審訊逼供,給他個簡單的心理暗示,可能他就事無巨細,全都講給你聽了。華城“嗯”了一聲,心里卻在想,繞什么繞,有個鬼。可李帆這下子就睡不著了。第10章失蹤全宿舍熄燈,窗簾也拉得嚴嚴實實,周圍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安安靜靜躺在床上的時候,華城卻感覺隔壁床的人一直在翻來覆去。這宿舍里面的設計其實很不合理,兩張床靠墻站成一排,還是緊挨著的,平時小動作是可以忽略不計的,還不足以“撼樹”,但只要有一個人有大幅度的床上活動,兩一個人一定能感覺的到。而李帆今天晚上是把自己當菜了不停地炒來炒去,還是拋鍋型翻炒。華城心想,不就舍友有喜歡的人這件小事嗎,難道李帆同學會為自己沒有發現這件事而苦惱嗎,也不應該啊。自己的小謊言竟然起到了擾人清夢的副作用,華城有一絲絲的愧疚,他輕輕吞了一下口水,溫馨提示:“咳,你要是睡不著的話,可以出去外面散散步。”本來這句話就是用來搞笑的,現在這個時間出去散步準被舍管阿姨抓去教育,可是,沒想到此話一出,隔壁床的人突然就安靜下來了,好像一臺轟隆隆工作良久的機器突然被拔下了插頭一樣。菜熟了?華城也沒有深入考慮什么,李帆肢體動作安靜下來后,周圍的環境就已經高度達到睡眠標準了,困意襲來,華城很快就意識模糊了。只是,在半夢半醒的時候,好像有一道淺淺并熟悉的聲音飄進了耳朵里:“不好意思。”然而此時,華城還清醒的那一部分意識,已經不足以讓他在腦海里打出一個完整清晰一點的問號了,這句話就像寫在沙灘上的字,一下子就被浪沖淡,最后全部消失了。一夜好眠,第二天,華城照樣五點半起床晨跑,出門的時候習慣性看了一下隔壁床位,他看到李帆把自己縮成一團,蓋著被子,側身面向墻,貌似睡得還挺熟。只是,如果華城現在悄悄探頭往里看一點,就會發現,李帆這個傻孩子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睜開了眼睛,空空地盯著白花花的墻看。也許他整夜就沒有合上過眼睛好好睡一覺,他好像自己給自己下了定身咒,一動不動的,仿佛連呼吸都停止了,體溫也消失不見,不像個活物。華城跑步回來,就發現李帆已經離開宿舍了,這實在是奇怪,按照平時,這生物鐘準得詭異的人現在應該還躺在床上,或者在洗漱。等華城回來換好校服,這人就會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