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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自控的沖動。 撩他、撩他、再撩他! 昨晚因“輕浮”而自省的事兒早就被她拋到腦后了。 好歹第一世的男神、她唯一在心里YY過的俊俏男人就眼前,壓抑了三世的感情總會在這種時(shí)候蠢蠢欲動,破土而出。 顏若蕊此時(shí)才明白,她的三世都沒有戀愛,直到穿越到這里遇到了男神,所有的心動才會迸發(fā)出來? 就像是雨后春筍,有了雨水的滋潤后便開始瘋狂地瘋長? 顏若蕊沒法說明自己說中的感覺,她的手指停頓在他的唇瓣上,揉了揉,撫了撫,又慢慢地朝脖子而去。 簡厲行被她這么一撩,呼吸微急而燙。 他本想能忍多久就多久,可是全身的血都叫囂起來。 顏若蕊看著那張俊臉很快像熟透了的小龍蝦,默默地給簡厲行豎起了大拇指。 這男人不容易,真能忍! 但同時(shí)她也心疼他,到底是什么樣的信念,才讓一個(gè)曾經(jīng)成為植物人的男人如何偏執(zhí)地保持著植物人的狀態(tài)? 每個(gè)人渴望的都是靈魂、身體的自由,失去了行動力,無疑等于死人。 然而于簡厲行而言,也許得到她的照顧才是最重要的? 只是這一張臉,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可愛。 顏若蕊看著那張臉,著了魔地爬了上去,竟然低下頭審視他的五官。 她的呼吸微熱地?fù)湓诹撕唴栃械哪樕希W癢的,卻似在油上加了一把火,燒得他快崩潰了。 他終于無法忍受了。 他猛然地起身,將差不多趴在身上的顏若蕊猛然地掀到一邊。 只短短的一秒,她便被困在了床與他之間。 四眼相對,大眼對小眼。 男人低頭,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唇瓣。 顏若蕊瞪大眼睛,他……主動親她? 空氣中,一股曖昧的熱浪在波動著,兩人的臉頰如抹上了彩霞那般,紅得惹眼。 直到空氣有些干,讓兩人的喉嚨都有些癢。 簡厲行那雙幽瞳泛著星光,他聲音低啞而懶散,但語句卻因?yàn)榧佣鴶鄶嗬m(xù)續(xù),“怎么……你天天調(diào).戲我,重點(diǎn)……關(guān)照我,還要繼續(xù)嗎……” 顏若蕊回過神來,她能聽到自己的心跳,撲撲撲地狂跳著。 這就是心動的感覺,放大到極致的感覺? “我……夠了,夠了!”她回過神來,曾經(jīng)一直淡定的顏若蕊,眼珠兒滴溜滴溜地眨動,想將自己的心慌和羞澀都掩飾下去。 簡厲行的喉嚨里,發(fā)出了性.感的低笑聲。 他其實(shí)是很心慌的,生怕她甩臉將他推到一邊,或者撕他、打他、咬他。 然而看到她那泛紅的桃花頰,心中竟然涌起了一股不知名的感動與驚喜…… 顏若蕊連忙一用力,立刻翻身“當(dāng)主人”,她敏捷地滑下了床,清了清嗓子,卻感覺到臉上燙得不行。 “我的腿……好像還沒能動。”簡厲行瞇了瞇眼,他趴了下去,吃力地翻了個(gè)身。 他坐起來,垂眸看著雙腿,“我的雙腿……還沒有知覺……” 有知覺也要裝作沒知覺。 顏若蕊走了過來,伸手輕輕地給他揉了揉他的右腿,“有感覺嗎?” “沒有。”有的,她這一揉,他全身都像觸了電! “那要不要去檢查一下?” “不用,我清醒的事,暫時(shí)不能透露。”簡厲行說,“公司內(nèi)烏煙瘴氣,很可能過一段時(shí)間他們會開股東大會,將我踢出來。” 顏若蕊嗯了一聲,竟然有點(diǎn)兒……無言以對。 好尷尬,不知道要說什么為好。 簡厲行懶懶地倚在枕頭上,他低眸,“我能醒過來……真是奇跡,聽說你帶兒子去拍戲?” 嗯,已到了強(qiáng)行找話題的地步了。 “是的,小天太內(nèi)向了,我得多帶他出去逛逛。還有……你以后不能老讓孩子做那么多作業(yè),他還這么小!”顏若蕊想了想,馬上糾正他對孩子的做法。 簡厲行的眸中有著溫暖的光,“行,都聽你的。” “你……天天在這里,不悶嗎?”顏若蕊突然想到什么,他應(yīng)該早幾天就醒了,但是卻一直對外隱瞞著。 “有你和兒子在,不悶。”他的目光漸漸灼熱起來,如一束火,就要燒到了她的身上。 顏若蕊看向了一邊的手機(jī),“可以上網(wǎng)解悶。” “你要外出了?” “不是,但明天我想帶小天去游樂場。”顏若蕊看向了窗外,“簡厲行,你帶過他去游樂場嗎?” 簡厲行沉吟了一下,搖頭。 結(jié)婚這么多年,他一直將心思都放在公司、顏若蕊的身上。 兒子成為了他忽略的一個(gè)親人,在想起的時(shí)候,他不是讓孩子做作業(yè),就是看書。 小天都四歲多了,他居然沒有帶他去過游樂場。 “辛苦你了,若蕊……這段日子若不是你,我可能撐不下去。”簡厲行看著她,想說一些煽情的說話,可是憋紅了臉,硬是沒能說出來。 他愛她,但是卻從來沒有跟她說過什么rou話的情話,只知道在行動上去愛她。 但那又如何,這一個(gè)沉默的男人,愛原女配這么多年,卻什么好處都沒拿到,反而還被冷落、厭惡了。 “我不辛苦,我要為以前的行為向你道歉。”顏若蕊歪了歪腦袋,起身問他,“你要不要喝杯水?” “好。” 顏若蕊倒來了一杯暖水,他看了一眼那拉上了的窗簾,自從他醒了之后窗簾一直拉上,因?yàn)樗毩?xí)走路什么的,都不能被外面的人看到。 他接過那杯水,指尖無意中觸碰到她那柔軟的手指。 手指依舊跟印象中那樣柔軟細(xì)膩。 “剛剛……你說什么?”簡厲行抿了兩口溫水,有點(diǎn)兒不敢相信自己剛剛所聽到的。 他知道顏若蕊改變了很多,但是沒想到……她變得這般的溫柔。 顏若蕊:“以前是我不懂事……我前一段時(shí)間才明白,路蕭騰對我好,其實(shí)只是想利用我。” “你是我的丈夫,小天是我的兒子,但是我沒盡到一個(gè)妻子、一個(gè)母親的責(zé)任,以后我會好好寵他的。” 簡厲行怔住,心潮如海浪,竟然平息不下來。 是不是……有一種媳婦熬成婆的辛酸感? 是不是有一種“我的妻子終于清醒”了的感慨? 他內(nèi)心涌動的都是復(fù)雜的感覺,就像期待了那么多年,這個(gè)人終于回應(yīng)自己了。 他應(yīng)該狂喜、激動的,可是這一刻,他竟然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路氏出現(xiàn)了危機(jī),我有一次不小心偷聽到路蕭騰跟程艾菲的談話,他想讓我……偷你手中的機(jī)密資料。”顏若蕊隨便編了一個(gè)借口,否則她解釋不了為什么突然對小天、簡厲行那么好的原因。 不知道為什么,她的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