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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修謹(jǐn)并未拒絕,一行人一同往河邊走去。船被停在一棵靠河的垂柳下,周邊浮著水草,不注意還真看不到里面藏著一條小船。上船前,關(guān)修謹(jǐn)問:“凡弟要過去嗎?”江凡擺手:“改日吧。”雖然他確實挺想過去的,以前他剛回村那陣到河邊砍竹子,當(dāng)時就聽高虎說河對面那片竹子被人買了,沒想到是被關(guān)修謹(jǐn)給買了的。對面他一眼看去,完全看不到里面藏著什么房子,也不知關(guān)修謹(jǐn)是住在哪里的。關(guān)修謹(jǐn)?shù)溃骸胺驳苋蘸笕粲惺拢诖说貑疽宦暎冶銇斫幽恪!?/br>江凡嗯嗯點頭,看著關(guān)修謹(jǐn)他們上船,渡過河面上了對岸邊,看關(guān)修謹(jǐn)回頭看了他一眼,他就抱了抱拳,等關(guān)修謹(jǐn)轉(zhuǎn)身后,看著他們身影淹沒在竹林里,才轉(zhuǎn)身離開。離開河邊,江凡徑直去了面脂坊。洪家兄弟受了些傷,江凡本想叫他們回去養(yǎng)傷,但這倆兄弟卻說那點傷不礙事,耽誤不了什么,就一直住在這邊了,這幾天江凡也是讓張叔好菜好rou地給他們補身體,晚上除了讓大黑小黑在這邊陪著,高虎和高豹兩兄弟也會暫時住到這邊。面脂坊里溫度涼爽,六個工人如今分成兩組,一組做面脂,一組做潤手霜和身體乳,雪陽花還沒開始擴(kuò)種,新的工人也就還沒招,雖然分流了,但之前積攢的成品還多,她們每日做出的成品雖少,卻也還供得上店鋪里的需求。下午的時候,顧長青和張書墨從縣城回來了。那些蟊賊,經(jīng)過調(diào)查,都是金旺鎮(zhèn)周邊的地痞混混,之前聽說恒溫樹一事,也曾進(jìn)山去找過,不過都是空手而歸。后來不死心,打聽到江凡家里和面脂坊里都有恒溫樹,就動了搶的心思。這些人想的是,江凡一家子才來這里不久,屬于自己的勢力范圍什么的都還沒建立起來,家里就幾個尋常男人,鎮(zhèn)上更是幾個女人,就算面脂坊那邊有兩個洪家小子,但他們?nèi)酥灰嘁卜浅H菀椎檬帧?/br>在打算付諸行動時,這一伙人就打聽好了之前都有誰在求恒溫樹,他們打算到時候直接找這些人賣了,拿到錢便走。他們也知道江凡家有兩頭老虎,就特意在刀上抹了藥,不是什么毒藥,而是類似麻藥的那種東西,能快速讓老虎倒下,到時候這兩頭老虎一并帶走,那些達(dá)官貴人最喜歡這些稀罕的猛獸,也能賣不少錢。那個被母虎一巴掌拍倒的人,送到縣衙后沒幾天就死了。這人不是什么無辜之人,縣衙在調(diào)查中得知這人不是本地居民,在外地惹了命案流竄到這里來的,他們持刀夜里入室搶劫,江凡反擊情有可原,所以這人死了也就死了,江凡也不用擔(dān)啥責(zé)任經(jīng)過蟊賊一事,江凡在縣衙那邊也算眼熟了,顧長青還依江凡的意思,特意給縣令送了棵恒溫樹去,這件案子辦起來尤其快,不過三五天時間就塵埃落定,那些人全都被下了牢獄。事實上,宅子這邊,要不是江凡他們佩戴著滌塵果,恐怕還真會如了那群蟊賊的意。江凡覺得自己還是大意了,顧長青幾次提買人回來,他都覺得目前家里還用不上那么多人而沒答應(yīng),經(jīng)此一遭,確實也不能再猶豫了。但是買了人回來,江家這宅子完全沒有下人住的地方,雖然這里間院子夠大,到時候在兩邊建兩排廂房,大抵也夠住了,但江凡有種私人領(lǐng)地被侵犯的感覺。想要兩全其美,江凡只能要么將房子往兩邊沙地擴(kuò)建,隔出新的院子,要么重新整一塊地皮新建房子。江凡是傾向于后者的,前者的房齡已經(jīng)快二十年了,在建筑設(shè)計上也只能說普通,有時候一場瓢潑大雨下來,雨都要從廊檐下飄進(jìn)屋。晚上江凡把自己的想法跟顧長青一說,顧長青就道:“若你以后果真不打算再回上京,那這房子,建得。”作者有話要說:阿謹(jǐn):我的形象!熊貓眼什么的,咱就當(dāng)不知道行嗎?怕甚!作者也有TvT第51章潤手霜和身體乳,與面脂的用處不同,所用的材料也大不一樣,不過因為有雪陽花的關(guān)系,這兩種脂膏的材料,江凡依然挑的比較平常、價格不貴的采買,比面脂的用料要便宜很多,加入雪陽花時的量也還要低些。銷售時的價格與面脂差不多,但因包裝用的瓷瓶比面脂盒要大,量也多些,看起來倒給人一種撿到便宜的感覺。潤手霜和身體乳自然也是分價格檔次的,才上架,以邵盛蘭為首的一波富家女子,便差自家的丫鬟過來買,身體面積大,手常沾水暴露在外,用量是比較大的,她們過來買時,比上次來買面脂還買得多些。女子為了自己的容貌肌膚,是很舍得砸錢的。如今江凡店里最大頭的收入,就是來自這群縣城的客戶,并且還在慢慢擴(kuò)大。過了幾日,紅玉果和紫香果的花都謝了,江凡也再次找到高老叔,召集了村民,跟他們討論了關(guān)于擴(kuò)大雪陽花種植的事情。村里目前種了雪陽花的人家,每個月到手的利益是看得到的,村民們巴不得再多賺些,所以江凡這事一提出,已經(jīng)參與種植的村民們就迫不及待地答應(yīng)了。最主要的是,江凡這次松口,愿意讓村里那些之前后悔沒參與的村民也參與進(jìn)來。“江少爺!”老張家?guī)讉€兒子走出人群,哀求地看著江凡,“我們知道錯了,您大人有大量,求求您不計前嫌,饒過我們吧。”老張家之前偷剪了花苗給娘家大侄子,花苗全讓江凡給拔了,眼看著新一茬的花都又快開了,他家這個月是半枚銅錢都落不著,又見江凡要擴(kuò)大種植,可不就愈發(fā)著急。江凡道:“你家是想重新參與雪陽花的種植?”幾個大小伙子點頭,“當(dāng)初是我們一家子鬼迷了心竅,以后再不敢做那樣的事了。”慢條斯理地理了理袖口,江凡看向周圍的村民,“你們愿不愿意老張家再參與種植?想清楚了再答,再有偷剪花苗給別家的事情發(fā)生,我可就要找別人種了。”老張家?guī)卓谌吮阃瑫r向鄰居們投去希望的眼神。這可讓村民們難辦了,同意吧,萬一老張家以后再干剪花苗的事咋辦;不同意,就是斷別人財路,這是要結(jié)仇的。那幾個和老張家關(guān)系稍好的人,壓根不敢對上老張家成員的眼神。“讓他家種吧。”最后開口的,是村長高老叔。江凡見高老叔都開口了,他便也不再為難了,不過對老張家的事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輕輕放過,他要給這些人樹一個典型。江凡道:“種可以,這次我準(zhǔn)備讓參與種植的人再擴(kuò)大一畝地,花瓣的價格其他人家按照原定不變,但老張叔家的,價格減半,為期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