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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將男人搶回來,只在背后罵人‘賤人’算什么本事?當初是你哭著喊著求我要退親,玉女又是成家幺女,容不得你在背后嚼舌根。若是說順了,出去亂了規矩,我也不會饒你!” 于幸蘭憋屈的:“是?!?/br> 王后點了點頭,又問:“那個被你打死的宮女怎么回事?” 于幸蘭氣怒道:“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我聽那個宮女和人嚼舌根,說我不如玉纖阿好看,還說玉纖阿溫柔和善,燕王娶她是應該的……姑母,聽聽那是什么話?我怎能忍?!” 衛王后并不生氣侄女的沉不住氣。 她只是若有所思地打量著于幸蘭。 衛王后想到了什么,對于幸蘭說:“你隨我過來,我有些話問你?!?/br> -- 姜湛下了朝后,本想出去邀三兩朋友喝酒。他在朝上和燕王見了面,只是淡淡點了頭,并不想和范翕多說話。但是姜湛還沒出宮,就被王后身邊的宮女叫走了。姜湛心中厭煩,本不想摻和他母親的事。但是他已經推脫了好幾次,這次無論如何都應該去見王后一面。 姜湛便隨宮女到了王后宮中。 畢竟是自己母親的宮舍,宮女說王后把于女郎叫去內殿問話了,姜湛就擺手讓宮女們離開,自己慢悠悠去內殿尋找母后。 無人攔他,姜湛漫不經心地進了內殿,正要弄出一點聲音提醒母親時,他聽到了里面衛王后和于幸蘭的對話,神色微微一變—— 衛王后端坐高位,問站在下方的于幸蘭:“幸蘭,我聽你說話,總是有些前言不搭后語的地方。有些地方我思來想去弄不清楚,如今便需找你證實。你給我說句實話——范翕是不是三年前就認識玉纖阿?” 于幸蘭一怔。 她眼神飄忽,說:“不是啊……他們不是今年才認識的么?” 衛王后冷聲:“但是你對玉女憤憤不平,情緒太過激動,使我懷疑。我三年前非要和范翕退婚,之后玉女就自囚丹鳳臺。丹鳳臺是燕王母親昔日住過的地方……這種種算下來,未免巧合太多。” 于幸蘭支吾不語。 她礙于面子,不想讓人知道自己被范翕所負,不想讓人覺得自己是被拋棄的可憐人。 衛王后看她如此,手重重一派木案,將下方的女郎嚇一跳。衛王后厲聲:“事已至此,關乎我齊國國運,你還要瞞我?說實話!” 于幸蘭被嚇到。 她支支吾吾道:“是……是!” 衛王后猛地站起,冷目盯向她:“你說什么?你說‘是’?!” 事到如今,已經瞞不下去了。 于幸蘭仰起臉,一鼓作氣道:“對!三年前,就是玉纖阿那個賤人搶走了范翕!姑母,玉纖阿早就和范翕認識!他們早就暗通款曲!他們背著我,一直偷偷往來。范翕就是為了那個狐貍精,才非要和我退親的。我親眼見到范翕因為那個賤人吐血!我親眼看到范翕寧可被我打死也要保護那個賤人!我才是他的原配!玉纖阿才是后來者!范翕被那個賤人勾引,背叛我!” 她高聲:“姑母,你要替我做主!” 衛王后走下高階,一字一句問:“那你三年前為何不說?現在求我做什么主?那二人早就認識!你可知,玉纖阿在我面前如何作態,范翕在我和你姑父面前如何做戲?你知道他們這段婚姻能夠成事,是我和你姑母博弈后互相妥協的結果么?就因你隱瞞此事,我錯失一切先機!” “齊國被逼到如今被動地步,就因為你瞞了我三年!你還妄求我做主?” “啪——” 重重的清脆一巴掌箍了過去!王后將于幸蘭扇倒在地。 于幸蘭慘叫一聲,捂著被打的臉頰抬頭,不可置信姑母會打自己。她目中噙淚:“姑姑……” 衛王后怒極:“蠢貨!我不知因你這個消息,弄錯了多少事!若是我早知這個消息,我早就針對范翕,不會讓燕國勢大,走到今日和齊國分庭而抗這一步。你是我齊國罪人!你給我好好待在這里反?。 ?/br> -- 殿門外,日頭傾瀉,姜湛靠在門上,仰頭看著外頭屋檐上雕刻的瑞獸出神。塵土飛屑在空氣中飄落,姜湛臉色微微凝重。 他母親知道了……他母親必然要開始對付玉纖阿和范翕了。 姜湛垂下了眼皮,略有些煎熬,不知自己該如何選擇,是否該幫玉女。他怕王后的手段,怕衛王后對付玉女……但是母后畢竟是母后,他又豈能背叛母后? 左右為難,盡是踟躕。 ☆、第147章 1 臘月某夜,玉纖阿無意中醒來, 再次發現范翕不在旁側。 玉纖阿從床上坐了起來, 微微出神了一會兒, 目有憂色。 自她成親,她半夜醒來見不到范翕的次數太多, 到如今她已不抱什么期望, 只對他的狀態多份擔憂。因初時范翕還會興致盎然吵她睡不成, 后來大約他看她精神不振、太過勉強, 便也不來吵她了。 但如此一來,玉纖阿經常半夜醒來時, 覺得自己和未嫁時差不多——夫君總不和她一起睡。 她夜里尋找范翕, 跟追著看一個花心到底的情郎如何背著她偷情似的, 竟毫無新鮮感。 玉纖阿下了榻,用清水拍了拍臉, 好讓自己清醒一些。等神智不那么混沌了, 她才披衣執燭出門, 看范翕又去哪里了。她自然可以不管他, 但她喜愛他, 便不能放心將他一人丟下。 她不嫌他麻煩。 她心甘情愿一次次將他從深淵中拉出來。 范翕這夜倒沒鬧出來什么神奇cao作,他夜里睡不著后,老老實實地去了書舍。玉纖阿在外看到書舍燈亮著,她竟舒了口氣——因她之前, 怕范翕一個人連燈燭都不點, 就坐在黑漆漆屋舍中發呆。此時書舍點了燈, 起碼說明他沒有犯病。 范翕手撐著額頭,坐在書舍中。面前長案上擺著一個沙盤,沙盤上陸陸續續插著各色旗幟,放著幾個棋子。范翕長發半束,一身寬松玄袍。他眼睛點漆一般,目不轉睛地盯著沙盤。不一會兒,眼中便布了紅血絲。 黑色青絲從他瘦長的指縫間滲出。 他一邊頭痛,一邊研究著沙盤。 直到房舍門被輕叩了兩聲,范翕漠然無比地抬頭,看到玉纖阿手持燈燭,推門而入。范翕臉上還維持著獨自一人靜坐時的冷漠疏離,看人時眼神冷而遠,充滿提防。玉纖阿卻自動掠過他那個幾分病態的眼神,裊娜十分地關上屋門向案頭方向走來。 玉纖阿衣衫長擺曳地,秀發烏云一般垂至腰下。她婀娜行來,亦將一身清氣帶給范翕。 玉纖阿到了范翕身側,彎身將燈燭放到案上。她自然無比地伸手過來,兩手輕搓了下,褪去了外面的涼意,手中生了溫熱,玉纖阿才將手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