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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了這里一切,她制止于幸蘭再發瘋,讓人帶走玉纖阿和范翕。成宜嘉匆匆帶著他們離開,于宅一下子空蕩下來。于幸蘭癡癡地立在原地,她低頭,看到自己手中鞭子上被濺的血。 她一點點發抖。 終是,也禁不住地閉目落了淚。 為何會到這一步?為何會如此? 她喜愛范翕,想留住范翕,為何范翕不肯?她到底哪里不如那個玉纖阿! 那個玉纖阿都要嫁他人了,為何范翕還是放不下?玉纖阿除了美貌驚人,又有哪里比得上她?她為什么不能留下范翕? -- 成宜嘉匆匆將玉纖阿和范翕一同帶走。昏迷后的范翕抱著玉纖阿不肯放,成宜嘉更擔心玉纖阿身上有傷,她無法分開兩個人,干脆將范翕也一同帶回府。 成宜嘉急忙忙趕回成府,正好和要出門的成容風撞上。 成容風皺眉愕然:“怎么了?你不是陪玉兒出去玩了么,為何形色如此匆匆?” 成容風臉色緊接著一變,看到了一個衛士竟背著范翕進了他們府邸。 成容風:“大姊,你怎么把公子翕帶來了?!我們成府禁止他入內!” 成宜嘉匆忙:“來不及跟你說了,我先看看玉兒。你要出府?” 成容風:“嗯……母親來了,我去接母親。” 成宜嘉聽到湖陽夫人來了,心神一頓,回頭就要跟成容風說話。但是成宜嘉余光看到玉纖阿被人攙扶著下車,又顧不上這些。成宜嘉心煩意亂,向成容風揮了揮手,示意他先出府吧,等回來再說。 成容風看到這一切,也分外迷茫,但他有事在身,只好先離開了。 -- 仆從分開了玉纖阿和公子翕二人,玉纖阿被扶到了自己房中,成宜嘉非要帶著醫工來給玉纖阿看傷勢。 玉纖阿疲憊垂坐:“我身上沒有傷。公子幫我擋了所有的。” 她怔然垂目,望著自己衣袖口所濺的血。這是范翕吐的血……如果不是為了救她,他本來已經病好了一些,他不會吐血的。于幸蘭那一鞭用了那么重的力,范翕都直接吐血而暈過去,若是打在她身上…… 玉纖阿握緊自己方才被范翕緊扣不放的那只手,她手發抖著。 成宜嘉低聲下氣:“還是讓醫工給你看看吧。公子翕沒事的,那鞭子怎么說也是外傷,傷不了他的根骨的。醫工說公子翕心有郁氣不能解,長期壓下恐要落下病根。那血只是他胸中積攢的郁氣,吐了反而好了。這也是好事啊,某方面來說,你還救了他呢。” 成宜嘉又故作高興地逗玉纖阿開心:“而且公子翕已經醒了。你看他醒的這么快,說明本來傷得也沒那么重,對不對?你、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玉纖阿低著頭不語。 姊妹二人說話時,突然,玉纖阿的屋舍門被推開,二女一起回頭,同時怔愣,看到她們正討論著的范翕,還穿著那身濺滿了血跡的白袍,出現在了屋門口。 臉頰有鞭痕,蒼白面色更白三分,發帶與發絲一起垂到了肩上。他不可避免地蕭寂,然他美極,如同白茫茫的大地。清致十分的相貌與身形,就連成宜嘉這樣不喜他的人看了,也知玉纖阿為何會喜愛他。 喜愛他一點也不難。 難的是如何和這樣的人相愛。 玉纖阿望著門口的范翕,她緩緩站了起來。 看到二人這樣,成宜嘉不可避免的心慌。成宜嘉皺著眉:“公子翕,這是我成府底盤,這是我meimei的閨房,你怎能隨意推門而入?出去!” 范翕不理會成宜嘉。 他漆黑的眼睛只看著那站起來的女郎一人。他的滿心世界,只有那奪他魂、噬他骨的玉纖阿一人。 范翕一步步踏入了屋舍。 成宜嘉又罵了他幾句,還讓仆從進屋來帶走范翕。范翕都不理會,他只是一步步走向玉纖阿,站到玉纖阿面前。成宜嘉緊張地盯著他,讓衛士進屋,恐范翕要當眾如何傷她meimei。 卻是見范翕在玉纖阿面前停了步。 衛士沖入屋舍,侍女緊張以待,成宜嘉也準備隨時出手。眾目睽睽之下,他們看到范翕垂目,跪了下去。 范翕跪在了玉纖阿面前,張臂,他抱住了她的腿。 他臉貼著她的裙裾,閉目時睫毛濃長,說話時語氣寥落:“我認輸了。” “我輸給你了。我不和你爭,不和你斗了。” “你想如何就如何,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我斗不過你,我爭不過你。我沒有法子了。” “是我錯了。我答應你的卻做不到,我說保護你卻傷害你,我說愛你卻囚禁你。我本來應該好好珍惜你,好好地選那條和你并肩的路。是我貪婪,是我被仇恨蒙蔽了眼睛,是我看不到你了。都是我的錯,都是我沒有弄清楚。” “你不是我的禁.臠,你是我的愛人。我不該那樣對你,不該那樣傷害你。所以你報復我是對的,你要離開我是我咎由自取。我真的錯了,我知道我錯了。” “玉兒,你原諒我吧。” “你回來吧。” 他抱著她,聲音喑啞道:“不要嫁給姜湛,不要嫁給別人。我愿意等你,你讓我做什么我都做。我會退親的,我會誰都不娶的。我可以、我可以走最難的那條路……你不要嫁給別人,不要和別人生我的眉眉。你知道我受不了這個,我真受不了這個。” “如果你不同意,那你就殺了我吧。我情愿死在你手中,我情愿以這種方式結束這一切。” “玉兒,求求你了。” “我愛你,我不能沒有你。我無可救藥,我實在……沒法子了。” “你說過你我之間,不管走到哪一步,都會給對方一個機會的。你給我這個機會吧,求你了,玉兒。” 范翕哽咽漣漣,淚水沾著長睫。他跪在她面前,玉纖阿被他緊抱著,她用力推范翕,卻推不開。 周圍一干人怔怔看著他們。 看著公子翕跪在他們女郎面前落淚,看公子翕說出這樣的話。看女郎閉目,看女郎身體控制不住地發抖。 玉纖阿身體輕晃,緩緩地向下跌坐,與范翕面對著面。 二人容貌美極,都是滿目含淚。 玉纖阿手推在范翕肩頭,她捶打他,淚水落腮,恨極又啜泣:“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范翕抱住她,哽咽:“是我的錯。我愛你,我不該那樣傷你,我早該認錯的。” 他絕不向于幸蘭求饒,但他向玉纖阿求饒。 晝短夜長,冬夜漫漫。露珠在檐角輕輕搖晃,燈籠在廊下發著微弱的光。空寂的院子蟲聲寥寥,許多清晰的痕跡變得模糊。 他說,他愛她,格外愛她,至死不休,從須臾到千秋,亙古不變。 他選擇愛她,他只能愛她,他無可救藥地愛她,他不能抗拒地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