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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好似要隨時倒,但恰恰因為外界糟糕的事太多,范翕反而更加不倒。 公子翕的精神之強,讓醫工生懼,只好開一些調養的藥給公子用著。 -- 玉纖阿在屋中坐了一日,白日時探查一下這里的情況,侍女送膳時她沒有打聽出什么來,下午時她便看了一會兒書。到傍晚時,玉纖阿實在無聊,干脆窩回床上睡覺去了。 她睡得昏沉沉間,感覺有人輕輕搖著她的肩:“玉兒,玉兒……” 她閉著眼睡在帳中,只不理那人。 那人臉皮甚厚,貼面過來,在她唇上輕輕吻了一下。玉纖阿感覺到他貼著自己的面容還有些燙,恐他還在發燒。但她懶得睜眼,聽那人無奈道:“我知道你醒著,可你不理我。” 范翕坐在榻上,耐心地:“玉兒,我聽說你一整日都沒有用膳。為什么?飯菜不和你胃口?” 范翕再道:“玉兒,我陪你吃一點兒好不好?我今日回來的極早,正是怕你無聊了。你看,我回來得這么早,你就不要與我生氣了吧?” 范翕又坐了一會兒,忽高興道:“我帶了糖人給你,捏得特別好看,你要不要看一下?” 他再道:“玉兒,我還從宮中帶了布偶回來。是宮中匠人做的,惟妙惟肖,像極了真人。我跟宮人學了許久,我玩給你看好不好?你若是看得高興,我教你好不好?” 玉纖阿躺在床上閉著眼不理他,范翕就一疊聲地“玉兒”“玉兒”地叫著,叫得玉纖阿翻過身背對他,捂住自己的耳朵。 范翕怔然,便知她是不喜歡理他了。 他低垂著眼睫,臉上露出空蕩蕩的表情。他伸手拉她的手,她故意一掙,她手上所戴的鐵索鏈條就抽到了他手上,重重打下了一道紅痕。范翕卻無知無覺一般,他又推了她肩半天,見她仍不肯回頭。 范翕露出一個失落哀傷的笑。 過一會兒,玉纖阿感覺到那催命般的“玉兒”沒有再叫了,她才睜開眼,放下了捂著耳的手。她睜眼看著帳子,卻聽到身后有細微的動靜。玉纖阿有點兒好奇,懷疑范翕有沒有走開。她爬起來,掀開床簾,便看到一道屏風擺在帳外三丈遠處。 雪白屏風上映著被細線所牽的木偶。 木偶的身形映在屏風上,晃悠悠地動著,手腳舞動。那木偶極重,玉纖阿瞥眼,看到了范翕跪坐于屏風后,手中忙亂,拿木棍小心控著那木偶。他面容緋紅,出了些汗。又因病而經常使不上力,讓那屏風上所照的木偶動作幾次僵硬。 玉纖阿坐在床上,觀看一會兒,她評價:“一點兒也不靈活。” 范翕因為她肯開口,而目中微微亮了下。他驚喜地側頭來看她,玉纖阿木著臉,看他手中一木桿掉了,吧唧一聲,屏風上所照的木偶也掉下去了。范翕連忙撿起來,不敢再走神。他為玉纖阿cao演著這些,說:“你看,是不是和真人很像?” 玉纖阿觀察片刻,淡淡嗯了一聲。 他便更高興了:“宮人在拿著木偶演本子排戲,都是衛天子搞出來的。你若喜歡,改日我教你玩。” 玉纖阿:“我不喜歡。” 范翕便一僵。 玉纖阿道:“太辛苦了,我不喜歡自己動手。” 范翕便微笑:“那我玩給你看好了,我不嫌辛苦。” 玉纖阿靠著床柱,看著范翕,見他一會兒后背滲了汗,明明是冬日,他還折騰得出了汗。玉纖阿動一動自己手上的鏈條,故意在床板上磕了幾下。她手背在后,用那鏈條去磨自己手腕內的肌膚。 好一陣子,玉纖阿感覺到手腕上火辣辣地疼。她將手張開,見腕內白皙肌膚被她自己磨出了紅色痕跡。 玉纖阿便蹙眉,吃痛般抽氣。 范翕立刻站了起來,丟下手中玩得好好的木偶,迫不及待奔來:“玉兒,怎么了?” 他坐在床上,抓過她的手,看到紅血絲,目色一凝。他沒料到那鏈條竟能將她的手磨破,看玉纖阿閉著眼抽氣,范翕握住她的手,只覺千斤重。他痛得心麻之時,玉纖阿傾來,埋于他懷中瑟縮:“好痛。” 范翕摟住她的肩,喃聲:“玉兒,我……我不能……” 玉纖阿仰頭吻上他的唇,她目中含淚哽咽:“公子,我好痛,你幫我摘了鏈條吧。” 她吻著他的唇,手勾住他的脖頸,熱情又迷惘,淚水滾下腮。 她心中想,范飛卿,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若還是不為所動,還要囚我,我就不給你反悔機會了。 ☆、第112章 1 玉纖阿靠在范翕懷中,對他投懷送抱, 范翕受寵若驚之時, 一腔憐愛、欣悅感騰騰升起。她的馨香包圍著他, 范翕立時便身體顫抖。他握住她的手腕,溫柔而驚喜地回應她。 玉纖阿落淚, 求他摘掉鎖鏈。 范翕迫不及待地吻著她, 將她扣在懷里拖著她后腦勺時, 他從懷中摸出了鑰匙, 替她將手腕和腳踝處的鎖鏈全都解開了。聽到清脆的“砰”一聲,玉纖阿有些驚訝地睜開眼, 似沒料到范翕這樣干脆。她只求了他幾句, 他就主動給她摘掉鎖鏈了。 手腳頓時一陣輕松。 玉纖阿目中不禁蕩起了溫情, 想許是自己將范翕想得太壞了。原來她掉兩滴淚,他就會屈服。 然她尚未感動徹底, 正懵懵坐在床上俯眼看蹲在她腿前的范翕時, 范翕解開了鎖鏈, 重新坐回來將她摟入懷中。他情緒激蕩, 受不住地低頭尋她慰藉。他皺著眉若愁滿心:“是我不好, 日后夜里我回來了,就為你摘掉鎖鏈。明日我拿巾子包住你手腕腳腕,這樣你就不會被鐵鏈傷到了。” 他伸手讓她看他手背上方才不小心被鐵索抽出來的一道紅痕,目中愧疚滿滿:“是我考慮不周。我方才都被打到了, 也是蠻痛的。我拿藥膏給你抹一抹就好了。” 玉纖阿:“……” 所以他的意思是, 他夜半來, 天明去,離去前還要將鐵鏈給她戴上。只是多了一層布料保護? 范翕起身去尋了藥膏,重新回到床榻上時,他怔了一下,因見方才還熱情滿滿對他投懷送抱的玉纖阿,此時背對著她伏倒在床上。他坐在一旁輕推她肩,示意她起來敷藥,玉纖阿不耐煩:“別碰我。” 范翕怔忡,臉微微沉下。 瞬間明白方才玉纖阿對他柔情蜜意,只是想讓他摘掉鐵鏈。他萬想不到自己和玉纖阿已如此,玉纖阿仍對他虛情假意至此! 范翕陰聲:“我真是對你太放肆了。” 范翕一把扯過她受傷的手腕,不理會她的掙扎,強硬無比地要給她上藥。玉纖阿欲怒,回頭看到范翕暗沉的臉色,心里一驚,覺得對他不應刺激太過。玉纖阿見掙扎不開,便順了他,讓他給她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