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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晰,還是碰上太子,都請求援助。我們的兵馬如今一部分在太子那里,一部分跟著楚寧晰,還有一部分駐扎在平輿。兵馬集結不可能那么快,但是盡力而為吧。” 范翕心中其實不對太子抱有多大希望。 因為八月節的時候,太子就說過解決完平輿的事,他會回去宋國。按照太子的風格,太子此時當在宋國魯國交界處。恐成渝帶玉纖阿去求助,根本不可能在楚地碰上太子的人。 最有可能遇上的,是楚寧晰。因有一波兵馬秘密登上丹鳳臺,楚寧晰即便一開始不知道,過了幾日后也會反應過來。 然而楚寧晰……和他關系如此僵,會幫他保護玉纖阿么? 范翕低頭看玉纖阿,對她道:“若是遇到了楚寧晰,你便告訴她,我讓她答應為我做的一件事,我想清楚了。我要求她做的,就是不管她什么立場,她都要保護好你。玉兒,你就這樣告訴她。她素來喜歡說自己絕不反悔,我倒要看看她能不能做到。” 如此緊急情況,不適合兒女情長。 泉安皺著眉,仍不贊同公子要留下的打算。 成渝目有焦色,覺自己武功高強,該留在丹鳳臺中和公子并肩而戰,而不是護送柔弱的玉纖阿離開。 面對范翕的叮囑,只有玉纖阿淡聲答應下來:“好,我會告訴她,我會與她說的。” 范翕露出笑。 喜歡她沒在這時與自己爭。 他看著玉纖阿和成渝立在一起,再次叮囑了一番成渝搬救兵和護玉纖阿的任務。范翕皺著眉,最后擁了她一下。他低頭,手撫著她的面容,柔聲:“玉兒,聽話。保護好自己。等我救了母親,就會去找你的。” 玉纖阿輕聲,向他伏身行了一禮:“請公子珍重。” “那我便候著公子來尋我。公子當對我放心,不必擔心我,我自會將自己照顧好。也請公子照顧好自己,少……受些傷。” 范翕胸中微微震動,目中發酸。 他一言不發,再次張臂,緊緊擁抱她。只有她這般懂他,只有她知道他不可能離開。范翕輕輕在她眉心親了一下,他手托著她面頰,目光專注中梭在她面上。繾綣之意,難以言說,盡是心照不宣。 范翕溫柔笑:“我最愛你的,便是你如此善解人意。” -- 范翕態度強硬,玉纖阿也不哭哭啼啼堅持要和范翕同進退。范翕安排她走,她跟隨不情不愿的成渝,轉頭就走,背影纖漫。泉安看她那么干脆,有些為公子抱不平,覺得此女冷血至死,一點也不擔心他們公子。 她怎能走得那么利索,頭也不回? 范翕在泉安肩上拍了一下,輕笑道:“人已經走了,你再看玉兒也不可能回來,不可能回來愛上你。” 泉安幽怨:“……公子,你又開我玩笑。我是為誰抱不平?她一滴眼淚都沒流,眼睛都沒紅一下吧?” 范翕辯解道:“人家那是識大體。” “行了,別想那些了。召我們的人,隨我一道入林。我們要和這波人明暗爭斗,弄清楚他們動機,想法子救出我母親了。” 而成渝護著玉纖阿,東躲西藏,中間又碰上幾波人,被成渝輕松解決。二人鉆入一個荒僻的地方,登上了一只被藏在喬木下的木船。他們又借著霧氣和樹影的掩飾,悄悄劃船離開丹鳳臺。 玉纖阿微訝:“這里竟然藏著船?” 成渝面無表情地撥動木槳:“幼時公子想離開丹鳳臺,就自己造了一只小船。公子小時候常用這只小船劃水玩,只不讓夫人知道。” 玉纖阿溫和笑:“看來他真是瞞了夫人不少事。” 成渝不語。 他們坐在船上,距離丹鳳臺越來越遠。玉纖阿凝視著那遠離的丹鳳臺,隱隱約約的,果然看到許多大大小小的船只從四面八方向丹鳳臺劃去。他們這只小船,虧得是一直用樹葉、草木擋著,成渝和玉纖阿身上也船上偽裝草木的蓑衣,走得又是最偏僻的一條路,才能不被發現。 但隨著圍向丹鳳臺的船越來越多,可以想見之后想再從丹鳳臺中逃離,形單影只,就沒有那般容易了。 這樣一想,玉纖阿又有些擔心范翕。 她沉思了一會兒,偏過頭,看到劃槳的成渝仍然沉著一張臉。顯然,成渝對于范翕讓他帶玉纖阿離開、保護玉纖阿這個命令,并不是很滿意。成渝這個木頭脾氣,竟硬生生給玉纖阿板了一路臉。虧得玉纖阿脾性好,裝作看不見,才既沒委屈,也不和他吵。 但是兩人要一路走,成渝總是這個態度可怎生好? 玉纖阿伸手撥水,輕輕潑向成渝。 成渝臉上被濺了水,當即對她怒目而視。 玉纖阿道:“你生的哪門子氣?覺得保護我委屈了你?你也放心吧,只要上了岸,我就不用你保護了,我自有法子照顧好自己。你到時候,就聽你家公子的吩咐,去召集兵馬,回援丹鳳臺就行了。” 成渝愕了一下,說:“不行,公子讓我跟著你。” 玉纖阿道:“你跟著我做什么?又沒有人認識我,我身邊根本沒有危險。你還是集兵去救你家公子吧。” 成渝嗤之以鼻:“集兵哪有你說的那么容易,那么快?不需要整兵,不需要準備糧草,不需要布好武器?我飛速趕到,兵也整不好。不如先傳訊,我和你一起去平輿好了。希望他們動作快些,在我們趕到平輿的時候,兵馬能夠出發。” 可是無論如何,留在丹鳳臺中的范翕都……兇多吉少。 然而虞夫人在丹鳳臺,范翕又是絕無可能離開。 成渝臉色更難看了。 玉纖阿聽到成渝的話,怔了一下,說:“集合兵馬要這么久?” 成渝嘲諷道:“是啊。所以我的任務就是保護你,其他只是順帶的。” 玉纖阿不理他的陰陽怪氣,她兀自低頭沉思一會兒,道:“平輿太遠了,若是公主有先見,此時當已離開了平輿。公主出行必帶兵,我們去和楚寧晰匯合。” 成渝:“……楚寧晰?啊,公子就讓我帶你尋她的。難道你要楚寧晰相助我們?唔,有可能啊!” 不過……楚寧晰在哪里? 成渝低迷了一路的心情,振作了起來。他不好意思地看向玉纖阿:“……你心里還是有公子的,是我誤會了你。” 玉纖阿不理他。 而是想著如何和楚寧晰盡快見面。 -- 在楚地,楚國公主的身份最為尊貴,也最為顯眼。成渝和玉纖阿上岸后,成渝以“公子翕”的身份要求求見公主,楚國的官吏證實了他們的身份后,就幫他們與公主聯絡。 成渝和玉纖阿得知,在他們和范翕一起離開平輿去丹鳳臺的第二天,楚國大司馬趕到了平輿。楚寧晰就將平輿和屬國的戰后合約如何談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