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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誰都說服不了誰。玉纖阿扭過臉,看向身后貼著她在水下摟住她腰肢的雋永郎君。她伸手將他領下的衣扯住,擋住他隱約的春光乍泄。指尖的水輕輕潑他面,玉纖阿眉眼流波,口上卻語重心長勸他:“你要相信我真的沒有勾引你。” 范翕挑眉,哼著咬她肩一口,他下巴磕著她的肩,被她逗引得笑起來。他濕發貼面,背靠木桶邊緣。那水已涼了,灑出了一半,而他笑如春水扶風,即便目中含欲,也分外動人。玉纖阿側著臉與他勾頸,看到他這般,心中自是一動,一個恍神。 范翕目中笑意便加深,他愛她為他美色所動心。他長指伸出,沿著她額頭向下劃一道,輕輕的掃蕩她心尖。他說:“就不相信。” 說著便啟唇相就,吻了上去。 難解難分。 喘息稍定,玉纖阿頭腦漲漲,她裝可憐般掩面而泣:“多久你能原諒我?” 范翕實話實話:“除非我將你囚在身邊,讓你永永遠遠離不開我。” ——聽聽這是多么有病的發言。 之后時間不記得過了多久,他臉貼著她耳,看她蹙著眉,臉上盡是水,也不知是淚還是別的什么。他端詳她一會兒,看她神色郁郁,身顫如枯葦,才后知后覺地想起自己有點過分。他便伸手揉她腰,好緩解她的不適。范翕口上忐忑不安地問:“玉兒,你會因為我這樣而離開我么?” 玉纖阿被他弄得三魂丟了二魂,身體軟綿綿的。她努力地保持正常思維想了想:“我不會因為這種原因離開你吧?誰還沒有點兒愛好呢。” ——只是范翕喜歡的比較不正常罷了。 而她這么一說,范翕的眼睛便更亮了。 他摟她親她,喃聲:“我就愛你這般好說話。” 玉纖阿:“那你現在就放開我讓我歇一歇。” 范翕笑吟吟:“不。” 他晃著她下巴,親昵地與她面面相貼。他這會兒不是那個冷酷無情和她吵架的情人了,他溫柔,卻霸道。他說:“我就要和你這樣,我就要看你哭。” 玉纖阿吟:“我要死了……” 范翕笑:“說了你不會死的。我有分寸。” 玉纖阿:“……” ——你能有什么分寸啊! 然到底與他胡來一通。 玉纖阿自然和范翕認識的那些女郎都不一樣。 她在外人面前總是溫柔得一塌糊涂,還因為出身的原因分外在意禮數,恪守得不得了。但在私下里,當和范翕在一起時,她就隨隨便便地任他玩,任他折騰。也許是她常年的經歷讓她習慣地喜歡順服,喜歡別人要什么,她就給什么。范翕平時為她這種心思生氣,可在私下里他又喜歡她放得開,隨便他。 她不喜歡和別人近身,可她和范翕近得不能更近; 她不會撒嬌,可在這個時候她嬌軟地窩在他懷里哭泣,便是撒嬌。 而范翕埋身向下,純色衣裳蕩在水面上,浮萍一樣,擋住了水下洪濤的侵蝕。銀色水面晃動,玉纖阿用手背捂唇,被他刺激得脖頸高高揚起,努力抑制那滿池春色的浸入。 如范翕所說,他二人私下,其實百無禁忌。 -- 都是第一次。 都會覺得好奇。 一開始抹不下臉面,還正正經經;多上幾次,本性一解放,就是天昏地暗了。 一整個晚上,玉纖阿思緒都是斷斷續續的。 她一時記得自己在和范翕做什么,一時昏沉過去;她一時麻木,一時恍惚。有時候渾身潮濕趴在木桶邊緣,有時臥在冰涼地磚上,有時又跑到了床上……一派混亂。 因過于混亂,難以描述。 -- 清晨時候,太子和將軍們一起在校場整軍。原本己方就有軍隊,但在戰場上死傷大半,留下的不夠精良。范翕這批軍隊前來投靠,太子與諸人登錄武器馬匹人數時,皆振奮不已。覺得有了這批軍隊,城父之圍不止可解。甚至他們可以主動出擊,將九夷逼回魯國,再趕出大周國土。 太子如今心心念念的,正是將九夷打敗。 不管中原諸侯爭鼎有多厲害,太子范啟知道,只要自己父王還活著,他們的謀算都不成事…… 然想起那生死不知的周天子,范啟又微微皺眉,心中幾多擔憂與不安。因他父王性情古怪,其實才是一切的不穩定因素。 太子思量這些時,見校場中軍隊吵了起來。太子過去,見是幾位將軍有了分歧。原是兩批軍隊整合,然彼此不服,原先的將軍理所應當要接管所有,范翕帶來的軍隊中的將軍,卻不愿了。 后者不服,心想是我等來相助,怎么將軍位置還要讓出去? 太子范啟沉吟道:“不如各自帶一半軍?” 原先的將軍們吵著不服:“殿下,如此只會讓軍中生罅隙。哪有同一只軍,各自聽各自將軍的?我等帶兵與九夷為戰已經數月,我等有經驗,本就該……!” “刺——”遠遠的,一只箭直直設了過來。 大談特談的將軍一個凜然,被旁邊一人拽著猛向后一退,才躲過了那只飛來的箭。箭頭扎進了身前土地上,晚退一刻,那箭就會射中人。說話的將軍臉色不好地抬頭,神色卻一恍,看到竟是公子翕遠遠地立在校場門口。 范翕聽到了他的大放厥詞,竟一言不發,扯過旁邊人的弓箭,一箭向他射了過去! 那將軍看到公子翕俊美清逸的面孔,臉色微微扭一下。他道:“公子這是什么意思?” 范翕手中仍搭著弓,懶懶道:“不做什么,為我手下將領討個說法。便如此箭一般,既然誰都不服誰,不如今日彼此比較個一二,把一二三排出來。日后帶軍只有一個將軍,誰也別靠嘴巴說說就讓旁人聽自己的了。” 那將軍怒:“憑什么——啊!” 他慘叫一聲。 因范翕又一只箭直直射向他。 將軍匆忙側頭擋過,那箭堪堪擦過他的臉。他大怒:“□□……” 旁邊人大驚:“將軍不可!” 然此人大步縱出,向那校門邊長身而立的年輕公子一拳揮出。此將軍看公子翕身量清瘦單薄,瀟灑似濁世佳公子,但無論如何也不像是武功多好的。將軍瞧不上這種文弱人對自己指手畫腳,當即用武力制服! 反正只要太子不吭氣就好! 范翕冷笑一聲,長身拔起相迎。 衣縱如飛! 太子范啟在旁觀望,他負手而立,兩方都不攔。周圍的武人們全都興奮了起來,他們全都后退,將場地讓了出來。跟著太子的人全都為將軍助威,而范翕帶來的將士也不甘示弱,大聲為公子翕喝彩。一時間,長矛、大槍、刀劍,甚至馬匹,都加入了戰局。 范翕面容似雪,面對身量如高山、遠遠巍峨于自己的將軍,絲毫不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