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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纖阿覺得自己要瘋了:“不……我沒有龍陽之好!我說過我不喜歡公子!” 范翕啞聲:“你向來不喜歡我,我喜歡你就成。” 他微微闔了眼,心中空落落的——他在心里重復一遍,說他喜歡她就好。 只要他喜歡,她就是他的。 玉纖阿聽出他聲音里的脆弱,她怔愣一下,撩目看他。她只失神一下,下一瞬就被狂風暴雨洶涌扯了進去——脆弱都是偽裝的糖紙,暴戾才是此人的內核。 范翕的手放開了她的手腕。 淋淋漓漓的,芭蕉顫顫,如有蛛網在爬。腰肢被蜘蛛撕咬一口。 潺潺如溪,蛛網攏了下她的發。蛛網織開,沿著束帶走了一圈。 玉纖阿肌膚紅透了,如被熱水燒燙一眼。她倒在他懷里嗚咽,心臟都要跳出,只覺得他手如流水一般沿著她肌膚蜿蜒逶迤。那細密感碰到女郎頸下時,她揚了細長脖頸,發著抖推他。他便停頓一下,沒有強行進去拆開她束帶下的秘密。但是雖然如此,短短時間內,玉纖阿渾渾噩噩間,覺得自己全身被他折磨了一遍。 玉纖阿眼角泛紅,眼中含了濛濛欲墜的水霧。 與范翕眼中的瘋狂通紅色交映。他眼里寫著“毀滅她”“撕碎她”,寫著“讓她求生不能”“讓她求死不得”。 他仍強迫她。 盡管她掙扎,卻掙不開。郎君長睫落在她眼瞼下,她仰頭便能看到他霜雪般的臉。 玉纖阿失神,她成了一汪隨風飄曳的水浮萍,被他一掬便攏在了懷中。她眼中水霧滾落眼眶,guntang的后背貼著冰涼的墻面,那般廝磨。霧氣蒸騰的室內,黑漆漆的,月光凌散,近距離下,玉纖阿只能看到范翕放大的面孔,她閉目,幾乎放棄了從他懷里掙開。 他的手挨上她面皮,一點點撕開的時候,玉纖阿感覺到空氣凝滯——她已認命。 他撫她身時,她就知道即便他初時不知道,摸也要摸出來了。 何況她自認自己剛才摘了面皮,即便貼回去,也不會那么熨帖。 范翕與她親了這么久…… 是以當范翕與她唇分開,語氣涼涼地喚一聲“玉纖阿”時,玉纖阿沒有意外。 范翕一聲冷笑,打破了空氣中的凝沉。 -- 玉纖阿臉痛。 她蹙眉,眼中淚落:“痛。” 月光照在他們身前,照在她面上。范翕壓著她,絲毫不憐惜她的脆弱,他將她臉上的用藥泡過的面皮撕開。這種面皮為了與皮膚完全相貼,當時貼的時候就吃了些苦,要摘的時候,強行用蠻力的話,便少不得痛,少不得受些罪。 玉纖阿眼中淚眨落。 范翕并不心疼她,他專心地撕她的面皮,把她臉扯得痛……他卻不在意,心想她能有他痛么。他心如刀割,她這么沒良心,她知道這是什么感覺么?他面無表情地撕她的面皮,看那面皮被撕下后,她下面的臉肌膚泛紅,一道紅與一道白交替。她臉上沒有起痘,但她的臉確實因此受了損…… 范翕目中痛色浮起。 他將那張假面具完全撕開,露出了她的真面容。見曾經多么嬌嫩潤滑的美麗臉頰,此時被他手托著,卻膚色不勻,紅意泛濫。她臉頰色澤不再鮮妍,肌膚不再細膩如流…… 范翕手輕輕顫抖。 他目中紅血絲更深。 眼底無情,暴虐之情向上浮——她如此不在意不珍惜她自己,他恨得想殺了她! 范翕冷笑。 又兼心灰意冷。 玉纖阿垂目絞盡腦汁想法子如何哄他時,聽范翕聲音寡涼地開了口:“你就那么想當男人?” 玉纖阿怔一下,抬臉。 范翕道:“與我演戲,呵。絞盡腦汁不想暴露身份,呵。既然這么愛演戲,既然這么愛當男人,那你就好好地當吧,一輩子當你的月奴去吧。你既然這么不喜歡玉纖阿,那你便一輩子不要喜歡吧。” “你就好好當你的月奴,我也不報復你,你自己出去領罰就是。之后,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我是瞎了眼,我就當從未認識過你,玉纖阿一輩子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了!” 玉纖阿愣住。 她看他神色平靜,眼里神色決絕,當是下了狠心。她知道他素來是心狠的,他只是在她的事上幾多踟躕,可他本性仍是……見他說完了這話,眼神一點不變。范翕向后退兩步,轉肩就要離開。 玉纖阿心里慌了。 她料到他會生氣,可她沒料到他會這么氣。她就是知道他會生氣,才一直想找合適的時機再暴露啊……范翕說完轉身便走,玉纖阿顧不上再想其他的了,可他那么決絕地要走,她怕他日后再不理會她,她握住他的手。 范翕怒:“放手!” 他大力要甩開她的手。 玉纖阿一下子被他甩開手,向后跌了兩步,后腰撞在了木桶上。她慘叫一聲,范翕卻頭也不回。玉纖阿心里更亂,知道這是真的氣瘋了。以前她也讓他生氣過,但他再生氣,當她去追他去握他的手時,他不會將她甩開,連她受傷他也不顧啊。 若是真的要他就這樣走了,玉纖阿心中的危機感告訴她,她就和范翕徹底完了。 不能讓他走…… 她不想和他結束。 玉纖阿向來不急不緩,然她這時著急,她后腰被木桶撞得痛,她覺得自己眼中落了淚。可她不管不顧地忍著痛起身,從后邁步追上他。他人已走到了凈室門口,玉纖阿從后追去,從后抱住他的腰。 玉纖阿哽咽:“飛卿,不要這樣!” 范翕被她從后抱住,他手扶在她摟他腰肢的手腕上便要推開她。她叫他一聲“飛卿”,他神志那么恍惚了一下。范翕冷冷道:“別逼我對你動手,你知我向來是對女子也能打得下去的。放開我。” 玉纖阿臉貼著他的后背,她咬著唇。 她不能讓他走,她從未如此刻這般清晰意識到,她是喜歡范翕的。不,她是愛范翕的。可以鬧,可以玩。但是不能分開。她的感情空空的,不多投入紅塵。可是她一朝看到范翕,就此,她的劫就到了…… 玉纖阿聲音顫顫的:“你為何這樣生氣?我知是我錯了,我不該騙你。但是我這樣做,都是為了留在你身邊,都是因為我舍不得你。你為何只看到我欺騙你,卻看不到我對你的好?” 范翕冷笑。 他說:“你是如何對我好的?發誓說永不愛我,若愛我就五馬分尸,死無葬身之地?你就那么不喜歡我,就發誓永不愛我?你是如何對我好的?我好心教你寫字,你裝不認字戲弄我。你和我的仆從日日夜夜在一起,和別的男人日日夜夜廝混……你當我是死的么?!” 他俊容扭曲,卻仍不回頭:“你當我是擺設么?你不知道我在乎么?你就是仗著我喜歡你,踐踏我,羞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