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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 老嫗看向泉安,泉安卻含糊地敷衍過去,并沒有介紹玉纖阿到底是什么身份。 曾先生等人一來就擁走了范翕,和范翕去商討當今局勢去了。玉纖阿和這批人重逢,范翕卻沒有來得及給泉安做指示,讓泉安怎么跟人介紹現在的玉纖阿。所謂獻向周洛的吳國王女的身份肯定不能用了,周天子都沒了……這個身份多尷尬。 難道要給玉女編一個新身份? 可是如何編? 玉女這樣的相貌,多少年能出這么一個美人坯子……泉安臉皮不夠厚,臨時編不出什么身份。且他也怕他編的身份會讓公子不滿意,是以泉安一路含糊。 泉安能將玉女身份含糊過去,玉纖阿面對那些之前服侍她的侍女們,卻不能含糊下去了。 -- 換到了干凈而寬敞的屋舍,侍女們一排排站在面前,姜女也在其中。所有侍女都用一種古怪的眼神打量著跪坐于她們面前的貌美女郎——這位女郎換了一身雪色衣衫,云母金箔片點額,云鬢松挽,發間玉搔頭與步搖金光燦燦。華光流轉下,襯得她眉如春山,目似秋泓。 玉纖阿妝容一新,侍女們向她望來時,她也望去。其眉眼,凝睇含情,其顧盼神飛之風采,何其眼熟? 侍女們震撼著。 她們絕不懷疑,這般相貌的女郎,只能是玉纖阿,不可能是公子翕隨便找了一個相似的女郎就能冒充來的。玉纖阿的美貌……世間若真有女郎能冒充得來,“美人”一詞便未免太廉價了。 可是、可是……玉女不是應該死在當初亭舍那把火下么?公子翕為此,差點將她們全都杖殺了啊。若不是姜女哭著求說玉女回來看不到她們會如何不方便,公子翕早就殺光她們了。 姜女當日求饒的話不過是緩兵之計。侍女們滿心不安,從沒想過一場大火燒毀了亭舍后,玉女還有活著的可能??墒怯衽换钪?,她們就得死…… 萬般思量下,還是玉纖阿咳嗽一聲,先開了口:“你們可是覺得我與你們昔日的王女‘玉纖阿’有些相似?” 侍女們懵懵地點了頭。 玉纖阿便一嘆,手撫額,露出苦笑。她嘆道:“我并非你們的王女,你們當知曉。我與公子翕在楚地相遇,因家中出了些變故,我與家中仆從走散,公子翕心憐我,才收留了我,答應幫我尋家人。我卻是中途失了憶,不記得之前發生了什么……” 侍女們:“……” 齊齊愕然:“失、失憶?” 怎會這般湊巧? 不……她們真覺得這就是玉纖阿啊。 她們半信半疑地眨著眼,聽玉纖阿給她們講了一個長長的故事。大概是說她如何和家人走散,如何遇了難得公子相救。之后和公子同行,公子幫她尋家人…… 玉纖阿口才極好,說話又婉婉動聽,她的含情目專注盯著侍女們的時候,侍女們由初時的驚訝,到后期的慢慢信服。她們猶猶豫豫地想,原來世間有這等奇事,真有人和人長得這般相像…… 到后來,一個侍女甚至被玉纖阿哄著說出了這樣異想天開的話:“女郎,我們認識的那位‘玉女’,真的與您十分相似!那位女郎好似是孤兒,說不定你們是姐妹呢!” 玉纖阿便微笑:“咦,不是公主王女么?怎么又是孤女?” 侍女自覺失口,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她被其他侍女瞪一眼,訕笑著不肯再多說了。玉女的身份是吳國大王和王后給的,不是什么特別值得宣揚的。恐宣揚得多了,惹出了九公主逃婚之事,她們這群侍女又要有殺身之禍了……侍女們憂心著自己的前程,不敢多說以前那位玉女的事,自然也不敢多問這位玉女的事了。 玉纖阿憑著一個故事、一個問題,就將這些侍女們哄了過去。 侍女們暈乎乎地聽著她的話,想著走一步看一步,先服侍這位女郎吧??偛荒茏尮郁庥X得自己這些侍女整天什么也不做,太過浪費。公子翕那日的殺伐手段嚇著了這些原本對著公子翕的臉春心萌動的侍女,她們現在都不敢湊到公子翕面前——怕公子翕會殺她們。 哄住了這些侍女,這些侍女將原本該王女享受的東西,猶猶豫豫地拿出來服侍她。侍女們出去開始打掃現在居住的院子,玉纖阿便坐在屋中,饒有興趣地翻看著妝奩里的首飾。她拿著一枚羊脂玉手鐲玩耍時,門輕輕推開,姜女端著一盆水進來打掃屋舍。 屋中只有二人的呼吸聲淺微。 玉纖阿玩著自己手中的手鐲,眼睛盯著銅鏡。她從昏暗銅鏡中,看到姜女站到自己身后,打量著自己。 姜女輕聲:“你就是玉纖阿。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你騙得了那些侍女,是因她們不知道你本性,她們也不了解玉纖阿到底是什么性情的人。但是我知道?!?/br> 姜女聲音壓得極低:“沒有人可以神似‘玉纖阿’,只有玉纖阿自己可以神似自己?!?/br> 玉纖阿唇角噙著絲笑,并沒有說話。她俯著眼仍在玩自己手中的玉鐲,好似分外不在意姜女的話。 姜女主動開口,本也是抱著試探的心。她心里不安,又覺得自己看出了玉纖阿的陰謀,便試圖開口。她希望玉纖阿給個提示,希望看到玉纖阿陰謀被拆穿后惶恐的眼色……但是沒有。 玉纖阿依然低著頭在玩那個玉鐲。 姜女左右看看,隔著木窗,看到那些侍女們灑掃的身影,應當注意不到屋中的情況才是。姜女跪在了玉纖阿身后,非常不安地道:“玉女,你和公子翕,到底在玩什么?為何你不承認你回來了?為何你要換身份?我看出來了,你不封我的口么?” 玉纖阿緩緩開了口,她視線仍垂著:“姜女,你知道的秘密越來越多。正是越來越多,我才沒必要讓你閉嘴啊?!?/br> 姜女一愣,然后絕望道:“你的意思,莫非是我已經上了你和公子翕這條船,我永不可能下去了?所以你已經懶得跟我掩飾了?” 玉纖阿托腮,凝視著銅鏡中跪在自己后方的美人。她笑盈盈,作驚嘆狀:“呀,姜女居然聰明一次了?!?/br> 姜女:“……” 玉纖阿笑吟吟地寬慰她道:“你也不必太難過。我自有很多事不方便自己去做,需要用到你。你應當看得出我不是什么過河拆橋的惡人,你若服侍得好,幫我遮掩得好,我也不會虧待你。” 姜女心想可是公子翕是過河拆橋的人??! 姜女心里才這樣想,玉纖阿就好似猜到她在想什么一般,自若地說:“公子翕那里你也不必擔心。他既用毒吊著你,你不去主動招惹他,他應也不會特意記住你。而你不小心招惹了他……你若是十分好用,我會為你求情的?!?/br> 姜女:“……” 她心想所以你們這對奇葩,是重新和好了,重新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