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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過往,都忘得一干二凈么?” 玉纖阿喃聲:“……郎君?” 她和薄寧的過往? 薄寧說:“你這般聰敏,看來我也瞞不住你。你雖只是我家侍女,但你與我日久生情。然我去年要娶妻,你吃了醋,便從我家逃走了。我又悔又恨,到處尋你。到今日,才尋得你的蹤跡。玉女,你與我回去吧,我會給你個名分,會好好待你的。” 玉纖阿眼神閃爍,似在判斷他話中真假。 薄寧自己說得都分外忐忑。因他少時在外求學,和家中這位聰明到極點的侍女關系并不太熟。薄寧少時也曾迷戀過玉女的美貌……但礙于他常年在外,這段感情也沒發展出什么結果。他知道的,是他的父親兄長沒少因為這個女子生事。 此女紅顏禍水,薄寧暗自警惕,根本不想和這樣的女子如何。 只想把她平平安安帶回越國薄家審訊。 薄寧問玉纖阿:“玉女,你信我說的么?你我以前,確實互生情愫。” 薄寧本以為他要讓玉纖阿相信,得說許多謊言。誰知玉纖阿望著他,微微笑了一下。她睫簾落下,笑時如梨花輕綻,分外好看。而她羞澀道:“我信郎君的話。因我見郎君第一眼,便覺得郎君會是我喜歡的相貌。” 薄寧:“……?” 是么? 他半晌說不出話。 此女低頭羞一會兒,抬頭望他:“郎君沒有騙我?我當真是府上侍女?” 薄寧漫不經心,這點倒不需要撒謊:“自是真的。我手中有你身為奴的契約書,你若不信,我讓人拿給你看便是。” 玉纖阿本一心想著如何麻痹薄寧逃走,聽他說什么“契約書”,她一頓,想到縱是自己要逃,也要把這封書拿到手,毀了再逃。她背上沒有了烙印,再毀了這封契約書,天下就再無她身為奴的過往證據了。 玉纖阿便柔柔一笑:“請郎君拿來,讓妾一觀吧。” 薄寧不以為然,他對此女不熟,只聽兄長說過此女狡詐,心機深沉。但只是一封為奴的契約書而已,玉纖阿能生出什么事端?薄寧從未想過,這世間竟有人,是不愿甘為奴的。 薄寧讓仆從拿契約書給玉纖阿一觀,玉纖阿看他手中確實拿著這封書,便決定暫時不逃,先留在薄寧身邊,毀了這封書后再逃。 -- 玉纖阿作出失憶狀,薄寧幾次試探她,拐彎抹角問她和吳國有何關系,和公子翕有何關系。玉纖阿搖頭說不知,被問多了,她想多了便說頭痛。玉纖阿淚光點點,嬌怯不已,薄寧既作出一副情人的模樣,便少不得耐著性子哄她,不能總逼問她失憶前的事。 玉纖阿清醒后第二日,她悵然若失地接受了自己身為奴婢的身份,起床后便要服侍薄寧。 薄寧與她互謙,作出心疼她的模樣,說不忍她勞碌,她只用歇著就好了。但玉纖阿被薄寧趕去歇息,玉纖阿在屋中打量自己屋外的人,發現婆子各個身子粗壯,衛士來回在窗下梭巡。薄寧這架勢哪里是讓她好好歇著,是將她當犯人一樣看管呢。 玉纖阿低低而笑,既然人家不想她出門,她便也不出門。她一整日坐在妝鏡前玩手中簪子,想著自己該如何是好。玉纖阿動心思時,素來愛玩手中的簪子。她本來袖中常年藏著一枚尖頭鋒利的簪子為自保,只是現在她到了薄寧手中,許是早早被人搜了身,袖中那枚可以傷人的簪子早已不見了。 然而無妨。 玉纖阿自己整日坐在屋中,磨自己發上的那枚木簪。木簪不如金簪鋒頭銳利,但眼下也只是勉強利用起來。 薄寧白日不在,晚上他回來后,玉纖阿便去膳堂為他布食,服侍他用膳。她自來溫溫柔柔,一頓飯下來,薄寧被她伺候得分外滿意。只覺得自己想要什么,玉纖阿都能立刻察覺,將之拐彎抹角地帶給他。 他心中嘆,想她果然討人喜歡。 膳堂間,玉纖阿跪在下處將郎君拭手的帕子丟于金盆中,她回頭,見這位溫潤郎君正用復雜眼神看她。玉纖阿側頭,微嗔道:“郎君作何這樣看奴婢?” 薄寧低聲:“你若真如此乖巧,一直這般乖巧,該有多好。” 玉纖阿露出迷茫色,她遲疑道:“難道奴婢以往對郎君不好么?怎么會呢,奴婢自覺自己不是那類兇惡之人。” 薄寧不理會她,只道:“你倒真是一位善解人意的好情人。” 玉纖阿心想可你卻不是讓我滿意的好情郎。 她自來與范翕好慣了,范翕溫柔是真溫柔,對她噓寒問暖,和薄寧這類努力裝出的模樣全然不同。世間男人都享受女子的服侍,如公子翕那樣憐惜女子的,又有幾人? 玉纖阿目露悵然,輕輕一嘆。她有些想念范翕了。 若自己還在他身邊多好。縱是不能與他見面,每日拐彎抹角地能享受到他對自己的好,也是慰藉。 哪里用得著伺候薄寧這樣的人呢。 薄寧冷不丁問:“你在想什么?” 玉纖阿便捂著腮,低悵道:“奴婢想自己先前與郎君的關系定然不太好,也許奴婢真的對郎君不夠好。” 薄寧奇了:“這卻是如何說?” 玉纖阿道:“郎君身上,沒有奴婢繡的一針一線。然而奴婢前晚試了下,奴婢的女紅是極好的。想來昔日奴婢與郎君好時,奴婢仗著郎君的寵愛,對郎君不夠好,連個荷包都沒給郎君繡個。郎君還專程來找奴婢,奴婢實在羞愧。” 薄寧紅了臉:“咳咳。” 玉纖阿仰臉,用一種充滿愛戀的溫柔目光仰視他:“奴婢為郎君繡個荷包,好不好?” 薄寧:“咳咳。” 他懂他兄長去姑蘇追玉纖阿,被玉纖阿弄傷后還心系此女的復雜心情了。 玉纖阿連失憶了都這般……若是沒失憶,可該如何? 他定要警惕此女。 -- 然薄寧說著警惕玉纖阿,不知不覺的,卻對玉纖阿開放了許多空間。原本不許她出屋,玉纖阿現在能出門了;原本他們行路時不讓玉纖阿掀開簾子,現在可允她戴著幕離看看外面的場景;原先不愿與她多說兩句話,現在每日不聽到她柔聲細語的說話聲,他反而有些不習慣。 紅顏若此,兒郎焉能抵抗? 但薄寧確實抵抗住了。 倒不是因為他自制力多強,而是因為他整日忙得焦頭爛額,實在沒太多心思想什么兒女情長。甚至說,因為他之前在亭舍放的那把火引起的許多后來事務,讓他現在見到玉纖阿,就一陣煩躁。 見到玉纖阿美麗的面容,就想到了吳國和公子翕聯手對越國的開戰。 薄寧隱隱后悔,當日為何要將玉纖阿帶走。他若是早知吳國和公子翕會以“吳國獻往周洛的王女死于越國之手”的緣故制裁越國,向越國開戰,哪怕他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