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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消了,王后才能將自己的女兒找回來。 王后日日親自來教玉纖阿一個公主的禮儀,玉纖阿默默接受。 這日黃昏下了雨,女官來說王后身體不適要歇著,今日就不教玉女禮儀了。玉纖阿禮貌地將女官送走,關(guān)好門窗,也讓服侍的侍女們都下去了。這些宮女原本是服侍九公主的,玉女一朝得勢,她們心里未曾接受,服侍玉女便心不甘情不愿。是以玉纖阿讓她們退下,她們立刻走得一干二凈。 王后宮中人平日見了,定要恨玉女太過心軟,上不得臺面,到底沒有真正公主的貴氣。 玉纖阿心里微微一笑。 她坐在了妝鏡臺前,凝視著銅鏡中自己的面容。她手中把玩著一根銀簪,盯著鏡中的自己看,頗有幾分志得圓滿的意思。雖她并不喜自己被獻于周天子……但是短短幾個月,她從一個出逃的女奴,舞女,宮女,公主身邊的貼身宮女,一直到了今日的王后義女。 這番身份地位的不斷提升,卻讓她分外喜歡。 她欣賞著自己的成就時,門“咚”一聲被從外推開,雨聲風(fēng)聲刮入室內(nèi)。玉纖阿嚇了一跳,連忙去看門窗,這一看,便看到范翕推門而入。他一身濕漉,從雨水中走入,長發(fā)半束半散,一雙冰雪般雪亮幽黑的眼眸,緊盯著她。 玉纖阿向后退一步,她柔聲:“你臉上的傷終于好了。” 范翕無所謂地笑了笑,而后背靠在了妝鏡臺,玉纖阿壓低聲音斥他:“你好大的膽子……這里是王后宮中!你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了?” 水珠四濺的雨簾前,范翕關(guān)上門,好整以暇地從內(nèi)栓上門,回身走向她。他一步步,腳步如踏在她心尖上。玉纖阿無路可退,握著簪子的手被他握住。他手上冰涼的溫度刺了她一下,玉纖阿盯著范翕,想到他這是從雨里一路走來的?玉纖阿沉著面掙他,他握著她的手不放。 范翕俯眼,在她耳邊輕笑:“怕什么?你把人都喊走,不就是預(yù)料到我肯定會來找你么?” 他捏她下巴,逼她仰頭。他目中陰狠而怨懟:“玉纖阿,你跟我玩什么心眼呢!沒有我?guī)湍悖隳苡薪裉斓纳矸荩繘]有我?guī)湍悖隳芑钪驹谶@里?沒有我?guī)湍悖隳堋辉S我父王?” 他露出神經(jīng)質(zhì)一般的笑容,神情卻有些陰郁。 俊美又讓人害怕。 玉纖阿斥他道:“范飛卿,請你放尊重一些!我是你父王的女人。” 范翕笑:“我父王的女人?你是要我叫你一聲‘夫人’么?” 他似笑非笑,手指輕輕地揉她下巴,憐愛道:“好吧,夫人。” 玉纖阿:“……” 他語氣輕飄飄的,一聲“夫人”叫得溫柔,但是……聽著非常病態(tài)。 玉纖阿看他叫她“夫人”,已覺得他眼神不對。她默默想逃,但他叫她一聲“夫人”后,就忽地抬臂一把將她橫抱到了懷里。天旋地轉(zhuǎn),玉纖阿捂住嘴不敢叫出聲被外面的人聽到,而這樣一來,就方便了范翕對她為所欲為。 他笑著抱她一路到床帳中,將她丟到了床上,自己向下壓來。揉著身下美人的下巴,范翕低頭就吻上了她。頭頂?shù)膸ぷ樱匙右粯樱顺币粯樱瑳]有形狀,翻天覆地。范翕忽然低頭,一口咬在她脖頸上。 玉纖阿慘叫,一下子仰高長頸,痛得直捶他肩:“唔唔唔……” 帷帳飛揚,男女二人在帳中。良久良久,空氣暖燙,氣息黏糊間,范翕稍微松開她,手背貼著她的面頰。他唇角滲著血,面容卻昳麗。他慵懶而親昵地蹭她額頭,低聲:“愛我么?” 他在燈燭火光下微微笑,隔著帳子,玉纖阿脖頸被他咬得還痛著。可卻也不十分痛……渾渾噩噩間,被他摟在懷里的玉纖阿抓緊時間,貼著他唇喘氣。 潔白的手指如蛇一般,一點又一點。是屬于范翕的。玉纖阿抱著他頸,臉埋于他肩頭,咬著唇不敢叫出聲,目光濕漉漉。不知何時,他的外衫已裹在了她身上。她從他肩頭抬起一眼,茫茫然地望他:“你瘋了?你要在這里?你叫我‘夫人’!” 帳中聲音窸窸窣窣,而摟著懷里仰著長頸在他摩挲下發(fā)顫的佳人,范翕目光亮起,悠緩道:“對啊,夫人。夫人,你愛我么?” 他低頭,視若珍寶地捧著她的腮親她,一疊聲地叫她“夫人”。笑里的病態(tài),讓玉纖阿默然——他好似忽然間愛上了這種上他父王女人的感覺。這個瘋子。 她慢吞吞的,又絕望地在親吻間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事實:“你喝酒了吧?” 她早就知道范翕肯定要與她算賬,她也等著和他算他那個未婚妻的賬呢。她知道他會來,所以這幾日一直提防著……但是喝醉酒的范翕……她如何扛得住?他不會在床笫間,殺了她吧? 作者有話要說: 雙姬自薦枕席,公子:我最討厭你們這種不自重的女人! 玉兒好好地在家里坐著,公子:老婆我是來陪.睡的~~ 好了,今天補更新來了!下午六點二更!把這段劇情走完~ ☆、二更 公子翕喝酒了。 但是公子翕到底有沒有喝醉……尚未可知。 被郎君抱在懷里折騰時, 玉纖阿端詳著帳中公子微紅的面頰,仍抽神判斷著他。她很難判斷范翕有沒有喝醉,因范翕喝醉時的狀態(tài)不夠明顯。喝醉酒的范翕她只見過一次,那是一個非常自信話多、肆意妄為、又喜歡對她為所欲為的人。 酒不會讓范翕變得不像他自己,只會讓范翕放縱。 讓他去做他最想做的事。 是以泉安既怕公子喝醉, 又不那么怕公子喝醉。 但是……范翕本人,他也是知道他自己酒量不好的。 昏暗帳中,腦子里胡亂想著這些, 玉纖阿臉貼著他guntang的面頰,半散的青絲凌亂地沾著他隨著呼吸而顫動的鎖骨。他手撐著她的腰將她貼于他,玉纖阿眼睫時而輕揚, 瞥他閉目面容。她并不能靠他喝了酒這個訊息就篤定他醉了……因范翕絕不是那類明知自己容易醉、卻非要借酒消愁的人。 他的心思不比她淺。 他只是喜歡扮可憐,喜歡在人前作出無辜受傷的樣子而已。 他是一個喜歡做戲的人。 玉纖阿閉了目——倘若現(xiàn)在的范翕并沒有喝醉,卻裝作醉了來這么對她。那說明, 他希望她認為他醉了。他希望在玉纖阿眼中,他是一個已經(jīng)醉了的人。 玉纖阿心中動起, 絲絲柔意從心間劃過。她沒有想太多,因她將將坐起,便重新被范翕推倒。玉纖阿本不當做回事, 當范翕橫抱她上床時, 她就知自己必是躲不過的。但是刺拉一聲, 玉纖阿手腕一緊。她愕然睜目,見范翕散了發(fā),竟扯下他的發(fā)帶, 將她的一只手腕綁在了帷帳上。帷帳被他扯動,她的手就被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