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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臉,道:“都是你打的。” 他頓一下,說:“以后不許打我。” 玉纖阿窘了下,輕聲:“是我的錯。我本來也從不這樣的。是那日心情不好。” 范翕笑嗔她一眼,他托著腮,慢悠悠:“九公主宮中的人來探我病,你怎么不來?你不是九公主宮中的人么?下次不許這樣。” 玉纖阿見他總跟她說這些閑話,卻不提正事,她倒是忍不住。玉纖阿問:“公子,這屋中老翁,被你弄去了哪里?你可是傷了他?” 范翕漫不經心,他低頭看著自己的藥碗,笑了一笑,伸手扯過玉纖阿腰下垂著的帛帶,在手中玩弄。 玉纖阿有求于他,便壓低聲音:“想來公子知道我入宮前的事,是從老伯口中知道的。他是好人,曾在我落難時收留過我。他年紀已經大了,經不起公子你這樣的折騰。公子便放過他吧。” 范翕低頭扯著她的帛帶玩,心不在焉問:“你是什么意思呢?” 玉纖阿看他沒有明確拒絕,便上前一步,柔聲道:“公子讓我帶走他吧。他對公子又沒什么用。公子若真想知道我以前的事,我自己告訴公子便是。公子何必為難一個老人家?” 范翕:“我怎知你是不是在騙我?” 看他話里意思并不是拒絕,心知自己有希望,玉纖阿面上便笑了。她站著,他坐著。她手搭在他肩上,輕輕推了他一下。范翕手上勾著她的帛帶,被她一推,便抬眼看她。玉纖阿凄楚道:“我如今落在你手中,哪里還敢騙你?” 范翕盯她一會兒,移開目光:“哼,你騙我的次數多了。少和我裝模作樣。” 玉纖阿淡了臉:“所以你不肯將人給我?” 范翕說:“我也沒說不肯啊。” 他低頭,玩著她的帛帶,卻不說話了。 玉纖阿茫茫然地看他半天,不知他這是什么意思。范翕抬眼,瞪她一眼。玉纖阿被他瞪得分外莫名,她眨眨目光,見范翕勾著她腰下帛帶,將她向他坐著的方向又扯了扯。 瞬時間,福至心靈,玉纖阿一下子明白他這勾勾搭搭的意思了。 她抿唇。 范翕威脅她:“不許笑。” 玉纖阿才不理他,她還是捂著腮幫笑出了聲。原本對范翕滿心提防,他一這樣,她心里就愛他十分。愛他分明想她靠近,偏偏不說,非要她自己領會……天啊,她和他才認識多久啊,她又不是他肚子里蛔蟲,她哪里知道他整天在想什么? 玉纖阿忍笑再邁前一步,這次他伸手,直接就將她抱坐到了懷里。迫不及待般,他將她摟在懷里,便勾著她親上她。玉纖阿別頭躲開,輕聲:“你是要拿我與你歡好,來換老伯跟我走么?” 范翕慵懶的:“嗯。” 他頓半晌,聲音沙啞:“看你能不能讓我盡興。” 二人在廊下勾勾扯扯,親親抱抱,小聲說著話。一會兒,范翕便笑起來,不再懶懶地坐著了。他抱著懷里衣衫凌亂的女郎站起來,目中濕潤,眼尾赤紅,抱著她便要回舍去。 匆匆的,仆從腳步聲傳來。 隔著段距離,泉安也不敢過來,只焦聲:“公子,九公主宮中來了人,王后要問話,叫玉女回去。” 范翕臉瞬間拉了下來。 他分明不愿,玉纖阿卻紅著臉從他懷里掙脫,低頭系自己被扯開的衣帶。顧不上和范翕多說什么,玉纖阿整理好衣容便下了臺階,去向自己那方的宮女們跑去。范翕伸手攔她,攔了個空。 范翕:“……” 她眼里只有九公主,他就這么不重要么! 作者有話要說: 公子醋了。 ☆、1 “玉兒!” 玉纖阿步下臺階, 風撩長擺, 衣袂如皺掠發。她跟隨泉安急急而走,轉過影壁時,聽到身后郎君的喚聲。玉纖阿駐足回頭,見范翕坐在那方廊下的石欄上, 雙臂撐在欄桿上向她望來。黃昏時刻, 燈籠鐵馬撞擊叮當,他坐在那處, 白袍玉容, 如雪堆成的精致美人一般。 范翕對她說:“忙完了就回來。” 墻頭扎入一束桃紅,玉纖阿立在桃樹下,腰下玉佩瑽琤。她抿唇輕輕一笑, 桃花灼灼照得她仙冰玉貌,嫣然無比。這般可憐可愛, 縹緲又親近。她對范翕點了下頭, 范翕眉目便舒展開來, 含笑望著她離開了。 待泉安重新回來這邊,范翕已經將那碗藥喝完了。藥碗丟在旁邊, 范翕百無聊賴地拄著下巴靠坐在廊柱邊。泉安對公子翕說道:“確實是王后那邊派人找公主宮中人問話, 那候在外的侍女神色也如常。不像是出了什么事的。我打聽過, 王后最近經常找公主宮中人問話的。而且王后非常喜歡找玉女問話。” 范翕笑。 他語氣又自得, 又奚落,既像夸玉纖阿,又像是嫌棄玉纖阿:“誰都喜歡找她。誰都喜歡她。” 泉安點頭。 是啊, 聰明伶俐,口齒清晰,還貌美非常。這樣的美人,在哪里都會混得不錯的。 范翕又氣哼哼地道:“她有什么好?我看她除了貌美,一無是處!” 泉安莞爾。 他現在看出范翕確實分外喜歡玉女,連玉女欺騙他那么大的事,公子氣了一陣后,最后都有原諒玉女的傾向。他基本八成確定,他們走的時候,公子一定會向吳王后將玉女討走。 且看玉女這架勢,在他們公子這里,走的分明是盛寵路線啊。 泉安有心巴結一番未來的得寵夫人,便替玉女說話:“女郎確實分外惹人憐愛……” 范翕向他望來。 泉安不解,聽范翕說:“泉安,你自幼跟著我,你是知道我的。我也不瞞你,我是絕不可能允許身邊人愛上她的。” 泉安:“……” 他頓時哭笑不得,掩面而嘆,又非常正經地應了一聲,表示自己絕對不會對玉女有什么心思的。范翕略點了點頭,又吩咐他道:“去九公主那邊打聽打聽,看到底什么事兒。王后這一日都兩遭了。” 先讓人來送藥,又把人叫走。不正常啊。 竹影婆娑拂下,范翕懶懶趴在石欄上。月明風清,他捂住自己的半頰臉,嘆道:“可惜我現在不能出門,總覺得錯過了許多事。” 泉安道:“宮中若有動向,我等自會回報公子的。” 范翕搖了搖頭,目有憂色,卻沒多說了。下屬仆從們自然可以打聽消息,但他們并不敏感,一些信息看似無關緊要,很容易被他們錯過,造成無法挽回的后果。范翕是自己臉上有印子沒法出門,不然他并不愿這樣整日坐在宮中聽人告訴他外面出了什么事…… 范翕默想,總覺得有些痕跡不對啊。 -- 王后宮中的女史在白日送藥后,傍晚又來了九公主宮中。這一次,女史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