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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她就覺得他好她的色而已,難道他還真的會如她所想,被她牽著走? 范翕淡著臉,艱難地移開了眼,看別的地方。他移開的眼,又盯在了她腰上。腰下系著一枚玉佩,范翕卻看不到那玉佩的好材質,只是在看她的腰身。看她的腰身纖長,被她踮腳動作勾起一抹流線。 那樣細,盈盈可一握。 而他更知道她的舞功有多好,若是在床上……若是她肯用她的腰……范翕呼吸紊亂,他手臂顫抖,掙扎著想不管不顧地摟抱住她。他恨自己方才摟抱她時為何一心只盯著她的臉,不曾感受她的身……范翕即將抬手臂樓抱住她時,玉纖阿在他耳邊柔聲:“好了。” 她向后退,退出了他的懷抱。 二人四目相對。 玉纖阿望向他,覺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分外詭異,如同要吃了她一般。她熟悉男子的這個眼神,默默向后退了退。范翕到底自制力強大,他沒有動,只問她:“為何分開了,你還為我正冠?” 玉纖阿低聲:“公子想多了吧?我只是奴婢,主君需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范翕瞥她一眼,冷哼一聲,拂袖而去。只是出了凈室后,離開那處,見到等在廊下的泉安,范翕問:“我發冠如何?” 泉安左看右看沒看出范翕要他看什么,只閉著眼夸:“襯得公子更為英俊瀟灑,風采不俗了。” 范翕低笑兩聲。 半嗔半惱道:“她手藝倒是厲害。” 說罷再不談此事,也不再提玉纖阿如何了。 -- 范翕真是一個難以捉摸的人,那日他強行和玉纖阿待在凈室中,玉纖阿隱隱察覺到他還對她念念不忘,對她有所期待。玉纖阿心中也是一動,她現在被范翕制的,暫時也沒什么好的未來可籌劃。 干脆先看看吧。 但是她與范翕之后再沒什么往來。公主向她打聽了幾次,也是分外失落。 這一日天黑后,玉纖阿幫公主去回了王后一句話,她回返公主宮苑的時候,看到宮中曄湖中的蓮花好似有了花骨朵,要開了。夜風清涼,濃霧重重,絲絲縷縷的水汽花香拂來,好似驅散了些近幾日的郁卒之氣。 玉纖阿將自己手中提著的燈放在堤岸上,矮小樅樹和菖蒲在側,她蹲在水邊,心情極好地將手伸入曄湖中,撩著水玩。她眼睛看到不遠處有了一朵花的花骨朵,便想摘來,可惜手臂不夠長,裙裾繁瑣也不甚方便。玉纖阿便干脆脫了鞋襪,跪在地上。她耐心地挽好袖子,傾前身去勾那支蓮花。 跪在地上的裙裾濕了水,衣袖上沾了水,眼睫上覆了水汽,玉纖阿也抿著唇,只執著地看著自己想要的那枝花。 遙遙的,湖水對面,宮燈蜿蜒,車輦從宮墻深處走來。因水聲嘩嘩,遮了聲音,玉纖阿并沒有聽到湖對面的聲音。湖對面那沿著水行走的車輦卻停了下來,剛從美人鄉中出來的吳王出了輦,立在水邊,盯著湖對面那垂首折花的宮女。 靜靜深夜,濛濛水與夜掩著,叢叢樹灌前,她跪在水邊。女郎低垂的眉眼婉麗如舜華,似仙娥一般高貴出塵。她一徑去摘那蓮花,好不容易摘到了手,女郎低頭去嗅手中那花。原本她面容清冷如仙,只垂頭嗅花時,她臉上綻放出了極淡笑容。那一瞬間,人比花嬌,她的花容月貌,使她一下子拂開層層云霧,走入了尋常凡間。 夜霧籠著她,她便如靜靜流淌的湖水一般清幽干凈。 吳王看癡了眼,只覺得自己從未見過這種美人。宮燈照在水上,水光映著美人的面。那美人好似察覺到了照在湖水上的宮燈,她手持花,抬眼向對面望來。驚鴻照影間,麗人目中清愁若織,煙霧籠罩。看到了對面站著的人,美人似很吃驚,瞪圓了眼睛……吳王贊嘆般吟道:“蓮花亂臉色,荷葉雜衣香……世間竟有這樣的美人,寡人白活了。” 看到了湖對面林立的內侍們和那微胖的廣袖中年男人,當他癡癡地望來時,幾乎一眼間,玉纖阿便從此人的衣著上判斷出了此人是誰—— 吳王! 那吳王隔岸而高呼:“不知這位仙娥從何而來……” 玉纖阿慌張地站起,顧不上穿鞋襪,提著裙裾就轉身向后方樹灌處鉆入。那對面的吳王感慨到一半,美人就不見了。吳王一愣,沉下臉吩咐內侍:“追!將她給我找回來!寡人后宮竟有這樣絕色,為何寡人從來不知?” 一時間,湖水兩岸,燈火全暗了,一眾人高呼著追逐而來:“大膽!見到大王還不請安!給我找!” 玉纖阿哪里想得到自己會這樣倒霉碰上吳王,那花也不要了,鞋襪也不要了,她赤著腳提著裙裾就往后方跑。然兩邊皆是湖水,她只能靠樅樹掩藏自己的身形,然后方的人緊追不放。 眼下只是內侍,可一會兒,宮中宿衛軍被驚動了,可都會追來啊。這可如何是好? 難道她要就這么入吳王的后宮了? 玉纖阿慌張地一邊跑一邊向后張望,前方冷不丁撞到一個人身上。她大氣不敢喘,臉色雪白,以為自己撞到了巡邏王宮的宿衛軍手中。她瑟瑟發抖時,手被人握住。玉纖阿一怔,抬目,看到面前浩浩蕩蕩一眾衛士和侍女,竟是公子翕的人。 范翕正握著她的手。 防止她摔倒。 范翕皺眉,看著她這樣:“你又在干什么?” 見是范翕,冷不丁想到范翕說要將她送給吳王的話。玉纖阿被他握住的手一抖,看他的眼神如看惡人一樣。 后方有人追她,玉纖阿哪里有功夫和范翕多說。她慌亂地拂開他握她的手,幸好范翕握她的力道并不重。范翕皺眉,心想我本來也不想握你手,你何必這樣避之唯恐不及?他被玉纖阿推開,心情陰郁,還沒反應過來,玉纖阿就從他們這列隊旁邊跑了過去。 那女郎裙裾飛起、來去匆匆,一陣風般從他們面前跑了過去,范翕一行人都懵懂的,沒有反應過來。范翕低罵:“她有病么?” 泉安見范翕被玉纖阿撞開后臉黑沉沉的樣子,心里一嘆,想公子現在對誰都和氣,就對玉女惡聲惡氣……但范翕只罵了一句,就施施然繼續負手而行,懶得多理那撞了他就跑的女郎。他現在當真不想管玉纖阿的事,但是他們再向前走走,發現了情形好似不對。 湖水兩邊亮起了許多宮燈,內侍們的影子照在水上,數量越來越多,宮中衛士們也向這邊移動。內侍氣喘吁吁過來,見到公子翕也很意外,連忙說了吳王的要求,問起公子可曾見過一個疑似仙子的美人跑過去。 范翕溫和而疑惑地笑道:“什么仙子?這世間哪有什么仙人,大王莫不是看錯了?是否該請位醫者?” 這位內侍和公子翕有些交情,因公子翕這邊的人暗自給他送了不少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