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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狠人!第一面就惹了我們家公子,我們公子是絕不可能看在你為玉女辦宴的份上日后饒了你的!我家公子可是睚眥必報的。 范翕全程面如雷劈,只偶爾能勉強露出幾絲笑容,還被那家主拂袖厭之。他一時恍惚,都不明白這是如何發生的。他扶著玉纖阿,隨泉安等人入府。待過了好一會兒,范翕才反應過來玉纖阿是如何欺負了他的。 他極惱,極羞。走到花道上,看得不遠處燈火筵席招搖,他一把將玉纖阿拉入自己一側,將她拽入花道旁邊的假山后說話。泉安等人眼觀鼻鼻觀心,當做沒看見。范翕拉走了玉纖阿,拉她到幽僻處,不可置信地抓著她手臂:“玉女,你怎如此說我?讓人如此誤會我?你不再愛我了么?” 玉纖阿說不是,她抬頭,面容可憐而無辜。 她又拿著帕子咳嗽了一聲,作嬌弱無力道:“這不是郎君為我安的身份么?我是郎君府上小妾,還病重。我覺郎君邏輯不通,怕那家主生疑,就好心為郎君補充了身份。畢竟哪有只帶著自家小妾游山玩水、非要為小妾辦生辰的主君呢?若是小妾只是一替身,這邏輯才說得通啊。” 范翕揚眉。 他素來敏感,抓住了她話里的“小妾”“病重”。 他了然。 低笑出聲。 猜她不滿他給她安的身份。他只是隨口一說而已呀……他只是本來就想將她帶走做小妾,才忍不住說出口的啊。他只是討厭洛地他那位未婚妻,是以對“妻子”無好感,才說玉纖阿是“小妾”的啊。哪想到玉纖阿不開心呀。 她不開心,還能將他一軍,讓他被人誤會。方才那片刻之酸爽,所有人感受到的酸爽……玉女當是一人才!真讓人念念不忘啊。 月夜風清,范翕滿心震撼,眼睛含情,目中發亮地盯著面前低頭的美人:玉纖阿……簡直顛覆了他對她的認知。她騙起人來,說起謊來,怎么如此……美麗動人啊! 讓他愛死了她! 玉纖阿本以為范翕要為此發難,她都做好了準備,誰知只聽到他胸腔傳來的悶笑聲。她不解抬頭,他俯身一把將她摟抱入了懷里,他溫柔地吻她額心,笑不住:“你怎這樣、怎這樣……讓人驚喜呢!我實在太愛你了!” 玉纖阿被他又搓又揉,被他親得臉紅了。玉纖阿嗚咽著掙扎,心中茫然并慌亂:他在笑?他是真的在笑吧?有什么可笑的啊! 他這人有病吧! 她都這么欺負他了,讓人覺得他衣冠禽.獸,她在報復他啊!他非但不生氣,他還笑得出聲。他如此受虐,更說愛她愛得要命。 他當真有病吧! ☆、40 二更 范翕抱著玉纖阿溫情了一會兒,將在車中摘下的幕離重新為她戴上。他向后退開兩步, 看幕離垂至足下, 與女郎裙裾相齊, 嚴嚴實實地擋住了麗人容色。風拂過, 女郎長裾與幕離同飛如水波皺起, 托著她纖細婀娜的腰身,只覺此女似要隨風飛起一般。 范翕嘆氣,想幕離能擋住玉纖阿的美貌,但她的好身姿好風采, 卻是擋不住的。 玉纖阿則是透過他肩,看到他后方水岸旁的筵席。自己要做女主人, 和平時看旁人做女主人是不一樣的。玉纖阿心中略有怯意,但更多的是振奮開懷, 心中充滿對前景的期許。她心喜范翕這樣的安排, 便難得主動地伸手,扯了扯范翕腰下垂著的博帶。 范翕垂眼,看她柔聲笑:“夫君陪妾身一道過去吧。” 范翕目中帶笑,喜她知情識趣,這樣嘴甜地稱呼自己。他便欲成全玉纖阿,伸手執了她的手,帶著她一道去見筵席上那些陌生的賓客。范翕心中更是暗下決心, 想玉女曾經是貴女,現在也落魄了,恐面對這些貴族郎君會有些怯場, 自己定要護在她身邊,時時提點她、保護她,不讓她被人欺負了去。 二人行前,乘舟先入水中央。踏上水中心,水榭上帷帳飛揚,面對目露疑惑的賓客們,黑著臉的家主讓位之后,范翕語氣客氣地說了自己之前對這位家主說過的謊言。他將身后戴著幕離的玉纖阿讓了出來,解釋這是自己的小妾,要借寶地慶生,請諸君吃宴。 “給小妾慶生?”一人驚道。 “我等怎能給你小妾慶生?”另一人不滿。 席間不僅有男賓,也有女賓。不過不管男女,對于為一小妾慶生,諸人都頗有微詞。他們小聲議論,不解地看向家主,家門有些看不過去想說話,那被范翕護在身后的玉纖阿緩緩走上前,屈膝向諸位郎君女公子行了一禮。一時間,水榭中彈唱的歌姬舞伎們,推杯換盞的貴族男女們,目光都凝在了她身上。 聽此女溫聲細語、柔柔弱弱道:“給諸君添麻煩了。” 雖未能見女郎面容,但只看身段……諸人大多能判斷出此是美人。世人對美人總是寬容些。先前范翕那樣和氣他們不以為然,玉纖阿只是行了一禮,堂中男女就面面相覷,不好意思當著此女的面斥她上不得臺面了。 而接下來,范翕便與玉纖阿一道入了座,陪同這些賓客。 范翕陪著玉纖阿,隨她為諸君敬酒道謝,隨她與這些人游戲。筵席上的酒是中山東釀,范翕喝了一杯便面容微紅,不敢再多喝。玉纖阿多么會察言觀色,之后便不動聲色地為范翕擋酒。擋不住的時候,她自己便會代范翕喝一樽,換來賓客一聲喝彩。 范翕憂愁,想自己都喝不了這樣烈酒,玉女怎么喝的了? 他心中擔心,在案下輕輕握住她的手,關心她身體可還好。玉纖阿回頭,隔著幕離帳子對他暖暖一笑,示意郎君不必擔心。而玉女喝了一杯又一杯,范翕頭有些暈,糊里糊涂的,都有些數不清她到底喝了多少杯。 敬下一位賓客酒前,范翕摸她的手,說:“你已經喝了五盞酒了,這中山東釀后勁極大,你不可再喝了。” 玉纖阿不以為然。她雖不知自己的真正生辰,但她騙范翕是今日,范翕為她做了安排,她已經改變不得,便當真把今日當做自己的生辰過。她生平第一次過生辰,心中快活,豈會因為一兩杯酒掃興? 何況她本就千杯不醉。 那個不能喝酒的人是范翕,并不是她。 玉纖阿便回頭,對范翕溫柔一笑,寬慰他道:“夫君記錯了。妾身只喝了三盞而已,并未喝到五盞。若是真喝到五盞,妾身便不喝了。” 范翕訝然:“我記得你已喝了五盞……” 玉纖阿憂心,踮腳摸他額頭:“夫君,你喝醉了,連數都數不清了。” 范翕茫然,她如此篤定,他頭又確實有些暈,他便當真好像記不清她喝了多少杯。范翕訕笑一下,握著她手叮囑她:“總之,你莫要醉了。你酒量定不如我,我都不敢多喝,你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