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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了。不過玉纖阿并不知道,成渝將玉纖阿直接送回了她居住屋舍的外頭,長舒了口氣,轉頭就要告別。玉纖阿叫住他,將披著的斗篷遞過去,讓他還給公子。 成渝才不接這燙手山芋,搖頭示意你自己還。 玉纖阿溫柔道:“我不便留公子的衣裳,郎君幫個忙吧。” 成渝堅定搖頭。 玉纖阿便笑道:“郎君若是不幫我,我下次便告訴你家公子你覬覦我美色。” 成渝臉色沉下,冷聲:“你威脅我?!” 玉纖阿俏皮偏頭,難得露出溫婉以外的活潑樣:“你猜?” 成渝憋屈地接過了她遞來的斗篷,玉纖阿彬彬有禮地欠身向他告別,轉身走向自己的屋舍。她走在花樹下,背影婀娜纖細,身段極好。成渝沉著臉,手臂上搭著千斤重的斗篷,踩上墻正要離開,目光忽然一閃,看到庭中花樹另一側的走廊中,一個小黃門走了過來。 成渝正要開口提醒玉纖阿有人來了,那個小黃門倒是先喊了正要開門進屋的玉纖阿一聲:“纖阿jiejie!” 玉纖阿側過頭,看向那走來的年少內侍。 年少內侍面色白凈,手持拂塵,急急道:“纖阿jiejie怎么才回來?公主殿下回來了,你快去拜見殿下吧。還有,你之前讓我找給你的竹簡筆墨……” 成渝聽得不對,耳朵伸長,瞇眼看向燈火闌珊處。 那玉纖阿手置唇間輕輕“噓”了一聲,左右看了看,制止黃門再說下去。玉纖阿將小黃門拉入了屋舍中說話,關上門,成渝想了半天,覺得她既是公子的內眷,自己自然不好扒過去聽人家的墻角。若是公子知道了,該如何想他? 為了自保,成渝果斷離開,走得瀟灑。 他自然不知,將小黃門拉入了屋舍,關好門窗后,玉纖阿才說:“你呀,莫要這樣大聲叫嚷,讓人都知道我偷偷摘抄公子翕的詩集了。公主若是知道,豈不誤會我喜愛公子翕?” 內侍奇怪說:“喜歡公子翕又如何?宮中喜愛公子翕的宮女多的是,也沒如何呀。纖阿jiejie生得這樣美,若是有本事攀上公子翕,想來公主也會祝福……不提那個,我找纖阿jiejie,主要是過來拿書,將那本給送回書舍去。萬一公主想看那本書,卻找不到呢?” 玉纖阿說了“稍等”后,去屋門后的木匣中,將一卷竹簡取了出來,正是一套。內侍翻看了一下,看無出入后,便笑逐顏開地收好了竹簡,跟她道別。因對玉纖阿有好感,他臨行前還提醒一番:“你快去見公主吧。莫要說你去織室見以前朋友,入了一宮,先前的可就要斷了,不能再作數了。” 玉纖阿道了謝,溫溫柔柔地將人送走。她立在屋門口,拂了拂自己衣襟上的云紋,唇角輕露一個戲謔自得的笑,感慨自己可真厲害呀—— 她統共認得幾個字,自覺寫得也不甚好,但為了取信公子翕,她特意找人要了筆要了簡,臨摹那本書。 晚上將書遞出給范翕時,玉纖阿既存了試探自己筆力的心,又想知道他對那書是否熟悉。范翕沒有騙她,他果然不太熟悉他自己那本書。玉纖阿臨摹的竹簡,其實只寫了前面的,后面便是大片大片的空白。當范翕拿到竹簡時,玉纖阿手心出了一層汗,心中拼命為后續尋借口。 幸而,范翕沒有認出這書冊是假的。 玉纖阿再當著他的面燒了那本假的。 得他歡喜。 又除了隱患。 一本假書換范翕一句“我日后會保你一次”這樣的承諾,是值得的。 玉纖阿垂眸,直覺得自己對范翕可真是無情呀。但她很快說服自己沒關系,她只是偶爾利用他而已,她又不曾傷害他。而且她會補償他,會對他好極的。在他離開吳宮前,自己這個紅顏知己,又是供他抱又是供他偷香,他該知足了。 -- 玉纖阿當夜去拜了公主奚妍,奚妍隨郎中令打獵回來,坐于主位,一身窄袖騎裝,面色微紅,透著隱隱的興奮。奚妍大方地讓宮女們去分了她打獵打回來的禮物,玉纖阿說了王后找公主的話,奚妍便又夸了一番玉纖阿的口舌厲害。 奚妍欣喜道:“那日后這些口舌上的事,便交給玉女了。” 玉纖阿謙虛說著不敢。 如此,公主回來,玉纖阿便開始自己正式的當職了。確實比她之前在織室時要輕松的多。做公主的貼身侍女,只要察言觀色做得好,便會省力很多。而這恰恰就是玉纖阿的專長,自從她來到公主身邊,奚妍覺得自己身邊事省心很多,自己想要什么都隨手可以得到。 奚妍夸玉纖阿一通,賞了玉纖阿許多東西。 同時,范翕病好后,得到玉纖阿的暗號,也會偷偷地來這邊與玉纖阿私會。每次來,他都會給玉纖阿帶些小禮物,百般討她歡喜。玉纖阿自然投桃報李,服侍公子翕服侍得范翕前所未有的舒心,只覺得認識她實在是太晚了。 他若是早認識這樣的美人,何必抑郁至今? 只是范翕發現,玉纖阿是真的不喜歡被他碰。若是沒有必要,她都不會主動過來與他親近。范翕心中愁苦,但也不愿如猴急色狼一樣勉強她,只能徐徐圖之。然他實在太愛她美色,愛她一身細皮嫩rou,他心中時刻想勾她上床。 范翕暗自疑惑,旁的郎君偷歡偷到他這個時期,不至于碰一下情人的衣角都那么難吧?不早就在床上行事了么? 上榻不應該是情投意合的男女之間很容易的事么? 怎么就他這么困難? 怪他實在不好意思勉強她,實在不好意思表露自己想與她享床笫之歡……玉女整日裝傻裝無辜,范翕臉嫩,只好暗自努力。 而玉纖阿在九公主宮舍過得著實不錯,不管是九公主奚妍,還是與她私通的范翕,都不是難說話的人,她都可輕易掌控。她唯一煩悶的,是范翕喜歡給她送禮。他帶些吃的喝的,她可以解決,但他有時候會給她送一些泥人,紙鳶,甚至上等布匹這樣的禮物。 這就讓她分外難辦。 尋常男女敢在宮中私通,身邊一定會留下情人的一點兒痕跡。但玉纖阿不愿自己被人抓住把柄,她便不想留下任何范翕給的物件。但她明確表示,范翕難免傷心,疑心她不信任他,或者對他不上心。玉纖阿說過幾次后,發現范翕不以為然,玉纖阿便不再多說。 只她染上了怕冷的毛病。 已經進了三月,玉纖阿還要在屋舍中擺上炭爐烤火取暖。 人們不見她在屋中燒范翕留的物件的一幕,只人人心憐她,說玉女病弱,怕冷怕得厲害。 三月上旬一日,玉纖阿伺候完公主出來,被一個宮女拉入一間偏舍。進去一看,大半公主宮中的宮女都在,大約只等著她了。玉纖阿一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