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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呂歸!” 玉纖阿聽到這里,轉身抬步就走。宮中秘密多,她不打算知道太多秘辛。但和少年公主說話的少年郎,他一身宮中衛士的打扮,武功自然也高。耳朵一動,他聽到了聲音,與公主說話時冷淡輕松的語氣一改,他手扶腰間刀劍,厲聲:“誰?” 玉纖阿腳步一頓,只好出去,向二人請安:“奴婢見過公主殿下,郎中令。” 被叫“郎中令”的少年郎握刀手一松,與公主對視一眼,都有些茫然地看著這位宮女:“……” 還是公主咳嗽一聲,負手佯佯走來,彎腰將玉纖阿細細打量一番。此女柔婉多姿,公主心中驚艷一把,裝模作樣問:“你知道我是公主,是因他方才喚我‘公主’。可是你怎知他是郎中令?我可沒叫他‘郎中令’啊。” 玉纖阿輕輕一笑,答:“公主想出宮,請這位郎君放公主出去。郎中一職,掌管宮廷宿衛。但公主千金之軀,尋常郎中又豈敢阻攔公主進出?能阻攔公主的,自然是郎中的長官,郎中令。” 公主和郎中令:“……” 二人不語,玉纖阿微笑,知自己猜對了。 公主不自在道:“好吧,我叫奚妍,是王九女。這位呢,還真是郎中令,他叫呂歸。不過你猜對是猜對,見到我二人說話,你躲什么?鬧得我們像在偷偷摸摸做什么壞事一般。” 玉纖阿柔聲:“奴婢沒有躲,奴婢只是抄近路回織室。”她言辭簡單,抬手還真的從她欲走的那個方向,指出了一條回織室的近路。 這下,不光公主如吃了癟般瞪著玉纖阿,連郎中令呂歸都上上下下地打量玉纖阿——他們都覺得玉纖阿是在怕聽到什么宮廷秘辛,是以躲著他們;可是玉纖阿不承認,還給了他們一個正當理由……這女子聰敏的,他們無言以對。 奚妍公主看著玉纖阿喃喃:“你說你在織室?你長成這樣,居然在織室?我父王他……”瞎了眼么? 她的“瞎了眼”沒說完,旁邊的郎中令呂歸便打斷提醒:“公主,勿妄議大王。” 奚妍長相嬌小玲瓏,聞言瞪了一眼那郎中令,她一派天真爛漫,也不記得自己想出宮玩了,只好奇地圍著玉纖阿打轉:“你真是織室宮女?那你女紅定然極好了?能讓我看看么?” 玉纖阿垂眼,眼尾余光忽到了拐角處一道赤袍衣裾。周王朝崇黑崇赤,黑赤衣裳只有達官貴族才可穿。玉纖阿心中頓然,想到宮中衛士如呂歸這樣,官服都是皂衣。可在吳宮自如穿赤袍的,只有王公。而吳宮的王公,不是吳王,便是各位公子。 此地段己近出宮路,吳王不可能來此,那前來的,自然是公子。無論是哪一個公子……都挺好。 玉纖阿思量時,緩緩從袖中取證明自己是織室宮女的證據。而旁邊的郎中令呂歸側耳聽到動靜,神色一正,將奚妍向后一拉拽,低聲:“有貴人入宮,快讓道。” 同時,玉纖阿袖中取出一方帕子,帕上繡著花鳥蟲魚,千姿百態。奚妍感興趣地伸手去拿玉纖阿遞出的帕子,但呂歸一拽她,她的手便與玉纖阿錯過。奚妍微愕,眼睜睜看著玉纖阿遞出的那方帕子她只沾了一下,帕子就隨風向后飛去了。 玉纖阿驚訝,向前追兩步:“啊!” 出拐角,只見排面廣闊,布障工整。左右兩軍,儀仗隊吏者數十人。群臣相隨,王公在前,望之森然。奚禮身著朱紅禪衣,帶路而來。他身旁,緩緩行著一位郎君,長冠絳衣博帶。玉纖阿手中飛出的那方帕子,隨風向男子中間飛去。 奚妍呂歸二人已嚇得目瞪口呆,那方帕子,罩在了奚禮帶來的那位郎君面上。 群臣前吏者一懵:“大膽!” 玉纖阿身子輕輕一晃,面似嚇得慘白,她跌跪在地,肩膀瑟瑟。而她長睫輕顫,不安地仰目看去,一只修長的手,將覆在面上的帕子摘下來,露出一張暮靄塵煙般清逸的面容。 溫柔含情,足讓人心動。 他撩目望來,盯她片刻后,彬彬有禮地側頭問奚禮:“此女是誰?” 這一次,玉纖阿是真正的微怔,非做戲—— 拿了她帕子的人,乃周王室七公子,范翕。 作者有話要說: 重逢啦! ☆、第 9 章 郎中令拉著公主奚妍讓出御道,二人皆驚愕地看到帕子從奚妍的手中飛了出去。看到那位宮女反應飛快快速地下跪,奚妍傻傻地低頭搓了搓自己的拇指與食指指腹,沒懂為何自己沒接住帕子。而公主再定睛,看向那美人宮女的帕子所罩向的郎君—— 少年公子立于她兄長奚禮身旁,若說奚禮巍如斷山般不可摧,這位公子,便是羅羅清疏,云起鴻飛。他側頭與奚禮說話時,深目削頰,儀姿又雅,聲線又朗……這樣的郎君,千人愛之,萬人仰之。 奚妍看得晃了一下神。 她的兄長,奚禮冷目盯著這幾人半天,尤其是目光落在玉纖阿身上,幾要從玉纖阿身上看出一個洞。半晌,奚禮才忍耐著介紹:“這位是代天子來巡我吳國的公子翕。” 奚禮又瞪一眼垂頭的玉纖阿,尷尬地再次和范翕介紹:“她只是一個宮女……” 奚妍和自己的兄長同父異母,關系并不相熟。奚禮冷冰冰地介紹,她便只是忐忑地行了禮,目光仍梭向跪著的宮女那邊。向范翕行過禮,奚妍就迫不及待的:“公子,這個宮女她是與我玩耍才丟了帕子,她不是故意的……” 奚禮不耐:“九公主,禁言。” 郎中令呂歸皺了皺眉,他神情有些隱晦的桀驁,看向那被冒犯的少年公子。他本預料會看到一個被冒犯后氣怒的少年郎,但看到那公子溫潤面容,呂歸愣了一愣。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不見得罕見,但時刻維持一種讓人如沐春風般的氣度……呂歸只見過范翕這么一位郎君。他見范翕手握帕子,低頭望一眼后,他緩緩一笑。 到宮女面前,范翕蹲下身,伸手將帕子遞出。 玉纖阿后傾,他遞前。玉纖阿故意作出不敢直視其尊的怯怯模樣:“請公子責罰。” 范翕微笑,他不言不語,將手中帕子再向前遞一分。拉鋸戰透著一股古怪的氛圍,怕身旁人察覺,玉纖阿紅了耳根,伸出手,攢住了他遞過來的帕子。沒有任何多余動作,他指骨修直,規矩地將帕子放到了她手心。玉纖阿忍不住抬目,與他垂下的帶笑眼眸對上一瞬。 范翕含笑站起,背脊亭亭,長袍微揚起一彎弧,他對身后的奚禮:“走吧。” 奚禮一頓,手指玉纖阿:“那她……” 范翕搖頭輕嘆,語氣中終于帶了一絲在他身上難得會出現一次的孤高:“孤從不為難弱女子。” 一行浩浩蕩蕩的人馬,從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