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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想著這樣年輕的公子,若是吳王該有多好。 可惜,只是個吳世子。 現在更緊要的,是如何才能不入那個老匹夫的后宮啊。 玉纖阿蹙起了柳眉,那位已經行遠的吾世子奚禮,又驅馬停下,回頭看來一眼,便看到她滿目愁緒,嬌弱怯怯。奚禮怔了怔,在諸人試探順著他目光看去時,他臉色更冷,嚇得隨從連忙收回目光。 -- 本是宮中一位喚作“常姬”的后妃來為吳王選妃,眾年輕貌美的女郎們安安靜靜地候在堂外廊下,靜等那位常姬的審判。結果半道上,吳王后前來,眾女又驚又怕,看吳王后代替了常姬的職責。 女郎們圍在堂外,各自緊張,姜女悄悄往自己臉上涂粉,掩飾自己的病容。但玉纖阿病容不掩,小雙看她:“你不施些粉么?這樣病著,難以選入啊。” 玉纖阿柔弱而堅定:“咳咳,無妨,我只想以本來面容見圣。” 小雙面色古怪:“……” 她恍惚中,忽見黃門出了宮殿,向她們幾個厲目看來:“雙女,玉女,姜女。你們三個進來。” 小雙和姜女一前一后,玉纖阿跟在中間,與他們一道進了宮殿。吳宮沒有跪拜禮,三女立在階下供人評審,玉纖阿抬眼悄然望去,見一位半老徐娘的美婦站在下方,想是原先的那位常姬。而吳王后尊貴無比,坐在高座,冷不丁與這位抬起目光的女子目光對上。 玉纖阿恬淡地站著,水中蓮般,靜靜綻放。 吳王后和常姬都怔了一怔,緊接著又皺眉:怎這樣病歪歪,風一吹就倒…… 吳王后目中浮起警惕色,她正欲開口,側門簾卷起,一個青年掀簾而入。男子聲音清冷淡漠:“母后,你在選女?我聽了一些話,與母后說說。” 這男子是方才她們遇到的吳世子,奚禮。 吳世子負手而行,走過玉纖阿身邊,側頭,看她一眼。那病弱美人目中垂下,并不看他。 奚禮心中厭惡更重,嗤聲—— 做作、狐媚。 豈能讓她入他父王的后宮媚主求榮? -- 離梅里尚有十里地,范翕一行人歇在當地府衙。白日與當地縣丞等人聊過政事,夜里回舍,諸人也幾多疲累。范翕漫然行在自己的臨時居所中,從在院中忙碌的侍女們面前走過。侍女紛紛停下給公子請安,跟在身后的文士曾先生朗聲:“公子,吳世子再次來信請我們去梅里。但是吳國怠慢,禮數不周,公子萬不可心軟應下……” 范翕無奈,溫聲:“我與吳世子自幼相交,何至于此……” 曾先生奇怪:也沒見你明確反對啊…… 正說著,見范翕忽然停下步子,往后退兩步,站于一個侍女面前。侍女不安地看著俊美的公子停在自己面前,心里又怕又喜。見琉璃般清華的公子忽然俯身,聲線低柔:“耳墜很漂亮,是你的么?” 侍女愣一下,忙答:“是玉女臨行前送奴婢的珊瑚耳墜。” 玉女。 范翕彎唇,心中扭曲意起——棄了他的玉纖阿? 作者有話要說: 玉纖阿語重心長:那不叫棄,那叫迂回戰術……算了反正已經錯過了,我還是找第二春吧! 為了避免有讀者問貞潔問題,我說一下架空秦漢,這個時代皇帝選妃不存在什么驗身啊必須是處之類的問題,沒人關心你處不處。只要你好看,ok。這個時代絕代紅顏被各路王侯搶著追逐,美女生了娃后繼續嫁帥哥,都是常態,也好也不好吧。 ☆、第 6 章 范翕一行人,在吳國逗留了將近兩月,不是巡察各縣丞的問題,就是去查水患。就是不去吳都梅里。吳國王公察覺到七公子的態度,言辭誠懇地連去了好幾封信,吳王世子更是想親自迎接……范翕心軟,曾先生一眾人卻說要再冷些吳國,吳國才能擺正自己的態度。 夜里,軍士們已經離開了,曾先生仍未走。小廝泉安囑咐侍女倒茶了幾次,隔著門簾,撇嘴——老頭子話可真多。 這些事,難道公子不知道么? 不過是給他們這些老頭子面子而已。竟真把自己當人物,教起他們公子怎么做王公了。 而竹簾相隔,舍內,曾先生仍垂坐,說得激蕩:“周王朝分封天下久矣,各國諸侯勢力逐漸增強,近年有幾個諸侯國力兵力似超過王朝,對周存不敬不臣之心。吳蠻魯,乃其中翹首。去年祭祀時吳王竟只派世子前往洛邑,不將陛下放在眼中……太子殿下讓公子巡游天下,也是有敲打各國的意思。哪怕公子與吳世子交情好,也不可因私廢公。” 范翕說知道,他起身作揖行大禮:“多謝先生教我。是我年少,未能領會殿下的這層意思。” 曾先生連稱不敢。他是太子殿下介紹給七公子的,如今是范翕門下的幕僚。他一心一意輔佐公子翕,為年少仁善的公子出謀劃策,雖一腔熱忱,然每次范翕待他禮數之恭之謙,都讓他不好意思。 曾先生:“哎,老夫就沒見過公子你這般沒有架子的王公。被其他公子欺負了,可如何是好。” 范翕淺笑:“少不得先生幫我。” 曾先生心中甚慰,撫著胡須贊賞地看著這位朗月般清嘉溫潤的公子。真是仁善、寬和……當小廝泉安再一次進來換茶時,曾先生也覺得不好意思起來。天色晚了,曾先生起身告退,范翕又恭恭敬敬地將他送出了院門。 范翕站在院門口半晌,面上掛著溫和謙恭笑意,待燈籠光已照不出曾先生遠去的背影,他溫潤不改,悠悠返回屋舍。長袍一掀,范翕坐于方才的位置。進來收整茶具的侍女們原本以為公子仍要考慮那位曾先生所談的政事,但是沒有。溫潤如玉的公子緩緩從袖中取出一串珊瑚耳墜,攤于手中垂目打量—— 公事應付完了,這是他思考兒女情長的時間。 但是范翕從未這樣認真思考過兒女情長。 蠻奇怪的。 侍女們退下了,舍門關上,泉安進來給公子披上一層裘衣。他看范翕目光一直盯著耳墜,忽為公子難過。 范翕嘆口氣,目有憂色。 泉安觀察下范翕的神情,心疼道:“公子莫不是在想那位玉女?” 范翕眉輕輕一挑。 他溫溫和和地抬了目,看向小廝:“嗯?” 泉安當他默認了。他一下子為范翕憤憤不平來,范翕脾氣這樣溫順,有時候他也忍不住如那些先生軍士一樣為公子鳴不平:“公子,你太傻了!你竟還巴巴地從那個侍女手中把耳墜要了回來。你不懂,那個玉女是故意的么?” 范翕溫聲:“故意什么?” 泉安以為他真不懂,便更加心疼他了:“她棄了你,可又怕你忘了她,才故意將耳墜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