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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畫風也可能是這樣的,楊子濤屎”“橋豆麻袋,濤濤你手往哪放啊?你這個不孝子。”“臍橙!!!”“注意點影響啊,我們這可是正規的兒童教育節目!”“廣電局:不好意思,請跟我們走一趟。”“鏡頭里怎么沒有霍大神和思言了?我想看夫夫互動啊。”“霍維森:我媳婦兒,不給看。”“請問你說的是哪一款媳婦兒,寧波陸思言嗎?”“大家好,我是煙臺陸思言。”至于鏡頭沒掃到的兩個人正站在角落里觀戰,當然,觀戰的其實只有陸思言一個,旁邊的霍維森純粹是看著他發呆。“你好像很高興?”絲帶已經被陸思言暴力拆解了,兩個人手腕上這會各系著一條新的,被袖子遮擋住,霍維森心里雖然有那么點小失望,但面上依舊不顯,冷淡而禁欲,鏡頭掃過來時都會露出一個禮貌的笑。他這副殼子比起陸思言來要顯得成熟許多,如果說陸思言要用鳳凰火形容,金色的焰心,環繞周圍的烈焰,給人以無法描述的驚艷之感,那霍維森大概就是一杯酒了,黑白交匯,散發出龍舌蘭,檸檬草,廣藿香混雜的味道,恰好是女人最迷戀的那種類型。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霍維森粉絲里面的成年女性的確要比陸思言多很多,連之前還沖著陸思言一個勁兒地喊男神的林初雅在看到霍維森出現后也毫不客氣地換了新男神,又把之前說過的話重說了一遍,嚷嚷著怎么顏值高的全都在一組,應該平衡點,當然,也不排除是為了節目效果著想。這會見攝像機正集中在那頭打架的兩個人身上,霍維森立刻悄無聲息地往陸思言身邊移了點,站得更近,并且開始癡漢地猜測起心上人今天到底用的什么香水,有點像古龍水,但又有股甜絲絲的,聞起來像是朗姆酒一樣的誘人味道,腦海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限制級畫面,連身上的氣息都開始變化,眼底也悄然掠過一縷極細的幽光,等陸思言看過去時卻又恢復了平靜,似乎只是單純的好奇。“干嘛?有規定說我不能笑嗎?我只是對接下去的比賽比較感興趣而已,跟你完全沒關系。”陸思言也并沒有想太多,指頭在系成蝴蝶結的絲帶上打轉,語氣漫不經心,神色中也透出幾分倨傲之意,那雙微微瞇起的眼睛斜睨過來,帶著種傲氣和讓人不忍責怪的嬌氣,差點就讓霍維森控制不住地直接壓上去,他也總算明白網絡上那句都是被寵出來的任性是什么意思了,有個這樣的王,就算是自己也甘愿為他征戰天下。陸思言一貫不愛抹唇膏,覺得娘氣,遇上這樣的idol,化妝師也挺無奈,幸好他嘴唇本來就生得好看,標準的求吻唇,唇珠微微凸起,嫣紅得像是涂了最濃艷的色彩上去,當然,這是在室內,被風一吹會變得更紅,像是還沾著露珠的飽滿紅櫻桃,讓人想湊過去吮出汁液來,霍維森這會的注意力就全被小孩兒那不斷張合的嘴唇給吸引了,心里面浮想聯翩,壓根沒聽清對方說了些什么,當然,作為一個有內涵更有演技的影帝,他那張臉上依舊是禁欲表情,連眼神都沒有發生一絲一毫的變化。老實說,陸思言還真的對接下去要進行的環節挺期待,甚至已經開始蠢蠢欲動,對于出道至今就只參加過一個室內綜藝的藝人來說,突然被公司放開禁令無異于從籠子中逃生的鳥,早就迫不及待地想往高處飛了。見霍維森繃著臉不說話,甚至還移開視線,看向了別處,像是不耐煩再跟他說話,傲嬌的小孩又開始不高興了,雖然自己語氣是有那么點不客氣,但比起上次的強吻來已經算給面子的了,還好意思甩臉色給自己看,真是能耐了,他哪知道霍維森根本就是在極力壓抑心頭突然涌起的**,不想臨時中斷拍攝跑去洗手間里用五指姑娘解決**。陸思言向來都是有什么說什么,不屑于遮掩自己的情緒和喜好,立刻皺著眉朝霍維森看過去,語氣里隱隱含著威脅意味,“還有啊,雖然我們兩個現在迫于無奈被分到了一組,但你最好別拖我后腿。”瞧瞧這顛倒是非的能力,明明就是自己把絲帶往人手腕上綁的,現在還好意思說是迫于無奈。“好,我保證不會拖你后腿的,如果你想贏的話。”霍維森倒是一點也不在意他施恩一樣的語氣,反正自己的媳婦兒就是要寵著慣著溺著,讓他離不開自己,尤其是像陸思言這樣傲嬌又毒舌還死不肯認錯的別扭美人,得順毛捋,頂多到了床上再把場子給找回來,所以他這會笑得溫柔又寵溺,嘴角弧度上揚了好幾分,連那雙眼睛也像是張密不透風的網,將某人心臟緊緊包裹起來。相比起那兩位已經試戴過水晶王冠的女嘉賓,霍維森反倒覺得陸思言更適合坐在王座上,頭上戴著頂綴滿珠飾金光閃閃的皇冠,一身的華服,手里再拿把權杖,隨便掃過來一眼都讓人有種想要匍匐在地上的沖動。其實他現在更想做的事是直接壓著小孩兒在美人榻上來一發,狠狠堵住那張紅艷的嘴,讓他除了嗚咽和呻/吟,別的什么傷人的話也說不出來,最好能吻得他呼吸困難,鼻腔里發出細碎的小獸般的嗚咽,口腔里每一寸地方都充滿了自己的味道,再順著嘴角仔仔細細地把那些滴落的唾液一點點吮干凈,沿著脖頸往下,把小巧的喉結含入口里舔吻,胸前的兩粒紅櫻桃自然也要照顧到,扯開那些礙眼的衣物,親眼看著小孩在自己身下軟成灘春水,渾身都泛著層誘人的粉色。至于那兩條白生生專愛挑著人體脆弱部位踹的細長腿兒,也是時候好好休息休息了,只要盤在自己腰間承受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擊就好了,反正有靠背,就算入得再狠,也只能被禁錮在手臂之間不是嗎?最多拖著腳腕再用力地拽回來,把那處搗得媚rou翻卷,亮晶晶的液體混雜著白沫灑落在地上,要不然干脆等會去問問節目組能不能把這東西借回去用,喔,不對,放半天?等等,半天應該不夠吧,還是兩天比較好,可以試試不同的姿勢。陸思言自然不知道影帝都腦補了些什么帶顏色的東西,只是覺得對方盯著他笑得越來越膩人,還有點說不出的詭異,腦海里突然浮現出兩個人上次在試衣間里打的那一炮,呸,是親的那一口,仔細想想,霍維森這家伙拍了那么多的戲,還是跟不同女演員,初吻應該早就沒了吧,這么算起來自己豈不是虧大了?思維莫名其妙就跑偏的陸思言開始不爽了,出口的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