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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美人帳,便是她的第二步棋,里不是常寫嗎?女主在青樓偶遇各色優(yōu)質(zhì)男,自己到現(xiàn)在就見到了冷曄而已。原書里出場頻繁的楚君行都只和她有過一面之緣,甚至對方連看都沒多看自己一眼,更別提神出鬼沒的司玄和那位心里面只有藥草的神醫(yī)公子了。青樓肯定會是一個很好的契機,岑雪正興致勃勃計劃著,卻突然傳來安家宅院走水的消息,安銘宇,岑嫣然,以及一個丫鬟都死在了那場意外里。抬回來的那具尸體已經(jīng)被燒得焦黑,但從衣飾和輪廓還是勉強可以辨認出原貌,岑嫣然就這么死了?真的只是個意外?還是說她實在忍受不下去,所以和安銘宇同歸于盡了?好端端的一個人就這么死了,凄慘至極,□□偏偏還在自己身上,雖然不是自己親手釀成的,但那種感覺就好像自己親手給兇手遞過去刀,根本沒法逃避責(zé)任。岑雪腦海里不由自主就浮現(xiàn)出岑嫣然之前說過的那句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頓時緊張得不能自抑,甚至還有些后悔和害怕。她本意只是要讓對方和安銘宇那個禽/獸綁在一起,出口惡氣,根本沒想過會鬧出人命。但聯(lián)想起書中女配最后的結(jié)局,想著如果自己不動手,很可能又得重蹈覆轍,被岑嫣然害得慘死,自己不過是把前世她做過的那些事都還了回去而已,根本算不得錯,岑雪心頭剛剛升起的那丁點悔意又立刻消散了。加上有冷曄護著,各種溫柔勸慰,岑雪的心情很快就好了起來,甚至覺得沒了岑嫣然這個阻力,自己應(yīng)該能過得更好,心安理得地開始繼續(xù)鼓搗美人帳的事,這才有了后來的群芳譜和芳主。“雪兒,你先別急?!焙芎寐牭哪新?,明明是冰冷質(zhì)感,卻含著抹隱藏于深處的溫柔。男人甚至還將岑雪攬入懷里,大掌安撫性地在她后背輕拍了幾下,顯然是把眼前女子放在了心底最重要的位置。他穿著身玄色長袍,并沒有什么過多裝飾,只在袖口和領(lǐng)口用銀色絲線勾勒了一圈花紋,看起來大氣簡潔卻又不失華麗。身材修長挺拔,胳膊被布料繃得很緊,隱約可以看見完美的肌rou形狀,輪廓明顯,塊壘分明,爆發(fā)力極強的樣子。那張臉亦是俊逸至極,眉毛很濃,典型的劍眉,微微有些凌亂,下面是一雙極幽深的黑眸,仿佛古井深潭般,鼻梁高挺,偏薄的唇瓣緊抿,呈現(xiàn)著極淡的粉色。古銅的膚色,以及手背上已經(jīng)愈合得差不多的傷疤,不止沒損傷分毫美感,反而讓他愈發(fā)迷人,反而渾身上下都浮動著濃郁的男性荷爾蒙氣息。毫無疑問,他就是冷曄了,大慶深受百姓愛戴的戰(zhàn)神將軍。這樣一個俊美無儔的男人,還有著僅次于皇帝的尊崇身份,對別的女人不假辭色,偏偏只對自己一個人極盡呵護疼寵。兩人肌膚相貼的地方源源不斷傳來熱度,岑雪只感覺心跳加速,面頰也迅速染上了一抹紅暈,襯得原本就俏麗非常的臉龐越發(fā)粉嫩動人。這會,她哪里還記得什么仙仙,虛榮心猛然膨脹起來,只剩下熱切的盼望,既然冷曄能拋棄岑嫣然轉(zhuǎn)而喜歡上自己,沒理由其他幾個男主就攻克不了。一定是因為沒有相處過,見識不到自己的魅力,自己可是21世紀的新時代女性,沒理由比不過一個古人。岑嫣然算什么?不過是占了重生的優(yōu)勢而已,況且她現(xiàn)在死都死了,難不成還真能變成鬼?就算變成鬼,自己身上還帶著紫音寺大師親自開過光的符咒,就不信治不了她,最好灰飛煙滅,永遠也別來妨礙自己。岑雪應(yīng)該慶幸冷曄這會的注意力全在放在了后院,腦海里正仔細回想著之前的每一處細節(jié),根本沒注意到她陡然變得怨毒的眼神和猛然收緊的手指。尖利的指甲早已經(jīng)陷入rou里,甚至還不小心蹭了幾顆血珠在冷曄衣服上,那塊布料被迅速地浸濕,顏色也深了許多……顧安爵站在二樓的窗口處,視線恰好落在相擁而立的兩人身上,嘴角勾起一個諷刺的弧度,“果然不容小覷,看樣子冷曄已經(jīng)徹底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br>“教主,夢笙她……”他身后站著一個三十來歲的美婦人,藍底白花的衣裙,頭上熟悉的絹花,再看那張臉,分明就是才出現(xiàn)不久就退場的蓉姨。但聽聲音,卻像換了個人似的,明顯年輕許多,甚至還帶著股媚意,語調(diào)十分甜膩勾人,卻有種小心翼翼的試探之意。顧安爵并未轉(zhuǎn)頭,手上拿著的杯子慢慢傾倒,里面的茶水頓時匯成一道細流,慢慢注入窗臺上擺著的那盆蘭花里,順勢濺起不少水花,甚至沾濕了袖口。他卻渾然不在意,只淡淡道,“你好像很關(guān)心她?”語氣很平淡,聽不出絲毫喜怒,嘴角還帶著不甚明顯的笑。凌雙雙心內(nèi)一緊,她本來是看教主似乎心情不錯的樣子,所以才斗膽替岑嫣然探探口風(fēng),想確保下那笨女人的安全。跟在闌尋身邊已經(jīng)有好幾年,教主的性格,她自然再清楚不過,雖然看起來肆意妄為,卻也極重承諾,說出口的話都不會輕易改變。結(jié)果顧安爵竟不咸不淡扔出這么一句,頓時令她手心里變得黏糊糊的,臉上的□□也因為沾了過多汗水,接口處開始慢慢翻起,露出明顯不同的白皙肌膚。凌雙雙緊張得差點咬了舌頭,正想開口解釋,顧安爵的視線卻突然落在室內(nèi)某處,眼睛也瞇了起來,冷聲道,“好了,她的事我自有分寸?!?/br>見對方一副明顯不愿多說的模樣,凌雙雙雖然心有不甘卻只能咬牙應(yīng)道,“是,教主?!比缓蠊Ь吹赝肆顺鋈?,還不忘把房門拉上。顧安爵走回桌旁,擺好兩個杯子,又拎起酒壺,紅色的液體慢慢流入,一股微甜的味道很快彌漫開去。躲在暗處的沈卿離終于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鬼知道為什么,堂堂國師大人竟然聞不慣現(xiàn)代紅酒的味道。“怎么?現(xiàn)在還不打算出來嗎?”顧安爵本來只想用紅酒招待下對方,這會竟也忍不住笑出了聲,還真是比定位器還好用。見位置已經(jīng)暴露了,沈卿離也不好意思再藏下去,索性大大方方站了出來,但一對上顧安爵似笑非笑的視線,他心里又忍不住緊張起來。視線飄忽,耳朵也在對方的注視下慢慢變紅了,聲音更是小得可憐,“我,那個……我只是想來看看你,沒有別的想法?!?/br>最后那句話不加還好,一說出來頓時透出股欲蓋彌彰的意味,沈卿離也很快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