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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所喜歡的,陸時琛一開始還怕顧安爵磕著絆著,有點不愿意讓他去。但自從兩人去了趟荒島回來,孟文朗就發現老板跟換了個人似的,主動查詢荒島叢林,哪偏僻往哪走不說,還總是盯著電腦屏幕莫名其妙地臉紅。自己一旦往他身上多看幾眼,就是一個凜冽的眼刀飛過來,溫度驟降,凍得孟文朗渾身都直打哆嗦,跟到了冬天似的。那時候,坐在旁邊的夫人總會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然后老板臉就更紅了,視線也飄忽得不行,抿著唇,一副緊張至極的模樣,隱約還有些羞澀。至于真實原因,其實再簡單不過,那次荒島之行,兩個人本來是去看生長在潮濕地帶的一種稀有古樹,中途下了暴雨,于是躲進山洞避雨。本來是正常的生火取暖,想把濕衣服晾干,結果陸時琛被顧安爵撩撥得起了**,偏偏那人還故作不知地肆意挑逗,都是公證過的夫夫了,哪里還需要忍,兩人就在山洞里火熱纏綿起來。外面是叮咚的雨聲,鼻尖甚至能嗅到泥土和綠葉的味道,里頭卻春光無限,呻/吟粗喘聲響了整夜,連偶爾路過的小動物聽到動靜都趕緊羞澀地跑開。陸時琛八十二歲,顧安爵七十歲時,兩人牽著手并排躺在床上,相視一笑后,永遠閉上了眼睛,微博上也在同一時間更新,上面是提前就設定好的照片。交疊著的雙手,無名指上刻有“foreverlove”,據說每個人一生只能買一枚的真愛戒指熠熠發光,旁邊還配了粉色的小字“一生一世一雙人”。無數明星大腕轉發微博,更有千萬粉絲哀慟落淚,手捧蠟燭為兩人祈福,電視新聞,熱搜頭條,網站論壇一時之間也被“真愛夫夫”“宜修”“陸時琛”之類的字眼刷屏。金煥早在合約到期時就已經和星冠娛樂解約,成了顧安爵的同門師弟,看著電腦屏幕上那條不斷有粉絲留評蓋樓的微博,他只感覺心口處猛然一疼,隱約還有點空蕩蕩的,像是缺了什么。“靈魂源捕捉失敗,無法分析。”虛無空間內,冰冷的機械音說著與前幾個世界結束時一樣的話。大型透明水幕上,慢慢顯示出華國首都國貿大廈,外面的電視墻正滾動播放著宜修從出道到后來參演的所有廣告電影,像是一出人物紀錄片。甚至還有他和陸時琛在數家大型媒體公開出柜,并且微笑展示結婚證明,深情擁吻的鏡頭,下面的記者粉絲也都大聲歡呼,祝福兩人。顧安爵盯著陸時琛那張與前幾個世界截然不同,但又透出熟悉感的俊美容顏,心里突然就一疼,明明已經相依相伴了那么久,卻還是本能地覺得不夠。只在空間內停留了十分鐘不到,顧安爵便果斷地再度開啟星軌,整個人慢慢化作細碎的流光。……珍饈閣,毫無疑問是京城里最有名的酒樓。飛禽走獸,只要你說得出來,那里面都能找到,并且烹制的方式還十分獨特,所謂孜然,雞精,香菜之類的佐料,更是聞所未聞。開業之初便吸引了許多來嘗鮮的食客,味道的確特別,明明是同樣的材料,卻能做出許多花樣來,色彩搭配也漂亮。每天還推出一款所謂的招牌菜式和特色點心,不止尋常百姓喜歡,連皇親國戚都常常賞臉光顧,據說是因為這珍饈閣背后有個大人物在撐腰。于是,一傳十,十傳百,這才開兩個月不到的新酒樓聲名愈發遠揚,很快就將京城里原有那幾個出名的酒樓都給擠了下去。兩層小樓,造型古樸,拱形的原木門,掛了方褐底描金的紅木匾額,上面龍飛鳳舞寫了著“珍饈閣”幾個字,入木三分,筆法精妙,氣勢渾然,字里行間都透出一股灑脫肆意。“果然是這里。”隨著馬蹄落下的聲音,煙塵散去,門口突然出現了一個頭戴紗帽的男人,他穿了身張揚的紅衣,色彩鮮艷卻絲毫不顯得女氣。袖口,衣角和領口都用絲線繡著精巧的黑色圖案,像是蜘蛛,又似纏繞在一起的藤蔓,無端地生出幾許妖異味道來。身形略有些單薄,骨架卻十分勻稱,面容被白紗遮住,朦朦朧朧,看不真切,只露出一段脖頸和皓玉般的手腕,看起來就是個養尊處優的公子哥兒。大概是他氣質獨特,看起來非富即貴的樣子,很快便引起了注意,不斷有人朝他看過去,響起竊竊私語的聲音。“快看,他騎的那匹馬是汗血寶馬吧?據說可以日行千里的那種。”不知道是誰驚呼了一聲,語氣里難掩驚訝。旁邊恰好在喂草料的馬夫朝他扔了個白眼,不屑道,“什么,你以為紅的就都叫汗血寶馬啊,那是翻羽,據說跑起來比飛鳥還快。”立刻又有人接口道,“這么厲害?看來這人肯定很有錢吧。”“說你蠢你還不承認,翻羽可是神馬,再多銀子也買不來。”“既然那么能耐,你倒直接說出來他是誰啊。”“我……我怎么知道,反正是個大人物。”大概是說話的聲音過大,男人像是有所察覺般,微微側身,往這邊掃了一眼,輕飄飄的眸光穿透紗幔,像是藏了針尖,帶著刺骨的寒意。頓時讓他們打了個冷顫,閉緊嘴巴不敢再張口,心內更是暗道,明明看起來就是個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貴公子而已,眼神怎么就這般可怕?見主人許久沒有動作,他身下那通體紅綢一樣,唯有四個馬蹄子部位白得賽雪的俊馬昂首打了個響鼻,喉間發出不耐的嘶鳴聲,四蹄也有些焦躁不安地開始刨地。男人收回視線,微彎下身子,抬手輕拍了幾下馬頭,又慢慢梳理它糾結在一起的毛發,“乖,先將就一下,等回去我讓凌風準備你最愛吃的草料。”聲音微微有些沙啞,低沉的調子像是對待情人般溫柔,讓人有種被呵護疼寵的感覺,心跳登時就漏了一拍。衣料上有股清淡的熏香,似乎是玉蘭花,又混雜了一種說不出的奇異味道,并不難聞,卻讓人本能地覺得這人身份必然不簡單。如果有江湖人士在這,大概會忍不住爆粗口,屁的熏香,他身上所帶的分明就是血腥氣,甚至是刻入骨髓,不知殺了多少人才沾染上的。等在門口的店小二本像往常一樣湊過去迎客,卻在男人翻身下馬,白紗被風掀起一角,露出半張側顏時忘了反應。“客官,您里面請,我們店啊,可是京城最好的酒樓,不管天上飛的還是水里游的,通通都有,煎炸烹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