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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還得保持尸體的完整性,不過如果真要和那粘糊糊的東西直接接觸,他心底還是有些許排斥的,索性用異能在身上裹了層透明屏障。“葉茗那家伙真是怪物!竟然赤手空拳就上去了。”“異能都不用,該不會直接被吞進去吧?我剛不小心被蠶絲劃了一下,傷口起碼好幾厘米深。”“說什么呢你,沒看那東西被打得抱頭鼠竄嗎?還有,葉茗如果死了,下一個就該盯上我們了,你是不是傻?”“早知道就不來了,報酬高有什么用,差點連命都搭上,政府的話果然沒法信。”“就是啊,還非得在這定個休息點,根本就是送上來給變異蠶當口糧。”“該不會是有什么陰謀吧?咱們異能者都死了好幾個,他們軍隊的人倒是沒一點事。”眼見眾人情緒越來越激動,甚至開始懷疑起這次任務的目的,被護在后面的付金亮也不得不站出來了。他本來就長了張方正的國字臉,濃眉大眼,看起來義正言辭的,說起話來也鏗鏘有力,聲音洪亮,“大家都別吵了,現在最重要的事是先把那只變異蠶解決掉。”說完這話他便凝聚起異能,開始攻擊變異蠶。而那頭,正與變異蠶纏斗在一起,應該說是單方面暴揍的顧安爵真是有點無語了,雖然知道那些人是好意,想幫忙?但五花八門的異能砸過來,不止變異蠶被激怒了,他自己也感覺眼花繚亂。顧安爵本來想好好玩玩,這下也不得不速戰速決了,雙手凝結起藍色的冰層,隱約還冒著霜氣。幾乎每次打在變異蠶身上都會砸出一個不大不小的坑,那東西吃痛地扭動著身子,嘴角不斷流下涎水,青色大眼里也充滿了掙扎之色。沒有人注意到躲在人群里的林澤,一雙眼睛正死死盯著顧安爵,里面閃動著詭異又扭曲的神采,隱約還有點興奮。葉茗,既然這么喜歡出頭,我就讓你到下面好好做英雄,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多活這么久也該知足了,你不死我這一輩子都沒法安心。林澤摸了摸脖頸上掛著的玉佩,嘴角慢慢露出一個神經質又胸有成竹的笑容,嘴里無聲吐出再見二字,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那是把消音手/槍,連子彈都是特制的,里面填充了加倍的硝化火藥,威力十分巨大,據說還有種特別的霉菌,會延緩傷口愈合,甚至致人死亡。林澤本來把它當作秘密武器,打算用來對付變異獸或者高階喪尸的,畢竟他一共也只有三顆子彈,還是好不容易才拿到的。這會見顧安爵忙于戰斗,林澤自然起了壞心思,正面打不過,那就暗算唄,他可不會講究什么君子之為,新仇舊恨加在一起,葉茗早就成了心頭大患,無時無刻不盼著他去死。銀白絲線從四面八方撲來,混雜著粘稠的黃水,顧安爵皺眉,剛揚起手中冰刃,就突然感覺到了危險,似乎有什么東西疾射而來,風聲冽冽。饒是他反應速度再快,也因被變異蠶牽絆著而躲閃不及,右手被子彈擦過,留下了一道滲血的傷痕。還真是小瞧了主角受,這種時候也知道給自己下絆子,顧安爵舔了舔手背上的傷痕,眼里瞬間染上猩紅之色,變得妖異無比。林澤一直緊緊盯著顧安爵,看他竟然躲過去了,自然有些可惜,本來想著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再補一槍。才剛抬起手,便被一股大力緊緊握住了,林澤抬頭,正好對上邢北彥陰沉的眼神,里面像是關著頭噬血的兇獸,稍微一動便會立刻把他生吞活剝了。就算現場的環境十分嘈雜,骨頭被捏碎的咔擦聲還是清晰傳入了耳朵里,林澤痛得臉色發白,眉頭緊皺,額頭不斷落下大滴的汗珠,嘴唇也染上了青紫色,整個人看起來楚楚可憐。但他好歹還記著不能留下把柄,飛快地將罪證收回了空間,幾乎是抖著嗓子擠出一句話來,“放,放手……”天知道為什么,對著邢北彥,他竟然比面對葉茗還恐懼,甚至都不太敢對視。“怎么了?”說話的是裴野,他之前在和付金亮說話,自然沒注意到剛才發生的事,“小澤得罪你了?下手這么狠?”應該說,除了兩個當事人和邢北彥,根本沒有知道內情,看見這一幕,心內還都有些奇怪,怎么大敵當前突然內訌起來了?林澤的隊友自然為他抱不平,吵吵嚷嚷的,讓邢北彥趕緊放開他們隊長,何飛飛和趙虎沒有動,他們畢竟和邢北彥相處過那么久,知道他不是那種無事生非的人。“我說過,沒有人可以傷他。”邢北彥并沒有回答裴野的問題,也不去理會周圍人的視線,一字一句,眼神極其認真,隱隱帶著點病態的執著。林澤還在心驚,手上更疼得要命,就聽見邢北彥又道,“而你,算什么東西?”明明是問句,卻被他說成了肯定的語氣,眼神不屑至極。林澤臉色紅白交加,半是氣惱半是羞憤,偏偏還掙脫不開,又是咔擦一聲,左手腕骨也被生生折斷了。“抱歉,我記不太清楚你是用哪只手傷了他,所以……”意思不言而喻,林澤簡直想罵娘,偏偏邢北彥卻笑了起來,在林澤愣神之際,然后狠狠一拳砸在他腹部。林澤頓時朝后飛出去幾米,重重砸在地上,等掙扎著坐起來便不住咳嗽,然后嘔出一大灘血。就像在故意等著顧安爵親自過來料理林澤一樣,邢北彥下手雖然狠,卻始終留有余地,反正死不了,況且就算受再重的傷也能用靈泉水愈合。等顧安爵解決完變異蠶過來時,林澤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那張臉上更是青紫遍布,腫得幾乎成了豬頭,根本沒人能把他和之前那個容貌精致的少年聯系在一起。身上倒還好,邢北彥專挑著人體最脆弱的地方揍,內里痛得要命,卻不會見血,所以林澤也只是衣服有些臟亂。“好了,先留他一條命。”顧安爵拉住還欲動手的邢北彥,見他眼神依舊噬血,隱約還夾雜著紫色電光,心里其實是有些觸動的,于是笑著在他唇上輕吻了一下,眼里波光瀲滟,“我很高興。”這話說得有些沒頭沒腦,周圍人都覺得莫名其妙,這都快把人打死了有什么可高興的?邢北彥卻聽懂了,眼里的兇狠之色很快褪盡,只余下滿滿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