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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多年不見的好友。林澤的心臟猛然收緊了,他幾乎是下意識地抬頭,等對上顧安爵那雙似笑非笑的眼,里面竟隱約流淌著紅光,妖異詭譎,壓得人心驚。林澤臉色發白,大力掙脫開顧安爵,跌跌撞撞往后退了好幾步,連呼吸也變得有些困難,喘了好一會氣,他才恢復過來,慌亂地擺手,“沒有,跟我沒關系,是你自己落入喪尸群里的,不關我的事。”就這么短短一句話,林澤卻說得又急又喘,語無倫次的,胸膛也隨之劇烈起伏。他想得很簡單,反正解釋清楚了就行,本來就是葉茗自己蠢,才會被喪尸拉進去的,大家都看在眼里,跟自己沒關系。但這么一副急于撇清的樣子,卻多少有些欲蓋彌彰,顯然是做了什么虧心事,心里有鬼,尤其另一個當事人唇角還噙著意味不明的笑。周圍站著的人看林澤的眼神頓時變了,都自覺地往旁邊挪了些,站到離他稍遠的位置。他們又不是傻子,看熱鬧也得注意分寸,明擺著這兩人有過節嘛,一個是新來的,另一個卻是兇名遠揚的殺神,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該站在哪邊好么?聽到林澤的話,站在他旁邊的何飛飛本能地皺眉,眼神閃爍,就連心內也不由有些動搖。因為當初的救命之恩,她其實很信賴林澤,但隊長這么反復地提到當初葉茗落入喪尸群里的事,一會埋怨自己沒保護好他,一會又急于撇清關系。就算何飛飛神經再大條,也忍不住會多想,難道背后真的有什么隱情?還是說,那件事根本就不是意外?趙虎倒是很直接地表達了不滿,瞪著眼睛大聲道,“葉茗你小子有完沒完啊?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沒本事,被喪尸抓住也就算了,還差點連累隊長一起送命,你就是自找的,死了也活該。”顧安爵挑眉,笑得諷刺,“照你這么說,我還得感謝林澤的救命之恩了。”孟蕭蕭本來站在后面些的位置,聽到趙虎的話,簡直是被氣笑了,還能再不要臉些嗎?什么叫怪你自己沒本事?還活該?老大變成喪尸明明跟林澤脫不了關系,他現在也好意思擺出這么副無辜至極的表情,真是好大的臉。“老大作為受害者都沒說什么,你們怎么總咬著不放,林澤,你是心里有鬼吧?”孟蕭蕭對林澤的印象一開始就不怎么好,現在可以說是更差了,自然不會對他多客氣,幾乎是質問的語氣。柴亮摸了摸腦袋,一臉憨厚模樣,偏生說出來的話卻讓林澤恨不得立刻找個墻縫鉆進去,“蕭蕭,你說話別那么直白,好歹給人留點面子。”這刀補得,簡直給滿分,不留痕跡,卻又深入人心。一時間,林澤臉上青白交加,變換不定,他身后跟來的人大多是見風使舵的,這會見氣氛尷尬,也沒人再張口替他說話了,反正火沒燒到自己身上,有什么可急的。至于邢北彥,他這會正盯著顧安爵發呆,薄唇緊抿,眼里的情緒明明滅滅。不知道為什么,見到那個身著風衣眉眼昳麗的青年,他心內就突然涌起了一股悸動,所有的熱量猛然匯集到下腹,那種感覺,遠比林澤那雙眼睛帶給自己的沖擊力還要劇烈。邢北彥甚至有種前所未有的沖動,不去管周圍人的眼光,想狠狠吻上那張紅艷的小嘴,掐著他腰肢進入到身體最深處,看著那雙惑人的桃花眼因為自己的劇烈撞擊而滲出淚花,讓他除了呻/吟再也吐不出其他話語來。直到林澤喊出葉茗的名字,邢北彥才猛然驚醒,原來是他,頓時又有些懊惱起來了,自己怎么會因為那樣一個人失神?邢北彥之前是見過葉茗的,雖然相處沒多久,但他可以肯定地說,自己是絕對不會喜歡,甚至還有些厭惡葉茗那樣的性格,空有一副好皮囊,卻不知所謂,就連說話,也尖銳刻薄得很。但現在,邢北彥又有些迷惑了,只要和葉茗的視線對上,便感覺身體發燙,心跳加速,他可不認為討厭一個人會是這樣的反應。因為喪尸血液的影響,顧安爵雖然五官輪廓大致沒變,眉眼卻愈發精致,身上的氣質也全然不同了。如果說以前是觀賞性強的波斯菊,那么現在,他就像一株搖曳的罌粟,散發出惹人垂涎的甜蜜香味,糜爛而艷麗,明知危險重重卻還是忍不住想靠近。“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小子跟蕭蕭待一起久了,腦袋還真是靈光了不少。”聽到柴亮那句十分委婉的話,顧安爵也忍不住笑了出來,等轉向林澤,眼里的溫度便瞬間冷了下去,淡淡道,“你知道的,我不是什么喜歡翻舊賬的人。”沒等林澤那口氣松下去,他便又補充了一句,“不過呢,我也不太喜歡被人當蠢貨利用,林澤,你是個聰明人,我的意思,你應該明白吧?”最后的問句明顯帶了幾分威脅意味,眼睛微微瞇起,明明帶著笑,林澤卻只感覺有股寒意從腳底往上躥。他甚至都不敢對上顧安爵的視線,只蒼白著臉慌亂點了幾下頭,那模樣,顯得有幾分可憐。趙虎本來想替自己隊長出頭,才邁出半步就被柴亮擋住了,兩人都是壯碩的體格,一時之間也沒法突破,他干脆直接提高音量嚷了起來,“葉茗,你tm有本事出來跟我單挑啊,躲在別人后面算什么本事!還殺神?我呸!我看你根本就是個窩囊廢,也就……”后面的話戛然而止,只因為一股威壓撲面而來,他雖然極力掙扎卻還是硬生生跪了下去,膝蓋接觸到地面,發出砰的一聲巨響。趙虎臉色漲紅,額頭和鼻翼上也不斷冒出細密冷汗,整個人就跟洗了冷水澡一樣,渾身都**的,胸腔更是像被重物狠狠擠壓著,幾乎喘不過氣來。顧安爵拍了拍柴亮的肩膀,示意他讓開,等走到趙虎面前,才微彎下身子,視線與他相對,笑得有幾分諷刺,“那你是什么?連窩囊廢都不如的廢物嗎?”顧安爵伸手漫不經心地在趙虎右臉拍了幾下,那力度其實并不重,卻讓趙虎覺得更難堪了,恨不得沒有說出之前那番話,他現在才知道,葉茗到底有多強,也難怪基地里的人會叫他殺神。“看見沒?這才是打臉。”說這話時,顧安爵若有似無地掃了林澤一眼,感嘆道,“嘖,可惜你心心念念的隊長似乎沒什么反應,看來也沒有想象中的兄弟情深嘛。”那語氣戲謔又帶著掩飾不住的輕嘲,透露出來的意思也再明顯不過,你把他當眼珠子一樣護著有什么用,當你有了危險,他也不會想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