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5
讓他給你吹,你沒有手嗎?】龍西澤:【……關(guān)你什么事。】杜基拉:【我不就說一句嗎,/皺眉,你怎么這么容易就生氣了?】龍西澤把手機丟到一邊。“岑金,我自己吹,你去洗澡吧。”“好。”岑金剛從后面瞥見了他和杜基拉的對話框,心里忍著笑,把吹風機交給他,最后不舍撫了撫他后頸的頭發(fā),去洗澡了。過一會兒,他從浴室出來,沒有穿龍西澤找給他的睡衣。他舉著毛巾隨意地揉著頭發(fā),上半身□□。水珠由他發(fā)梢滴落,延著他肩頸滑下,滑過胸肌、滑過腹肌,點點向下,沒進他下半身圍著的浴巾里。龍西澤瞪大眼睛盯著他……“你怎么……”“睡衣太小了,穿不下。”他一副無奈樣子,將睡衣遞回來。“對、對不起,我家好像沒有你合身的衣服……”這件已經(jīng)是他從衣柜里找到的看起來最寬松的了。“沒事,我這么睡就行。”岑金說,“你頭發(fā)吹好了嗎?”“好、好了,給你。”岑金接過電吹風,背過身去,手臂高抬,抓著頭發(fā)一點點吹拭。他盤算著自己的動作,手臂抬起的高度是否合適,肌rou線條是否足夠舒展,要將最完美背影留給那個一臉懵逼的人兒。龍西澤確實十分震驚,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不穿衣服的岑金……雖然早就能看出來他的身材好,這是脫了和穿著還是不那么一樣的。比如那人握著吹風機的手臂、比如他的寬闊后背,線條利落而流暢,肌rou中繃滿力量,寬肩窄腰窄臀,甚至還有腰窩。浴巾下的雙腿也修長有力,一看就充滿爆發(fā)力。“……”完美的男神身材,龍西澤不自覺咽了咽口水。他要是這樣出去,得迷倒多少顏控少女啊。龍西澤想。他這樣的裸背放在大街上,看一眼就得收費的。不不,還是應(yīng)當放進博物館藝術(shù)館,買票參觀。想到眼前的福利卻是免費的,龍西澤覺得,他得多看幾眼。過了一會兒,岑金關(guān)掉吹風機,將插頭拔下,收好。“好了,睡覺吧。”他轉(zhuǎn)身,關(guān)上燈,向床鋪走來。一次暴露太多也不好,岑金想,還需要保持一些神秘,以后再慢慢展示。龍西澤坐在下鋪床上,看著昏暗中一個高大身影逐漸走來,越來越近,在他身前停住。他心臟咯噔一下,快速蹦了幾下。那身影矮下來,在地鋪躺下。他揪緊的心臟這才又緩緩松開,也躺進了被窩。“岑金,我想組支樂隊,你覺得怎么樣?”“想組就組,我支持你。”“但是……我又沒有經(jīng)驗?zāi)兀恢酪鲂┦裁茨亍?/br>“可以找宋天問問,我陪你一起去,看看能幫上什么忙。”“嗯嗯,關(guān)于成員……我想呢,宋天來彈吉他,我和杜基拉雙主唱,還差貝斯鍵盤鼓手……”“杜基拉?”“嗯……他也想要加入。”“他加入的話,對樂隊來講倒也有些好處……”岑金沉思一陣。最關(guān)鍵的是,就按照他現(xiàn)在那個直男癌一樣的聊天方法,根本不足為懼。岑金想。夜里果然冷了,寒意襲來,岑金裹了裹身上的薄被。裹了裹,又裹了裹……“岑金,你是冷嗎?”床鋪上那人問。作者有話要說: 微博有個博主叫“直男發(fā)言bot”……想給杜基拉投個稿。☆、39“岑金,你冷嗎?”龍西澤問。“沒事,我不冷。”岑金答,“不信你試試我的手。”黑暗中,地鋪上一只手舉起來,龍西澤也從被窩里伸出手,摸索著,碰觸上幾根冰涼手指。他在那幾根手指上捏捏握握了一陣:“岑金,你的手好冰啊,像冰塊一樣。”岑金一邊享受著指尖傳來的柔軟暖和的揉捏,一邊裝模作樣說:“沒事的,再過幾個小時就天亮了。”“那、那怎么行呢?”龍西澤說,“你是客人,來陪我的,要是讓你病了怎么辦?”“嗯……”岑金說,“我忽然間想到,今天和露營那次有些相像呢。”龍西澤想想,贊同:“是哦,那次你半夜來找我,也是凍得不行。”“多虧了你啊。”岑金握住那只軟綿綿的手,“西澤,你的手好暖和。”“要不……要不……”龍西澤問,“要不今天我們也擠一擠?”“……好的。”岑金從地鋪薄被里出來,往小床上去。“九十厘米的床,也不知道夠不夠睡,不行就你睡這里,我下去睡地鋪。”龍西澤往里面使勁兒挪了挪。“夠的,我們挨緊點兒,地上太冷了,你也別去。”岑金爬上床,扯開點被子,將自己塞了進去。他浴巾已經(jīng)摘下,渾身只穿了一條平角內(nèi)褲。還特意用薄被將自己身體弄得涼涼的,所以鉆進被窩之后,整個被窩都涼了幾度。龍西澤也感受到了。0.9米寬的床太窄,他面挨著墻,側(cè)身而臥,岑金也側(cè)著身緊貼著他,這才夠兩人睡下。他的腳底板貼在岑金的小腿上,兩人肌膚相觸,冰冰涼涼,還挺舒服。“睡吧,”西澤闔上眼,“晚安,岑金。”“晚安,西澤。”……第二天早晨醒來,龍西澤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翻了個身,原本面向墻壁睡變成了和岑金面面相對。兩人挨得實在是近,像是抱在一起一樣,他的一條腿還跨過岑金的身體,搭在對方腰間。岑金腰間裸|露的皮膚的觸感沿著他那條腿傳來,由于鍛煉得好,對方腰間的肌rou緊致有力,他忍不住就蹭了蹭。他這么一蹭,岑金隱隱也有了醒來的趨勢,眉毛皺了皺,眼皮輕輕動了兩下……還好沒醒。龍西澤舒口氣,小心翼翼地將自己那條腿從對方身上拿下來。岑金也翻了個身,向外背過去。“可恥地……硬了……”這個人閉著眼睛,裝睡,很無奈。……那天過后,龍西澤又在網(wǎng)上搜了搜組織樂隊要注意的二三事項,終于在一個晴朗早晨,聯(lián)系上了宋天。“宋天,你在哪里?我可以找你聊聊嗎?”“我在和平路的朝日樂器行。”宋天說,“你過來吧。”龍西澤喊上岑金一塊兒去了。兩人從車上下來,還在樓下街道,就聽見一陣陣木吉他的撥弦聲。沿著窄舊樓梯上到二樓,“朝日樂器行”的牌子映入眼。龍西澤推開門進去。里面還算暖和,應(yīng)該是開了空調(diào)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