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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份別的活,連軸干呢。連軸干的話,表叔的身體肯定是吃不消的。他、他怎么能這樣呢!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加更的那章。2點還有的……不虐不虐不虐,馬上就不欠債了。☆、09“師傅,到人民醫(yī)院?!卑une攔了輛出租,報了地址,讓龍西澤坐上去,自己在車外和他揮手。“快去吧,我會幫你向老板請假的?!?/br>“謝謝。”龍西澤腦中一片混亂,又急又慌,感謝的話也說不出更多,只是感激地看了阿June一眼。阿June沖他點點頭,表示明白。出租車一路飛馳,最終停在醫(yī)院門口。龍西澤匆忙塞給司機兩張紙票,找零也不要了,就開門下車。“您好,請問叫龍朝偉的病人在哪?”小護士抬頭見到漂亮的男生,眼睛亮了一下,但又見他滿頭是汗著急的模樣,立刻低頭查詢。“三樓骨科36室B床?!?/br>“謝謝?!?/br>醫(yī)院電梯口排隊的人太多,龍西澤等不了,直接去了樓梯。不知道表叔傷得重不重,骨科的話,聽起來似乎比在急救室令人安心一些……龍西澤奔到三樓,找到36室,表叔躺在病床上,頭上纏著繃帶,手臂纏著繃帶,一只腳也纏著繃帶吊起來。“表叔!”他奔到床邊,“你怎么可以這樣!”“西澤,你來啦。”表叔見到他,就咧嘴笑。“傷得這么重,”龍西澤吸吸鼻子,“疼嗎?”“其實不重的。”表叔說,“別看包得這么嚴實,其實只摔斷了手腿,擦傷了點頭。而且骨頭也已經接上了,養(yǎng)段時間就好了?!?/br>“我們有種族優(yōu)勢,不怕的?!?/br>“我跟你講,人類才脆弱呢,摔個跤都能骨折的。你看隔壁床的那個小伙子,就是在家里走著走著滑了一跤,手就斷了?!北硎迓曇舴诺?,悄悄說道。“……你要是人類的話,就不僅是骨折了?!饼埼鳚晒闹t紅的眼,“不是死了就是癱了,還能在這里講笑話嗎?”“還有,這兩天你晚上出去,丟我一個人在家,是做什么去了?”“送外賣去了,”表叔垂下眼睫,“給人送夜宵能賺不少錢呢?!?/br>“……”龍西澤真的生他氣?!板X、錢比身體重要嗎?”“錢能比表叔你重要嗎?”“……對不起?!?/br>“西澤,對不起?!北硎宓吐暤狼?,“以后不會了。”他想拉拉小侄子的手以示撫慰,可是兩只手臂都打了石膏,動不了,只好動動手指尖。龍西澤氣鼓鼓地握上去。過一會兒,他想起什么,問道:“表叔,你……傷到翅膀沒?”“沒有?!北硎逭Q?,“翅膀好著呢,隨時都能飛?!?/br>“我想呢,等你的傷好了,我們就一起回龍谷去吧?!?/br>“嗯?”“反正一千萬也還不起,與其搞得這么辛苦,渾身是傷,不如還是跑路吧。”“其實龍谷雖然沒有這里這么多娛樂項目,但大自然也是有大自然的美麗的?!?/br>“比如空氣就很清新,周圍也不吵鬧,春天時漫山遍野的野花很好看,夏天可以去小河里捉魚洗澡,秋天滿地都是松軟葉子,冬天滿地都是白雪,在里面打滾兒很好玩的?!?/br>表叔靜靜聽了一陣,輕輕應聲,“好。”他看向窗外,從這里的窗口看出去,正好能看見醫(yī)院大門往來的車輛。忽然間,他面色一變,手指扣扣龍西澤掌心,“西澤,我們現在就走?!?/br>“???”“帶我出去。”“???”“快,一會兒就、就有人來了?!?/br>龍西澤見表叔忽然間面色緊張,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也意識到什么,立刻手忙腳亂解開他吊著的腿,抱他出去。“走走走,先下樓,走樓梯,躲進一樓廁所里!”***郁彥趕到病房的時候,病床上除了一團枕頭一團被子,空空如也。他手覆上枕面,上面還是溫熱的,且還留著睡過的凹痕。他一臉寒氣,眼中布滿陰郁,手下們都不敢上前。“朝偉!”又有人喊著名字沖進來,手下們根本攔不住。他回頭,勾唇笑了,又是一個老熟人。這位老熟人看著空蕩床位,還有床尾處本來用來吊腳的架子,眼睛赤紅,沖過來抓他衣領。“郁彥,你把他藏到哪里去了?”郁彥眼角一挑,笑得邪氣,“不告訴你。”作者有話要說: 郁少內心:MD,其實我也不知道!*其實郁是性格缺陷不知道怎么追人辣,從小環(huán)境影響要什么就威逼強奪人家給他那種,第一次追人沒經驗QAQ(看大家都在罵他,強行解釋一波)☆、10病房中火|藥味十足。郁彥與嚴晉對峙,兩人面部相距不到一尺,一個狡猾,一個憤怒。雙方身子都沒有動,卻在眼神中來來往往交戰(zhàn)了數百回。終于,對著那雙戲謔眼睛,嚴晉再也忍不住,揮起一拳。眼見拳頭就要落到對方臉上,被郁彥抬手接住。“嚴晉呀,你以前可沒這么沖動的?!彼倚?。……這邊是水火不容的對峙,那邊龍西澤他們已經出了住院樓,悄無聲息地從后門離開了醫(yī)院。“西澤,先找個隱蔽地方藏起來,等到天黑我們就走?!?/br>“咦,不回家嗎?東西怎么辦?”“……不帶了。”“唔。”入夜,云霧行來,遮蔽月光。無人的破舊街道里,只有風吹空巷的獵獵聲響。一處角落中,墻面映照的兩個黑暗人形影子扭了扭,變大了,還長出了巨大的翅膀。兩條黑色巨龍窩著身子,湊著腦袋說悄悄話。“表叔,我們什么時候走?”“再等等,等再暗些。”龍朝偉已經讓龍西澤幫他拆掉了手腳上的石膏和繃帶,變成龍形之后,由于手腳依然使不上力,只能靠著蝠翼借力懸浮在地面。龍西澤抬頭看看天空,灰色云霧仍在移動,只差一點就能夠將圓月全數遮蔽。“……就是現在,走了!”就在云霧將圓月徹底遮蔽之時,兩道黑影接連躥入高空。***第二天,太陽由地平線升起,逐漸照亮城市的每個角落。街道上行人往來,步履匆匆,看起來和前一天沒有什么不同。依舊是那個破舊街巷里,面如寒冰的年輕男子長身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