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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 南云抿了抿唇,向她道謝:“那就有勞你了。” “不算什么大事,我舍些臉面,也比伯母整日里牽腸掛肚寢食難安要好。”桑榆笑了聲,“你就先欠著我好了,趕明兒我想起什么來,再問你討要就是。” 與桑榆相處,從來都很舒服,南云含笑應(yīng)了下來:“好呀,你只管提,但凡我能辦得到的,絕不推辭。” 桑榆并沒將此事掛在心上,她原就是為了南云而來,商定之后,就同她聊起了孩子的事情。 南云笑著打趣她:“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倒是比我這個當(dāng)娘的還要積極。” “你是頭一回當(dāng)娘,我也是頭一回當(dāng)干娘,”桑榆一本正經(jīng)地開玩笑道,“若不是怕王爺不樂意,趕明兒我就要在你這里住下了。” 與她閑聊起來,南云倒是一掃這幾日的陰霾。 只不過她還沒開心多久,白芷便急匆匆來進(jìn)了門,神情中也滿是不安。 “你這是怎么了?”南云怔了一瞬,隨即問道,“可是王爺出了什么事?” 白芷連忙搖了搖頭,隨后解釋道:“是齊府那邊來了人,說是賢妃娘娘回府探親,想要請您去走一趟。那人還說,賢妃娘娘指定要柳嬤嬤跟著您過去。” 南云臉色一變,咬了咬唇。 她并沒與賢妃打過交道,更不明白,這好好的,賢妃怎么會突然傳她過去? 桑榆是愣了會兒方才理清這其中的脈絡(luò),知道事情緊急,并沒多說閑話,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柕溃骸澳慵彝鯛斈兀俊?/br> “王爺進(jìn)宮去了……”白芷弱弱地解釋道,“近來皇上臥病在床,王爺每次都會進(jìn)宮去請安的。” 這話說完,她也意識到賢妃娘娘此舉是有意的,怕是來者不善。 桑榆眸色一沉,臉上的笑意也褪去,向南云道:“若不然你托個病先混過去?等到王爺回來,同他商議之后再做打算。” “我若是如此,必然會惹得娘娘不悅。”南云搖了搖頭。 南云知道蕭元景素來孝順,并不想要他在其中左右為難,她自己受點委屈倒是無妨。 猶豫片刻后,南云吩咐白芷道:“幫我更衣梳妝,快些,別耽擱了時辰。” 手忙腳亂地一番收拾后,南云梳妝打扮好,又請柳嬤嬤幫著看了,確保無誤之后隨即上了馬車,趕赴齊府。 柳嬤嬤事先并不知曉此事,如今也是游移不定,在心中暗暗揣度著賢妃的意思。 南云端坐在車中,抬眼看向柳嬤嬤,輕聲道:“嬤嬤可知道,賢妃娘娘召我過去是為著什么?” “老奴不知。”柳嬤嬤心中多少是有揣測的,但拿捏不定,也并不敢說。 南云也壓根沒指望能從她這里問出什么來,平靜地說道:“賢妃娘娘著意讓我將您帶去,想來是準(zhǔn)備問些府中的事,譬如我的行事作風(fēng)……” 尚未等柳嬤嬤說話,她就又道:“這些事情由著您怎么說,我都不介意。只一點,我的身世決不能提只字片語。” 南云平日里說話,哪怕是對著下人,也都是好聲好氣的。可如今卻將“決不能”三個字咬得極重,難免顯得有些兇,倒是將柳嬤嬤給嚇了一跳。 南云性子軟、好說話,但卻并不傻,真到了關(guān)鍵的時候,該有的手段也都有。 賢妃是柳嬤嬤的舊主,哪怕如今已經(jīng)不在宮中伺候,可只要她不事先講好,屆時賢妃問上兩句,柳嬤嬤怕是立時就能將事情都講了。 這也是為什么,賢妃會著意讓她將柳嬤嬤給帶過去。 南云并不介意受點委屈,可這并不代表毫無底線。 “這件事情若是泄露出去,誰都討不了好去,您應(yīng)當(dāng)也很清楚才對。”南云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柳嬤嬤,將語氣放得緩了些,“我并非是讓您欺瞞賢妃娘娘,只不過她不問,您就不要提,可好?” 柳嬤嬤活了這么些年,自然清楚孰輕孰重,她如今已經(jīng)算是寧王府而非昭陽殿的人,若真是違逆了南云的意思,必然討不了好去。 所以猶豫了一瞬后,她點頭應(yīng)道:“就依您的意思。” 寧王府離齊家并不算遠(yuǎn),馬車停下后,南云扶著柳嬤嬤的手下了車,進(jìn)了齊家。 她也就來過齊家一次,為了老夫人的壽宴,并不算是個愉快的經(jīng)歷。如今再來,雖還沒見著賢妃,但想必也好不到哪兒去。 早就有侍女在候著,引著南云去了賢妃的住所。 那侍女是賢妃當(dāng)年進(jìn)宮之時帶在身邊的,算得上心腹,她對柳嬤嬤格外客氣些,相較而言對南云的態(tài)度就算不上多好了。 這倒也不怪她,畢竟奴才如何,也都是看主子的意思罷了。 南云將此看在眼中,就知道賢妃不待見自己,進(jìn)門之后恭恭敬敬地行禮問安之后,便不再多言了。 出乎意料的是,賢妃并沒有為難她,而是抬了抬手道:“你如今也是有身子的人了,不必拘禮,坐吧。” 南云謝了恩,而后規(guī)規(guī)矩矩地落了座。 “阿景先前告訴我,說你已經(jīng)懷了身孕,可巧我出宮一趟,便想著見見你。”賢妃上下打量著南云,見她形容舉止倒是挑不出半點錯來,方才又道,“太醫(yī)既是看過了,可說了什么?” 南云將那日姚太醫(yī)的話如實講了,并未添油加醋,也并未趁機(jī)討好奉承賢妃,說完之后就閉了嘴。 她倒是滴水不漏的,賢妃心下掂量著,復(fù)又問起了旁的,甚至還著人賜了不少東西。 這態(tài)度并不算差,若非是先前種種實在不對,南云都要懷疑是自己有所誤會了。 賢妃在宮中多年,自然不是白活的。 她縱然是當(dāng)惡人,也不會拍桌子瞪眼直接責(zé)罰的,真將南云給折騰出個好歹來,那只會惹得蕭元景與她離心罷了。 等到關(guān)切地問了不少后,賢妃話鋒一轉(zhuǎn),提起了朝堂中的事情。她先是講了近來的局勢一觸即發(fā),又提了蕭元景的不易,而后嘆道:“皇上病倒之后,也是上了年紀(jì)的緣故,愈發(fā)惦記兒孫之事,近來一直在催著阿景立妃……只可惜阿景這孩子,拗得很,一來二去倒是將皇上給觸怒了。” 聞言,南云的心立時就提了起來。 哪怕是直接被賢妃責(zé)罰,興許都不會這般在意。明知道賢妃或許是有意為之,但她卻還是不可避免地?fù)?dān)憂起來。 “這種關(guān)頭,觸怒了皇上,那可不是小事。”賢妃嘆了口氣,“我倒是勸了阿景,可他偏不聽,一意孤行。你說這可怎么辦才好?” 南云動了動唇,低聲道:“您是想要我勸他?” “我知道這事于你是難為,”賢妃欲言又止,搖頭道,“可事有輕重緩急,總是要有所取舍。” “我如今召你,是出于一個當(dāng)娘的私心,想要他能平安度過。你縱然因此恨我,但有些話我還是得說。”賢妃看著南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