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糾結。秦邵衡似乎還等著他的回答,喬南只能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什么也沒想。對方勾了勾唇角,沒再追問。司懷鼎在那邊逗了會兒貓耳少年,才對臺上扭動著的兩人道:“先下來,讓人把臺子換一下。”喬南只是側身坐在秦邵衡身上,微一偏頭就看到先前跳舞的兩個少年身姿輕盈的從臺上躍下,乖順的走到司懷鼎身邊。兩人樣貌十分相似,正是司懷鼎說的那對雙胞胎。他們身上僅存的布料都一樣,不同的只是裝飾在頸部的頸圈兒。一個人的頸圈兒是金色,另一個則是銀色。有著暗紫色燈光的臺子空閑了下來,隨著工作人員的調試慢慢分割成了五個部分。中間的臺子約有8九米見方,被略升的高些。另外四個臺子錯落在它周圍,每個上面都被從頂棚放下一根鋼管。喬南忍不住嘴角抽了抽,這幫家伙不會是讓他們跳鋼管舞吧!第13章斗舞司懷鼎對那對雙胞胎道:“中間的臺子給喬南留著,你們兩個隨便選個吧。”雙胞胎乖順的點頭,選了最左邊的靠前的臺子。剩下三個站在臺下的舞者都是安久這邊的人,見司懷鼎看向他們,立刻識趣的選了其余的三個臺子。秦邵衡拍了拍喬南的肩膀:“去吧……”喬南瞥了眼立著的鋼管,對秦邵衡道:“我只會跳些街舞……”秦邵衡無所謂的道:“行,那就跳街舞吧。”工作人員聞言cao控電腦收起了中間舞臺的鋼管,喬南起身將散開的襯衫衣擺交叉打了個結,腳尖微點就上了舞臺。秦邵衡微微挑了挑眉,舞臺距離地面雖然只有一米多,想上去沒什么難度;可是對比那些扭腰爬上去的舞者來說,喬南的如動作行云流水輕盈飄逸。司懷鼎舔了下嘴唇,目光在喬南柔韌腰身上一陣的流連。雖然送出喬南能進一步巴結上秦邵衡,可司懷鼎總覺得放過這么可口的人,有那么點兒不舍。音樂聲起,舞臺上的幾個人除了喬南帶著動感十足的舞步,其余五人都如蛇一般圍著鋼管扭擺起了身體。中間舞臺的面積比周圍的四個雖然略大了一些,但是和喬南在大廳使用的舞臺相比,還小了很多。況且末世的十多年,都是生死線上掙扎,喬南能記住的街舞動作實在不多。只是他十多年里掙扎求存,除了搏殺技巧,自然也有些輔助的翻轉騰挪。將那些技巧篡改一番,結合上些街舞動作,反而越發灑脫。司懷鼎忍不住對秦邵衡道:“還是秦二爺有眼光,一眼就選了個最好的。”秦邵衡也不回話,只是抱著肩專注的看著喬南跳舞。這些人完全看不出來,喬南隱藏在那飄逸舞步下的凌厲殺伐。秦邵衡嘴角掀起個弧度,越發覺得喬南是個有故事的人。司懷鼎見他不回話也沒覺得如何,他認識的秦邵衡一直都是這樣冷淡。司懷鼎無聊的繼續逗弄那貓耳男孩,雙眼卻圍著喬南身上打轉。在沒人察覺的角落里,司懷鼎的一個保鏢身影晃了兩晃,距離他比較近的保鏢抬眼看了看他。趁著大家的目光都被舞臺上的舞者吸引,慢慢靠近了他幾步。那名身體晃動的保鏢悄悄抹了把臉上的汗,長虛出口氣。靠近的那個保鏢對他道:“李哥,剛剛我看你臉色不好,要不然和少爺說說你先去醫院看看……”姓李的保鏢搖了搖頭,在偶爾亮起的燈光下,他臉上帶著幾分不正常的灰白。另一個保不放心道:“要不你把袖子擼起來,讓我看看傷口。那瘋子看著挺古怪,傷口別再有什么感染。”李姓保鏢強撐了個笑臉道:“沒事兒……就是被咬了一口,傷口也不深,都沒啥感覺……我今天有點鬧肚子,所以發虛……不過吃了要過會兒就好了。”那保鏢還想再勸,李姓保鏢卻擺了擺手,剛好快節奏的音樂舒緩下來,那人也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挪了兩步回到自己原本站的位置。他們的對話遠在舞臺上的喬南自然無法聽到,否則他一定會有所警覺,反到是秦邵衡不著痕跡的側頭瞥了眼兩人。喬南跳的還算用心,畢竟兩千萬可不是個小數目,就算能拿到少半,也是相當多的一筆財富。司懷鼎已經讓人換了三千萬的現鈔,擺在一個玻璃矮幾上。他則繼續和秦邵衡喝酒、搭話、看臺上的舞蹈,偶爾逗弄下身邊的侍者。摞在一起一打打的紅票子,不但刺激了舞者更加賣力,圍在周圍的幾個侍者也極盡討好之能。秦邵衡目光只在喬南一人身上,司懷鼎和他說個十句八句,他能回一句就算給足了對方面子。他剛剛沒怎么注意,現下越發覺得好像在哪里看過喬南。可這么漂亮的人要是看過,不該印象模糊……這場斗舞差不多進行了兩個小時,幾個靠著鋼管磨蹭的舞者還好,喬南已是大汗淋漓。秦邵衡見他襯衫都貼在了身上,整個人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般,擺了擺手叫停了音樂。如果是那具經歷末世的身體,兩個小時蹦來跳去對喬南來說不算什么。可他現在的體質還遠沒達到那時的程度,平日里酒吧一樓的舞場都是兩三人輪換著來,一次最多也就跳十幾二十分鐘。這種突然的高強度運動,還是讓喬南感到疲憊。只是付錢的人沒喊停,喬南自覺還能再堅持半小時,就沒急著停下休息。秦邵衡對喬南招了招手,喬南抹了把臉上的汗水跳下舞臺走了過去。秦邵衡將他拉到沙發上坐好才道:“休息一會兒……”那邊司懷鼎已經笑著讓人拿了個精致的小巧水晶盒,喬南瞥了一眼,里面裝著很多粉色藥片,與喬南在換衣間撿到是同一種。司懷鼎給舞者一人分了一片,那幾個侍者更是被他一人塞到了嘴里兩粒。司懷鼎自己合著酒水也吞了一粒,接著將水晶盒遞向秦邵衡:“這東西還不錯,之前我也嘗試過,秦二爺要不要來一片?”秦邵衡搖頭:“不用。”司懷鼎將一個舞者拉到懷里,哈哈笑道:“二爺不用……也可以給他吃兩片,耍起來才更有意思,更夠味兒。”說著司懷鼎將目光看向喬南,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喬南微微蹙眉,這里他是唯一還沒有吃藥的舞者。以喬南對粉色片劑的了解,他如果吃一片還能勉強壓著藥效;如果吃兩片,雖不至于神志全失完全聽人擺布,效果也不會差到哪去。他微微咬著唇,靜等秦邵衡的答復,再做下一步的打算。秦邵衡沒動那藥片,指著玻璃矮幾上的那堆錢道:“一會兒這里面喬南拿一千萬,你那對雙胞胎拿五百萬,其余三人均分剩下的五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