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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而過,摸了摸程林柔軟的發(fā)絲,“睡吧,明天還要上課。”作者有話要說:卡文卡的要死,也沒臉上來說一聲,而且上周因為更新不足被黑三期,以后不敢申榜了,總之作者已經(jīng)放棄治療了,把大綱捋順后,盡量每天更新,么么么噠......第19章第19章次日一早,程易禾早早起床,下樓買了早餐,然后才把程林叫起來,早飯也晾的差不多了,和程林一起吃完,便送他到學校。程林擔心他無聊,進教學樓之前,還反復叮嚀道:“你別在學校等,可以出去轉轉。”程易禾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快進去吧。”程林這才一步三回頭的進教室了。程易禾也沒其他地方去,就回去呆在旅館房間,看看電視,玩玩手機,不知怎么又從抽屜里摸出一副牌,自己和自己也能玩的很開心,就這樣打發(fā)了一天。等到了晚上,再去把程林給接過來。大概因為不是在家里的緣故,少了被人窺探到的擔憂,所以程易禾從心底減輕了很多壓力。每晚睡覺前,他總要先躺在程林床上,和他說說話,然后仿佛在哄孩子似的,隔著被子輕輕的拍著他,等到程林睡著了,他再偷偷摸摸的親親臉蛋兒、親親額頭。每日望著程林寧靜而美好的睡顏,也成為一件滿足而快樂的事。特別是程易禾離開前一晚,心中的不舍如菟絲草一般將整顆心牢牢裹住,在程林睡著之后,輕輕的一個晚安吻似乎也無法滿足,程易禾情難自禁的又親了親程林的眼睛。沒想到,下一秒程林竟然睜開了雙眼,眸中毫無睡意,一雙清澈的眸子,定定的望著程易禾。程易禾面上不動聲色,心中早已狂跳如雷,看程林的模樣,他顯然沒有睡著,那程林也肯定知道了自己吻他的事。程易禾此時只能慶幸僅僅吻了額頭和眼睛,要是吻了嘴唇,恐怕他滿身是嘴也說不清了。房間內(nèi)還亮著夜燈,從程林的角度看,程易禾正好背著光,使得他的面容有些模糊,看不清神色到底如何,而程林腦子里早已爆炸,他搞不懂程易禾為什么會對他做這種親密的事,但程林知道的是,他一點也不討厭這種感覺,反而是令人顫抖的欣喜與淡淡的羞澀充盈在心間。程林也不說話,只異常專注的望著程易禾,程易禾也不好長時間沉默,便主動問道:“怎么還不睡?”程林身子一顫,輕輕咬了咬唇瓣,道:“哥,你為什么要親我呀?”程林話還未說完,只見他的臉頰以極快的速度蔓延上一層胭脂般的紅暈,程林自己也知道他也許不該問這個問題,可心底那不可捉摸的期盼,促使他特別想要知道程易禾的初衷。程易禾的腦子亂糟糟一團,他那時說了什么,甚至自己也不知道,只隨口胡謅:“試試.......試試和女朋友親起來是不是不一樣。”那瞬間,程林似乎聽到了某種東西破碎的聲音,臉色刷白,好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哥,原來你有女朋友了。”程易禾不敢看程林,并沒有發(fā)現(xiàn)程林的異常,他向上靠了靠,半坐在床頭,道:“對啊。”程林抓住被角的指尖都用力到發(fā)白,微微顫抖道:“為什么啊?”程易禾淡淡道:“哪有什么為什么,覺得還行,就那樣了談了唄。”程林的心頓時便涼透了,嗓子里仿佛堵著酸澀的硬塊,他想要說什么,卻被堵著什么也說不出來,他默默的將被子拉到發(fā)頂,將自己整個人蓋住,仿佛一直自我欺騙的鴕鳥。程易禾以為程林困了,便沒有再說話,將夜燈也關了,讓程林好好睡覺。直到次日清早,程易禾才發(fā)現(xiàn)程林有些異常,睡醒后仍舊坐在被窩里,目光呆呆的望著虛空中的某一點。程易禾叫了兩三聲才有反應。程易禾當時剛買好早飯回來,見程林狀態(tài)不好,以為程林病了,他立刻把早飯放在桌上,走過去坐在床邊,伸手試了試程林額頭的溫度,道:“怎么了?不舒服嗎?怎么看起來精神這么不好。”程林有些可憐的望著程易禾,那眼神特別像一只被拋棄的小奶貓,程易禾便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程林頭上翹起的軟發(fā),程林卻垂首避開程易禾的撫摸,沉默的穿起衣服。程易禾軟聲哄道:“怎么了?今天這么不開心。”程易禾的音色低沉富有磁性,現(xiàn)在故意放軟聲音,那音色簡直撞得人心尖發(fā)顫。程林卻想到他還會這樣哄別人,心中便仿佛灌滿了醋似的不住發(fā)酸,生硬道:“你不是要走了嗎?”一定是要去見女朋友吧?程林失落的想。程易禾自動理解為程林舍不得他,耐心哄道:“等放假了我就又回來了。”想了想,又道:“今天去給你買個手機,以后方便聯(lián)系,你在家里可要藏起來,別被別人看見了。”程林拒絕道:“我不要。”程易禾問:“為什么?”程林嗓音有些平時沒有的尖銳,甚至隱隱帶上了哭腔,道:“就是不要。”程易禾忙順著他的意思說:“好,不要就不要。”吃過早飯,將程林送到學校門口,程易禾就要去坐火車,見程林站在那里愁眉鎖眼,便揉了揉他的頭發(fā),“下個月回來看你,好不好?”程林無可無不可的點了點頭。程易禾見他不高興,心里更舍不得走,舉目望了望四周,見沒有人經(jīng)過,便迅速的攬著程林的肩,親了親他的發(fā)頂,道:“為什么不開心?告訴我,不然讓我怎么放心。”程林也不想擺出難看的臉色給程易禾看,半真半假的說:“我不想你走。”程易禾道:“乖,說了有時間就回來的。”程林勉強的笑了笑,道:“嗯,我知道的,你走吧,別誤了車。”程易禾堅持目送程林進了教學樓才離開。而到了學校一周之后,程易禾才察覺,不知何故,程林似乎在生他的氣,因為每次打電話過來,大多數(shù)都是沉默,可如果程林真的在生氣,可他為什么又不掛電話,程易禾這邊說了半晌,那邊才響起低低的一個嗯。這種狀況持續(xù)了將近一月,到后面程林甚至連電話也沒有了。程易禾更搞不懂這是什么狀況,把自己這段時間的表現(xiàn)梳理了一遍,怎么也找不到自己得罪程林的地方。沒有辦法,在給趙瑛打電話的時候,他只好隨口問了問:“媽,最近程林怎么樣了?有沒有去家里找程易新玩兒?”趙瑛道:“玩兒什么,他住院了。”一聽住院兩個字,程易禾驚的心中猛然一跳,怪不得這段時間程林沒有聯(lián)系他,原來是這個原因!程易禾頓時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