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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不是生死之斗就是抵死纏綿。安立風終于支撐不住,倒在地上。連正舔嗜著刀尖的血,危險一步一步逼近安立風,卻突然愣在了離他一米遠的地方。呆呆看著安立風的后方,象是見鬼了一樣。龍霽?不是吧。安立風猛地回頭,一個曾經充滿陽光的臉上,陰云密布。周鈺,追來了。“龍哥。”許栩看著馬上就要到機場了,也忍耐不住,“你機票呢,給我看看。”龍霽從包里翻出來,不耐煩的遞給他:“你小子長進不少啊!都有肌rou了。”許栩隨手把玩著兩張機票,把自己的裝起來,用龍霽的一張做扇子:“龍哥你很無聊吧,想聽故事么一個與暗戀有關的故事。”那是龍霽所不知道的,他和安立風的故事。在他和顧宇故事發生的地點開始,那個人就一直在他背后,默默愛他,默默照顧他。龍霽直覺很準的,他懷疑了安立風那么多,從來沒懷疑過他對自己是真是假。因為安立風早在孩童時代,就已經獻祭一般地把自己的胸膛剖開,整顆心,捧出來給他了。不過,這還不是許栩要說滑的全部。許栩的話講完,輕輕撕開龍霽的機票,撕成碎片,才揚手向后飛去。他指著機票碎片的方向,告訴龍霽:“那才是你該去的地方。”龍霽從許栩身邊的車窗跳下去,瘋了一樣跑回去。許栩告訴他,安立風為了讓他和許栩徹底離開組織,不再回國,和Leader.簽訂了契約。以血為償,換龍霽離開組織。今天,是一月之期的最后一天。“龍哥要是不愛他,就當做什么也沒發生跟我走,他活得太痛,死了倒是解脫。”“要是愛他,現在跳車還來得及。回國的飛機還有五個小時起飛。”作者有話要說: 哎喲喲,狗血要開始了!!☆、十九·真相回到原地,只有滿地的鮮血和一把刀,一把魔鬼一樣讓他熟悉的彎刀。沒有時間悲傷,龍霽瘋狂趕往機場。他要回去,他要阻止安立風!龍霽常常告訴自己生活如此愜意,這樣的日子就是他想要的。因為他有太強烈的渴望想要有正常人的生活,這種渴望,居然被他看出來了。不要,他不要這種自由,如果自由的代價是安立風,他寧愿不要。酒吧,9號酒吧,一路狂奔,只有這一個目的地。龍霽腦子昏昏沉沉,受不得一點刺激。精神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他怕自己晚了一步。幾乎是從那個巨大的滑梯滾落下來,下面果然已經沒了隔板,巨大的圓頂大廳,安立風站在詭異的畫像之下。手里有一把左輪,對著自己的頭。“你不能死。”龍霽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面帶乞求的看著渾身是傷的安立風,“你還沒笑過呢。”安立風莞爾,他沒想到龍霽會回來,但是那又有什么用呢很多事情,在我們驚訝地發現自己從一開始就錯了的時候,已經不可挽回了。“以前,我一直看著你的背影,等著你回頭。直到死期將至,我才有勇氣,走到了你的面前,才發現你不是那么遙不可及的。”安立風從龍霽眼中看到了溫柔和愛戀,這就夠了,他慢慢扣動扳機,看著龍霽撲過來。“砰!”的一聲槍響,就像是腦子炸開的聲音。龍霽幾乎認為那顆子彈打進了自己的胸膛。那里溢出的悲傷把他淹沒,然后,暈了過去。“哦,玩大了。”北辰沙看著同時倒下去的倆人,“一尸兩命了。”南宮無常實在沒法評價這貨的語文老師,徑自向安立風走去,同時從懷里拿出手術刀。既然他都出馬了,就沒理由無功而返。龍霽醒來以后,只會望著天花板發呆。沒人來看過他,他也不需要別人陪著。他沒什么人緣,也沒人愿意觸他快要爆發的逆鱗。北辰沙才不信那個邪,爬上他的床,少見的素顏上,笑得陰風陣陣,威脅他:“趕緊把東西吃了,就跟我過來。不然就□□你!”“艸!”南宮無常差點沒吧整瓶咖啡塞進喉嚨,你是在醫院長椅上睡得舒爽,老子可是在手術室勞動了整個晚上,“你的下限到底在哪?”龍霽沒工夫理會這個變態女人的下限,機械地吃掉了床頭的食物,沒有任何反應地出門等她。北辰沙挽著龍霽的胳膊:“其實你這樣也挺好。省得人格換來換去麻煩。”蘇醒,南宮無常只找到了這么一個詞來形容龍霽看到加護病房里的安立風時的表現。他臉上出現了表情,顫抖著伸出手,輕輕撫摸著那層玻璃。“他腹部傷口太深,又十多天沒有處理,里面壞得跟垃圾堆似的。還有黏連,所以我特地拜托南宮來給他做個手術。”北辰沙沒有多說,契約的事她最開始也不愿執行。情深不壽,她自己得不到的幸福,沒理由阻礙別人。如果可以,她更樂意順水推舟,做個好人。可惜她生來就不是好人,生來就帶著鮮血和死亡。另一個病房,連正正笑瞇瞇指導周鈺,讓他盡快適應組織的生活。他沒有殺了安立風,才成就這種皆大歡喜的場面。因為周鈺,是他,救贖了所有人。“你不殺他,我跟你一起回去。要罰我陪你,要殺我替你。”周鈺搶過那把彎刀,扔掉,“無論你承不承認自己是gay,我都喜歡你。”第一部分,完第二部分安立風在門口等了半個小時,手上有兩個空的礦泉水瓶。才在炎炎烈日下等來了一個…男人。那男人看他熱得像熟透了的螃蟹一樣,低低頭掩住笑意,等女人出門什么的。南宮無常從他的腰間迅速摸了一圈,還沒等他發火,用手機把他的右手按在胸口:“打電話問她到哪了。”這人不會就是干這個的吧,安立風看在這人救過他的命的份兒上,接過自己的手機,撥通了號碼。“親愛的,到哪了?”……安立風掛掉電話,扶著樹,扶著額,一副被天雷劈過的模樣。“怎么了?”南宮以為他中暑了。安立風用盡量照顧他情緒的語氣說:“她在公交車上。”就算她坐導彈來,南宮都不會覺得奇怪,只不過公交車上有攝像頭,她的臉太多暴露在外,不太妥當。那可有的等了,那一步一停的交通工具,著實讓人抓狂啊。南宮一屁股坐在地上,叮叮當當跟散架了似的。安立風看他:“不是說不用準備什么工具嗎?”南宮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確實不用準備什么,因為你帶不進去。”這是一個普通的商務晚宴,其中不普通的是這個主辦人與國內黑社會有不錯的交情,舉辦場所就在與那個組織一墻之隔的空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