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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拖累,他自己也有可能和那些部落遭遇,然后全身而退,到了老撾之后,再處理許栩的傷口,何樂而不為呢。當然,前提是沒被部落的人發(fā)現(xiàn)。否則許栩一定會被拿來獻祭的。“那些人為什么會攻擊我們啊”許栩是個和平主義者,根本不懂這些領(lǐng)土糾紛。安立風怎么會知道,難道他閑瘋了去研究一群不知名的土著?許栩這腦子,果然不怎么好使。“各種動物都有他的領(lǐng)地范圍,一旦自己的領(lǐng)地被入侵,他們會覺得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安立風眼里,那些土著不過是沒進化的猿人,“當他們感覺到威脅,就會不顧一切,消除這種威脅。”嘖嘖,煞有介事啊許栩佩服他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我靠,他們都是人好嗎你丫一拿槍的都怕他們,可見人家智商不只比你高了一個檔次吧!”狠狠白了許栩一眼,他還沒到被一個小孩嘲笑智商的地步。安立風扔下他,一個人先一步過去,小心勘察河邊的腳印,危機感油然而生。那是大型犬科生物的腳印,果然是怕什么來什么,安立風趴在地上嗅了下腳印泥土的味道:“是中國的軍犬。這附近剛剛有軍隊經(jīng)過。”許栩也蹲下來,左看右看,完全摸不到頭腦,還一個勁兒的發(fā)表自己的看法,反駁道:“你怎么知道這腳印是軍犬,萬一是野狗呢”“野狗不會到河邊來,這么湊巧地和我們同路,沿著河邊走。”安立風用手丈量了一下犬型的大小,拿出手機記錄下它的資料,“河邊是留不下氣味的,他沒辦法準確確認領(lǐng)地。也就不敢貿(mào)然闖入。”許栩慢慢起身:“照你這意思,我們這就得改變路線,從旁邊山上走唄!”安立風拿出一把小型手槍,煞有介事對許栩說:“一會兒他們有很大的可能是原路返回。萬一發(fā)現(xiàn)了我們,順著我們的氣味追到山上,那我們面對著迷宮一樣的叢林,就無路可逃了。所以路線不能變。”“有槍干嘛不早給我?”許栩抱怨道,然后拿著槍犯了難,“這個怎么用啊?”安立風收拾幾顆子彈放在上衣口袋里,給許栩做了幾個示范:“早給你,萬一我不在的時候,你遇到警察,準備怎么跟警察解釋?叔叔,我從樹林里撿到的?看到了么,會了就行了,裝起來。”許栩把玩著,他還沒見過真正的槍呢。然后就看見安立風聽從他的建議往叢林走去。“你…!”“遇到警察你就玩命地跑,能不開槍就盡量不開。你要是打死了警察,叔叔都沒辦法救你。”安立風吧雙面的沖鋒衣迷彩顏色朝外,把自己隱藏在暗處,“我負責打掉警犬,你就現(xiàn)在那走著。”許栩悲催地意識到自己可能就是傳說中的誘餌。沒辦法,誰讓他們來了這么一個地方,自己又打不過他。土著,警察就差獵人沒被他們碰到了。安立風自嘲,但愿自己不是烏鴉嘴。龍霽大概猜得到他們的路線,倆人裝備完整,補給充足又沒有累贅,就當做是旅游,倒是沒什么可擔心的。所以一定要處理好他們剛出叢林的瞬間,排除掉一切有可能的威脅。無論安立風,是不是他。這傻袍子當然沒有想到,自己旅游也是野外求生級別的,打死許栩也想不到那么多東西。最近總是做夢,夢里總有他的影子,莫名讓龍霽恐慌。而最恐慌的還是,安立風總是可以恰如其分地與記憶中的影子重合,他有些害怕,害怕他們是同一個人。害怕自己從他眼中看出的愛戀,都是假的。☆、十六·監(jiān)視“警察!”連正對著龍霽出示□□,“這里離國界太近,先生注意安全。”龍霽向他致謝,看了連正的行李:“也是驢友?一起?”連正更是同意:“一起。”一起毛線啊客氣一下懂不懂啊龍霽不喜歡和這種人隔壁房間,若是他真有問題,從陽臺爬進來什么的,一點都不匪疑所思。“對面吧!”連正看著龍霽的眼睛,消除他的猜想,“我想你一定是在等人。”“沒有。”龍霽把身份證交給前臺,才小心解釋,“自己出來散散心。”“哦?”連正還是不打算放過他,做出預言,“那你一定會遇到故人。”龍霽幾乎想一拳過去問問他是什么來歷,手上還沒拉好的背包都扔在了地上。“您的房卡。”前臺微笑著,雙手遞上,“有什么需要可以撥打內(nèi)線,我是這里的前臺-----方臨佟。”安立風死死按住許栩的嘴,把他拖進叢林。外圍血腥味濃重,警方肯定也已經(jīng)注意到了。那他們還有空顧忌這兩個人么只要在他們處理完那些人之前越過國界,脫離中國警方的權(quán)力范圍,他們就算是安全了。“一會兒,我們背離河道,準備穿越國界。”安立風把嘴湊到許栩耳邊,以極其曖昧的姿勢,小聲告訴他,“這次你拿著指南針,在前面。我去看看他們有多少人。”許栩瞪著眼睛點點頭,從安立風腰間拿走了指南針。粘粘的,他口袋里有淤泥?安立風拿過槍,從許栩身邊滾遠,作了一個OK的手勢給他,就迅速消失。就剩他自己了,他拿出匕首,想在指南針上劃一條劃痕,作為標記。看到手上東西的時候,他嚇出一身冷汗。艸!這是tm什么設(shè)定,要玩死老子么為什么是一塊懷表,告訴我安立風那混蛋為什么會有一塊懷表?懷表上全是血,新新舊舊,也快糊得懷表看不清了。許栩把指針調(diào)到12:00,自己胸前口子對準6:00的刻度,這東西對他該是很重要吧,哼哼!求我啊,求我我就還給你啊!安立風回到河里,把身上的傷口清理了一下。其實一進入?yún)擦郑麄兙陀龅搅私M織里的人。為了不暴露許栩的位置,他只能負傷,假裝逃走。傷口已經(jīng)潰爛發(fā)炎,大約是沒有傷及內(nèi)臟,他沒有什么太大的不適。安立風倒了一點藥酒上去,用褲子死死勒住,并不打算處理。他看了看地上的腳印,把槍背在地上,背離河道,追許栩去了。連正沒關(guān)門,倚在正對門口的沙發(fā)上,看書。真是神煩,他做的這么明顯真是有恃無恐。龍霽不敢去解決了他,被那個組織追殺,可不是什么令人開心的事情。“你是零還是T.?”龍霽邪魅地跨進連正的房間,用腳把門踢上。連正翻了一頁,正經(jīng)的不可救藥:“我以為你要問我是0還是1,龍先生。”“靠。”龍霽鄙視他,裝尼瑪什么啊,我的資料組織那都有吧,“并不嚇人吧!我的資料你大概都能背下來了。”“不能。”他又翻了一頁,“所以還在看。”“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