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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希臘神話同人】阿多尼斯的煩惱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

分卷閱讀8

    眸熠熠生輝,勝過那些女神們的虛榮粉飾,嬌柔做作。

赫爾墨斯忍不住心里贊嘆,哪怕不曾施朱著粉,他也還是越來越漂亮了。

不過,與急色的阿芙洛狄特不同,他不喜歡魯莽地摘下還在成長期的青澀果實,寧可付出一點時間去等候,終會有甜蜜的果實懸于枝頭。

鴉羽般濃密黑漆的睫謙恭地微斂,柔和的聲線比那能歌善樂、婉轉悠揚的夜鶯還要動人:“很高興又見到你,赫爾墨斯殿下。”

他沒有解釋自己出現在這里的原因,既是不愿意示弱,也是覺得對機智狡猾的騙術創造者根本不存在解釋的必要。

赫爾墨斯促狹道:“若不是連夜的雨水讓浪潮漫上了河堤,舒適地盤踞其中的幼兔是不會徘徊在干涸的沙漠上的。”

靈魂狀態的俄耳浦斯見他們自顧自地交談甚歡,很是熟稔的模樣,不禁一愣一愣的,阿多尼斯說:“或許聽起來很是厚顏無恥,但我不得不尋求殿下的幫助。”

“那你先告訴我,血腥的化身是否已經沖你伸出了寒光冷冽的長矛?”

阿多尼斯默默地看他一眼:“大概只是敲響了戰鼓,又揚了揚戰旗。”

他自認沒受到實質上的傷害,赫爾墨斯又主要是好奇罷了,絕無真出手庇護他的可能,說多也無用。

“你既被孕育得美麗,維持讓人魂銷骨軟的俊俏便是你的天職,煩惱是最無用的東西,不值得口誦心記。”赫爾墨斯似是看穿了他的所想,不著痕跡地勸了句后,說:“有你這位思維魯鈍的新友人在,我不需要專程為你開啟一次大門,倒是舉手之勞。”

他滿足了打聽欲,答應得很爽快,可對阿多尼斯的做法,還是秉持一個不贊同的態度:“若是被她散發出的熾熱愛意迫得躲躲藏藏的你,所剩下的理智足以支撐正常的運轉,便會想起冥府不是個適合習慣被香風眷戀的嫩蕊長住的環境。那里沒有值得你彎弓搭弦的獵物,山巔不會被皚皚白雪所覆蓋,上空也不會漂浮著細雨彩云。巖縫皆被冷酷地堵死,終年被濃霧籠罩,不是死亡的寂靜,便是絕望的哭泣,或是苦痛驚惶的訴求。連一絲一縷的陽光都無法在不得到冥王允許的情況下擅自進入,那里的椰樹不結果,白楊的外衣是純粹的黑,土壤干澀如沙,或是泥濘不堪,險惡得不容嬌貴的花草居住。”

“而執拗的住民們冷漠無情,只認同熟悉的伙伴,就算是顆粒飽滿的冥石榴,大約也不會因你的十全十美而軟化心腸,也不會因哀哀的朦朧淚眼而心生惻然。”

如果只是阿芙洛狄特與阿瑞斯,阿多尼斯自然不會出此下策,然而雷霆與天空的主宰蠢蠢欲動,大地上已無所遁形,不再存在叫他容身的避難所,他已經被逼到了身不由己的懸崖盡頭。

他沒將這話跟對萬神之王獻上忠誠的赫爾墨斯說,只是溫和地陳述道:“哪怕它們不忿地對我心生抵觸、冷言冷語,亦是仁慈地視而不見,在我心里都不將浮現失落莫名,僅那自由的美妙滋味,便足夠叫我饕餮嚼食,精神富裕,那渴求它的骨髓深深品位。”

他有充足的耐心去等待,只求一遠離奧林匹斯諸神控制的,稱得上安全的棲身之處。

就算是神通廣大如天空之主,也不會色令智昏到專程來陰暗的冥土要人。

“好。”赫爾墨斯沉吟了會,忽然笑了笑,沒有繼續勸說:“那么……走吧。”

自愿去死亡國度的俄耳浦斯,自然不像其他不肯接受自己已然死亡的殘酷事實、或是依然有牽掛的人和事的幽魂般負隅頑抗,看他識趣地表現得很是順從,赫爾墨斯便省了用琴聲將他迷惑的功夫,手持金枝榭寄生,徑直領著兩人,穿過象征黑暗的厄瑞玻斯,由風送入了位于瀛海奧克阿諾斯附近的,幽暗的冥府大門。

他既是引導,也是護送。

門口銜接的,是一條灰暗蜿蜒的長河,水流湍急,暗涌翻滾,河畔長著劇毒的烏頭屬植物,還有葉片狹小、顏色灰暗的金穗花,靜靜佇立著,偶爾被幻影拂過的衣袂撥動,輕輕搖曳。

經常有一些人影若隱若現,眼神空洞,被那份連丟失的記憶都帶不走的執著驅使,徒勞無用地在無法離開的大門周圍緩慢地徘徊。

正式踩入冥土的那一刻,不論是明媚的陽光,還是宜人的溫度,連鳥語花香都一并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像是一切生命的氣息都被一張無形的大口全然吞噬,余下的只有虛無飄渺的流浪魂魄,空曠寂靜的荒野,冷清陰森的暗空。

俄耳浦斯腦海里的那根弦明顯緊繃了,阿多尼斯是最后一個走進去的。

和被無所不在的死氣壓得難受不已的俄耳浦斯不同,可能是冥府也生長著大量的植物,且它們還在好奇地觀望,沒有貿貿然地就做出排斥舉動的緣故,他受到的影響可謂是微乎其微的,比設想的要好太多。

在上船之前,他的注意力基本都被那只困惑地打量著他的三頭巨犬給吸引去了——它有著成年巨牛般健壯高大的體型,脖子上纏繞著吐信的斑斕毒蛇,懶散地臥在河畔,黃澄澄的眼緊盯著門口的方向,向身為冥府常客的赫爾墨斯甩著細長的尾巴,再認真一看,竟然也是一條蛇!

“那是刻耳柏洛斯,”赫爾墨斯明明背對著阿多尼斯,卻能清楚地解答他未問出口的問題:“他負責看守大門,不讓任何人從這里出去,眼珠上的鮮紅水滴,是無知違逆者被齒列撕碎時飛濺上去的血rou。它喜食白面包和蜜餅,但一次記得只喂一個,好讓它那三顆好戰的頭顱跟彼此好好較量一番,接下來就無暇理睬違反規定的你。”

他這一趟是準備長住的,下一次來的時機遙遙無期,說不定到時候,刻耳柏洛斯的口味就變得愛吃燕麥餅了。

阿多尼斯漫不經心地應了聲,表面不動聲色,心里卻暗暗吃驚。

——赫爾墨斯是怎么窺破他的想法的?

同時默默地開始回想,之前自己有沒有在腦海里轉過對他不敬的內容。

誰知下一刻,這位騙子與雄辯之神就笑了出聲:“我難道還真猜對了,你確實在好奇它的身份?”

阿多尼斯:“……”

“若是不耐煩喂他,音樂方面才華橫溢的人,便吹奏美妙的樂曲哄哄,”赫爾墨斯說到這,看了眼沉默的俄耳浦斯。后者雖然一動不動地在等待卡戎駕船靠岸的小碼頭上坐著,卻無時無刻不急切地以目光四處梭巡岸邊的人影,好知道里面有沒有他日思夜想地想去營救的歐律狄刻。

赫爾墨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繼續道:“武力夠強大的勇者,便讓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