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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按照監獄金字塔形的構造,只有他的窗戶和三十層的是可以翻越的。“很好,”赤司驀地蕩起一抹笑,“現在,我要借用一下你的地盤了。”“為什么?”這下金發青年徹底清醒了,開燈打量了一番赤司,隨即不可思議道,“小……小赤司,別告訴我是小黑子把你趕出來了?”他努力憋著笑,眼睛眨巴眨巴看向對方。赤司陰沉著臉,不說話。不說話就等于默認了,黃瀨正欲好好大笑一番,卻被對方手里閃著亮光的剪刀嚇得繃緊了嘴。半晌后才說:“既然這樣,那小赤司,我先幫你一把好了。”他將自己的繩梯掏了出來,先行套到了上面的窗子上,隨即率先爬上去,頓時就默了。“小……小赤司,小黑子他,好像,反鎖了窗戶啊……”所以說,今晚,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啊。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我到底都在寫些什么(沉思臉)發現日常真的很好寫,但是主線君真的很難攻克啊......求收藏,求評論~(* ̄3)(ε ̄*)~☆、真正的不眠之夜......第二天,少年剛剛打著哈欠拉開門,便看到一個身影直直地撲過來:“嚶嚶嚶嚶小黑子!你昨天和小赤司吵架了嗎?心情不好嗎?我跟你說小赤司昨天差點沒剪了我來出氣啊啊啊啊啊啊——”被猝不及防推到墻壁上的黑子:“……”“黃瀨君你好重,所以請放開我。”聞言,流著寬面條淚的二黃終于站直了身,滿臉寫的都是委屈,整個人蔫頭蔫腦的,像只被主人蹂-躪了一晚上的大狗。少年看著他的慘狀,也有些于心不忍:“這么說,征君昨晚去找你了?”黃瀨哭喪著臉點頭。“小黑子你早就知道的吧!不然也不會特意把窗戶也鎖上……”黑子輕咳一聲,道:“征君欺負你了?”黃瀨再次拼命點頭,差點把自己的脖子給閃到。何止欺負!赤司自己心情不好,就無論如何也不讓他睡覺。又因為這件事想起了上次黃瀨打斷自己和哲也親-熱的舊賬,干脆優哉游哉往榻榻米上一靠,看著金發青年哈欠連天去泡功夫茶。“這杯不好,沖泡的時間太久了,茶香都散了。”“這杯也不好,水溫過高,茶味太淡。”“怎么,你這竟連上好的山泉水也沒有嗎?這種茶,讓我如何入口?”既然不能入口就放過我啊啊啊啊!黃瀨幾乎要崩潰,此刻天色已深正值三更,他實在是困得不行了。尤其是美容覺在這個時候睡效果最好,可是那位大神老神在在占據了他的位置,絲毫沒有放他回去休息的打算。眼見泡了一壺又一壺,黃瀨眼巴巴看向他:“小赤司,你看,今天都這么晚了……”可以放我睡覺去了吧?聞言,榻榻米上的人漫不經心抬起眼睛,掃了他一眼:“不急。”你不急我急啊!二黃幾乎要咆哮,看看那人嘴角惡意的笑容又不敢叫出聲,只好囁嚅道:“我明天還有訓練任務的,要是耽誤了事就不好了。”可是赤發青年啜飲了口茶,又慢吞吞道:“不急,不急。”黃瀨的嘴角都木了。黑子聽的好笑,但看金發青年一臉悲憤認真告狀的模樣,又不好說些什么,只能問:“然后呢?”“然后……”黃瀨還未來得及再說些什么,門又被猛地推開了,臉色漆黑的青峰也走了進來。他渾身上下都充斥著焦躁不安的氣息,剛走進來便粗聲粗氣道:“阿哲,赤司他實在是太過分了!”居然又是來告狀的……少年水色的眸子里有了些詫異的神色,頓了頓問道:“怎么,青峰君,昨天征君不是在黃瀨君那里嗎?”青峰的神情也很是悲憤,明明身形高大氣質粗獷,可表情卻偏偏像被人欺負了的小媳婦兒,委委屈屈地抱著雙臂道:“我昨天正睡得好好的,結果大半夜的就看見一個人站在我床頭。穿了一身白不說,還披頭散發的,陰森森露出一口白牙向我笑……”他情不自禁哆嗦了一下,像是想起了昨晚的情形。青峰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鬼。這點黑子知道的一清二楚,可聽著還是有點不敢相信:“你是說,征君扮鬼去嚇你?”怎么可能!他家愛人哪有那么無聊……“他沒有親自去!”青峰憋屈地低吼,手指指向一旁用手背捂著眼哭的金發青年,“他讓這只小黃雞扮鬼去嚇我!”少年轉過頭:“黃瀨君?”“我剛剛正想說來著,泡完茶后,小赤司見有很久才天亮,便說:‘大輝那家伙總是沒完沒了纏著哲也,也需要給他點教訓。既然長夜漫漫,涼太你又無心睡眠,干脆扮鬼去與他玩耍一番,也好解解悶,驅趕一下困意。’大半夜的我究竟為什么要扮鬼去找這個黑皮玩啊啊啊啊啊啊!”可是他的掙扎沒有任何作用,那個赤發的惡魔唇角一勾,便亮出了手中的剪刀:“怎么,涼太,你是在忤逆我嗎?”黃瀨:“……”他哪有那個膽量去忤逆這位大神!于是他就委委屈屈地把平日里做偽裝的假發拿了出來,又披了潔白的床單,拿了赤司給他的鑰匙,去隔壁找沉睡著的青峰玩耍了。當夜,一聲慘叫震驚了整個羅賓島監獄,嚇醒了若干人。只有一向睡得很熟的少年毫無所感,全然不知道下面正發生著怎樣的慘劇。聽完全程的黑子:“……”他果然還是低估了自家愛人的惡劣程度啊。好不容易安撫了委屈的不得了的兩人,將他們打發回去睡覺,少年換了衣服,便直接沿著密道去了帝光的集合處。果然在那里看到了端坐著的赤司的身影。輕手輕腳走到愛人背后,少年猛地伸出手去捂住他的眼睛:“猜猜我是誰?”赤司冷著臉把他的手拽下來,不說話。他這幅樣子像極了鬧脾氣的小孩,表面上裝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實際上正傲嬌地等待著人拿糖來哄。少年又好氣又好笑,干脆軟糯了聲音撒嬌道:“征君,這是不想理我了嗎?”赤發青年的頭動了動,終于恩賜似的賞給了身后的人一個眼神。黑子干脆在他的對面坐下來,笑意盈盈地問:“征君,昨天干嘛那樣捉弄青峰君和黃瀨君?”赤司冷哼了一聲,道:“只是單純的看他們不爽。”少年看著他眼下青黑的痕跡,不禁又有點心疼,拿潔白的手指輕輕蹭了蹭,這才慢慢道:“征君不喜歡我和其他人靠太近,可是我也不喜歡征君和黛君靠太近。雖然我心里明白,黛君的能力要遠超于我,比我更加有益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