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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雙眉,疑惑道:“你這意思是五皇子不會將兵部尚書之位留給我,可他那話的意思分明就是已經將此位許給了我!”趙無瑕心中嘆氣,他這父親雖有野心卻沒有相應的能力,怪不得汲汲營營這么多年仍舊是只是爬到了侍郎之位。“父親,不管五皇子是否將尚書之位許給您,您都要做兩手準備。”趙無瑕抬眸望向趙崇道:“還記得無瑕與您說的嗎?”趙崇方才如夢初醒,大笑道:“對!對!只要你入了宮,別說趙皇后母家,便是五皇子也要忌憚幾分。他趙家有女兒,我們趙家也有!”趙崇望著趙無瑕出塵絕艷的容顏心中大笑。他這女兒與趙皇后相比也不遜色分毫,一旦進宮得了圣寵,便連這趙國舅也不敢小覷自己,若有幸生下皇子,那位子也是可以爭上一爭的!“父親,女兒還未入宮。”趙無瑕毫不留情地戳穿了趙崇的美夢,仿佛沒有看見對方僵硬的表情繼續道:“趙皇后把持后宮多年,在這宮中必定是說一不二的,所以無論五皇子是否給您這尚書之位您都必須忍!”趙崇慌忙點頭應道:“這是自然!”這一邊趙家父女商議好了對策,另一邊衛臨正獨自向顧府走去。只是臨近顧府時,衛臨朝無人處低聲喊道:“出來!”幾息之后,遙夜才從街角處現身,臉上絲毫沒有被發現的尷尬。“我應當與你說過,遙夜?”衛臨的唇色泛白,臉上雖毫無表情,但遙夜卻知道他此時只怕是已經怒極。“公子,遙夜只是擔心您的身體。”遙夜直視著衛臨,若是旁人早就被她的盈盈秋波所迷惑,但衛臨只是在心中冷哼一聲,擔心?只怕是為了監視吧。“那日盧青救我的事不是你親眼所見嗎?難道還怕我與顧寒昭私下勾結?”遙夜自然察覺到衛臨語中的冷意,勾結這詞與其說是在自嘲倒不如是在諷刺她的。遙夜咬了咬唇,為難道:“公子應當知道,若非必要,遙夜是不能離開您身邊的。”衛臨皺眉,眼中的寒意幾乎要將遙夜凍結,不待遙夜辯解,他卻突然捂著胸口吃力地大口喘息著,遙夜一驚,眼中出現了驚恐,當即驚叫道:“公子!”“滾!”衛臨用盡全力大聲喊道,只是虛弱的聲音讓他的威信蕩然無存。遙夜一怔,眼中隱含淚光,艱難道:“公子要氣便氣遙夜,何必與自己為難!”衛臨卻是置若罔聞,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將遙夜推開,自己則踉蹌地想要離開。將眼中的淚光生生地憋了回去,遙夜最終艱難道:“公子不必與遙夜置氣,遙夜聽命便是,只是希望公子能讓遙夜送您到顧府門外。”衛臨聞言也不再固執己見,虛弱地點了點頭,便讓遙夜將自己攙扶至顧府外。自從府中有了趙掩瑜之后,便時常有人上門求醫,趙掩瑜心善加上醫術確實出眾,所以偶有人上門,顧府的門房也不會阻攔。那門房在顧府當差也有些時日了,見衛臨這幅病重的樣子,只以為又是來上門求醫的。見他一副隨時會倒下的模樣,言語中不自覺地帶了幾分客氣,溫聲道:“這位公子可是來找趙掩瑜趙公子的,我家趙公子昨日剛回了趙府,只怕您要白跑一趟了。”遙夜聞言望向衛臨,衛臨抿唇,強扯出一絲笑容道:“府上可是否有一位叫盧青的少年?”門房一怔,怎么也想不到這人既不是來找趙掩瑜也不是來找顧寒昭的,竟是來找盧青的。見他這幅樣子,那門房撓了撓頭,老實道:“是有一位,只是不知公子找他何事?”那門房也留了個心眼,這盧青是白帝盧家人,又因與趙掩瑜學了些醫術不同于一般的小廝。“我曾承蒙他搭救,特地前來感謝,盧青見到我便知曉了。”門房聞言松了口氣,只要不是來找麻煩的就好,當即笑道:“那兩位請在此稍等片刻,我去喊盧青出來。”遙夜聞言皺眉道:“能否讓我家公子進府中等?”那門房見衛臨此時的樣子立馬便明白了,可他畢竟只是府中下人,實在是不敢擅做主張,更何況今日顧寒昭與趙掩瑜都不在府中,家中唯剩下盧母這一女眷以及六歲的顧明宸,實在不宜見客。“都停在門外作甚?”門房聽到熟悉的聲音眼中一亮,見是顧寒昭回府,心中松了口氣,慌忙如實稟告。顧寒昭也沒有多想,只是衛臨與遙夜的容貌氣質實在不似一般人,心中難免多了幾分計較。但見衛臨這幅體弱的樣子也不好讓他繼續在門外等候,便開口請二人進府。遙夜攙扶著衛臨,想將他扶進府去,卻見衛臨只是站在原地,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原本走在前面帶路的顧寒昭疑惑地回頭,見他們主仆二人沒有跟上正想開口詢問,便聽衛臨對遙夜道:“你先回去吧。”遙夜咬唇,眼中的委屈讓門房忍不住心生憐惜,可惜正主卻是置若罔聞,毫無憐香惜玉之意,反倒斥責道:“忘了之前你所說的嗎!”遙夜見衛臨又要動怒,強壓下心中的害怕與擔憂,凄然道:“遙夜會在府外等候。”“隨你!”衛臨說完便掙脫了遙夜的手,頭也不回地快步離開。顧寒昭心中只有趙掩瑜,遙夜再美在他眼中也不過是紅顏枯骨,更何況他也無意摻和進他們主仆二人的事中,自然不會為遙夜說話。那門房倒是想為遙夜說話,只可惜他一個小小的門房,此事沒有他置喙的余地。等衛臨隨顧寒昭進了顧府,門房才腆著臉湊到遙夜跟前道:“姑娘若是累了,可到前面的茶棚中等候。”遙夜剛被衛臨拒絕,此時正在氣頭上,見門房那一張諂媚的臉,當即轉身離去。那門房見狀忍不住撓了撓頭,這姑娘美則美矣,只是這脾氣也太差了些,自己不過隨口一問竟甩袖離去。顧寒昭帶衛臨進了府,便命人喚來盧青,這幾日趙掩瑜不在府中,盧青便接替了趙掩瑜的工作照看藥房,聽聞一位名叫衛臨的公子來尋他只覺得滿心疑惑。待見到衛臨時,他才記起眼前這人便是那日暈倒在草叢中的衛公子,顧寒昭見二人果真認識便顧自離去了。“那日真是多謝你了,一直想要上門道謝,只可惜俗事纏身,直到今日才有空。”衛臨眼中滿是誠意,若是旁人肯定要忍不住在心中念叨幾句,若真是謝恩怎會今日才來。但凡有些心眼的都會疑惑對方此行的意圖。只可惜盧青性情單純,沒有什么心機,見對方說是因瑣事纏身才遲遲沒來拜訪也沒有懷疑,更何況他救人時從未抱著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