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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任免。”年輕女子說。圣君隨意道:“看來歌謠里應該提示,直接去殺國王才對。”小男孩蒼白著臉,冷聲說:“殺不了。沒有身份的人進不了皇宮,就算進去了,也打不過他的私人護衛。更何況,妃總管很強。”掌燈溫和的補充道:“國王的身份,依據我們得到的線索,也無法掠奪。因為國王必定是和我們一樣的外來者,而且是他自己的身份。”圣君:“但他也出不去荒城?”最后一個長發的年輕男子,溫柔的嘆息說:“得到了財寶、權勢和美人,作為整個荒城的主人,他為何還要出去?”國王是自己不想出去,可若真是如此,為何又這么怕死?還要征召護衛?小男孩說:“荒城有問題。白日的時候每個人都要盡量扮演好自己的角色,被發現的話,就可能被國王任免或殺死。或許等到最后的時候,人就會忘了自己最初始的想法,一心一意把這里的身份當真了。就算一開始想當上國王離開的,最后也不愿意了。”圣君看他一眼,淡淡的說:“也有可能,當上國王也不能離開荒城。”小男孩的臉色更蒼白了,所有人都是,沒有人再說話。“但,總要試一下。”小男孩喃喃的說,這是他第一次表露出私人的情緒。圣君繼續說:“方才說的謀逆者,還沒有人告訴我,是什么意思?”小男孩恢復冷靜:“九十九是一個特別的數字,也是唯一一個能再次獲取的身份。對了,有一件事你或許注意到了,登記角逐國王私人護衛的人,每個白天都要與人戰斗一次。輸了只會名次倒退,但如果不參與,就會失去身份。”沒有身份的人是什么下場,早有說明。小男孩繼續說:“戰斗中,贏了的人身份牌有幾率會變化,其中一個就是九十九。出現了九十九,就說明存在一百個頂替了身份的外來者了。這些人里必然有一個謀逆者。謀逆者就是唯一一個可以殺死國王的人。”掌燈低沉的說:“我們懷疑,九十九就是謀逆者。因為上一個謀逆者就是九十九。”圣君看向她,一語中的:“他殺了國王,但他不是新的國王。”小男孩黯淡的看著圣君:“是的。那個謀逆者,是我的jiejie。她說過要帶我回家,不可能留戀這個鬼地方的權勢和那個美人。她不是國王。”圣君若有所思:“怎么才能當上國王?”貓婆婆也叫他努力當上國王。小男孩堅定的望著他:“歌謠說:他解開了迷城,封印開啟了。下一句是,他當上了國王。”解謎。開啟封印!成為國王。這個謎就是荒城之謎嗎?“最后一個問題,”圣君望向他們,冷冷的說,“這個歌謠是哪里來的,你們為什么這么深信不疑?”第169章聽說你,要殺我證道?18歌謠既然提醒人們,荒城詭異危險,進來了就出不去。為什么卻沒有直接提示最重要的信息?回答圣君的還是那個小男孩,他的殼子里顯然住著一個成熟冷靜的靈魂,因此看上去雖然只有七八歲,眾人卻隱隱都以他為首。“是我jiejie從里面傳達出來的,”小男孩這一次沒有流露出什么柔軟的情緒,理智的陳述著,“她在當上上任國王的私人護衛后,就可以有權限出入皇宮和某些地方。我也不知道她都看到、聽到了什么,但她在執行謀逆行動之前,傳達出了幾個重要的信息。”其中一個就是為了防止事情失敗,她在所有的護衛登記牌上做了標記,一旦有新的修士接觸,就可以根據提示來到這個據點,得到前人探索到的信息,避免走彎路。“另一個就是提醒外界,這里的危險。希望能有強大的宗門注意到,從外界打破這個詭異的地方的結界。但jiejie不是通過我們,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能讓荒城門口的鬼魅自發的傳播出歌謠,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前面說過了,每個人在白日必須做自己身份應該做的事,被發現就可能被國王任免或被殺死。讓鬼魅傳遞信息,顯然是極為違規的行為。“jiejie曾說,會有人幫助她,她似乎很信任那個人,卻又對關于那個人的信息含糊其辭。我也不知道那個人到底是誰。她或許是為了保護那個人,或許,是對那個人也心存警惕。”小男孩意有所指的說,烏鴉和幽幽詭異的聲音劃破夜色,讓人莫名的脊背一寒。小男孩的意思很清楚,如果是為了保護那個人,就說明他jiejie暗示,他們的人里有問題。如果是警惕那個人,就說明以往從那個人那里獲取到的信息,潛藏著問題。無論是哪一種,都對他們的前景極為不利,叫他們心頭一凜,毛骨悚然。小男孩抬頭望了望月色,眉頭一皺,抓緊時間道:“夜里的荒城很危險,所有死在荒城的人都會復活。荒城里有一部分無法被取代身份的原居民,找到他們給他們一夜你的壽命,就可以獲得庇佑,可以不被使用過同樣身份牌的死人們找到。或者,你也可以選擇戰斗到天亮。但沒有人能幫到你。”烏鴉叫三聲的時候,所有人都情緒緊繃起來,立刻流星一樣四散開去。圣君沒有動,他沉思了一遍今夜所有人說的信息。考慮的卻是,如果他的第八個法身在皇宮里,扮演的又是什么角色?姬清呢,這個人若出現在這荒城里,必然不會是默默無聞的人。他又會做什么?圣君曾以為美人指的就是姬清,可是現在所有跡象都指示向那個妃兒姑娘。那么,姬清會不會就是這個國王?如論如何,他得先得到那個私人護衛的名額,進入到皇宮內部,見到那個人。吧嗒,有些熟悉的聲音!吧嗒吧嗒,像木屐的聲音,敲擊在古城的青石磚路面上。吧嗒吧嗒吧嗒……更多了,仿佛好幾個人一起走著,節奏韻律都一致。圣君的手按在孤星的刀柄上,漠然的等著。腳步聲不徐不緩的朝他的方向而來,聲音聽上去很遠,來得卻很快。月色將那些人的投影鋪泄在拐角的地面上,影子的姿勢像一排一模一樣的糖人,一個接一個走著,如出一轍的姿勢,似是手指按在腰間的什么之上。那影子熟悉極了,叫圣君都不由瞇了瞇眼睛,認真的看著。拐角很快露出那一行來者的真身。圣君的眼睛微微睜大,眼瞼漠然的抬起,唇角勾出一縷興致。八個人!八個跟他一模一樣的人,不是像他如今在別人眼里的形象,而是就是圣君本人的樣子。就像同時照著八面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