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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了,這就說。這是有人花重金請我們散步的消息,我們組織也算家大業大,有些個事也不好直說,免得砸了自己招牌……我今日賣公子個人情,這么說吧,既然有人想要攪亂一池春水,那必然說明有真的魚兒在里面。否則,又何必多此一舉。自來空xue來風,必有其因吶。言盡于此,多的話,你就是殺了我,我也沒法吐露一個字。”……“你找誰?……不錯,本公子就是六扇門春風劍,江湖人稱東君……什么,你說本公子是假冒的?你給我站住了,憑什么這么說?除非,我看你才是真的春風劍!……啊啊啊啊,你見過他,你還認識他!英雄,你缺端茶送水的小廝嗎?我什么都能干,求帶。我也在找他……找他干什么?自然是打一架了……哎哎哎,你別走啊,我就是仰慕他,想見見男神還不行嗎?”……“呵,這都是江湖謠傳罷了。我們若是真見了他,那也是半年前他來江南辦案子的事了。不過,京都傳聞,向來不足為信。以在下粗淺的見識,那般人物,許是惹上什么不好說的麻煩,這才故布疑陣隱藏蹤跡。閣下若是有心,不如多交些江湖朋友,將你的消息散布出去,等他來找。”……以訛傳訛的,真的見過他卻矢口否認為他掩護的,散步虛假消息想要攪亂視線,假作真時真亦假的,各種原因冒名頂替的……“你會來見我嗎?”聞人重天心下苦澀。他沒有任何辦法。在一大片虛假消息里,找那個一個真。他也不知道,若是姬清知道了他的消息,知道他在哪里等著,是會像自己一樣立刻趕來,還是立刻躲得遠遠的,避而不見?在這找找停停的過程中,聞人重天不知不覺也交到了一些朋友。有些是不打不相識,有些是恰好隨手幫了個忙,也有些和以前一樣,見他生得好看便主動親近結識了。“聞人兄是我生平所見,相貌最為出眾類若神仙的人物,竟也為情所惑嗎?有什么人能拒絕得了被你看上一眼?”聞人重天毫無感覺,若是生得好看便能叫人喜歡,那就好了。姬清,是不是就能很喜歡很喜歡他了?像自己喜歡他那么喜歡。朋友們紛紛勸他。“重天你,唉,須知人生苦短,人生得意須盡歡,有花堪折直須折,大好年華何必吊死在一棵樹上?”“是啊,你看我輩江湖中人,哪個不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拿得起放得下,放不下就隨他去,縱情盡興才是。”“依我看,你就是見得人太少,舊識青梅也不過是當初年少沒有別的人選,須知有多少少年夫妻都情淡成怨偶。來來來,大哥帶你開一開眼界,你若是溫柔鄉里走一回,這都不改初衷,兄弟幾個就舍命替你跑遍天下,掘地三尺,也將那個人找出來。”“別聽他們幾個胡說。我們是打聽到,江南的離玉樓與京都的離玉樓,很可能都是離王暗地里的產業,那里買來的消息或許有用。”聞人重天無動于衷,閉上眼又慢慢睜開:“好,我去。”……離玉樓,這個地方聽在耳里叫他心里一刺。他在剎魂山時候,傳來的消息里,那個人就常常在那里,醉臥美人膝。離玉樓是什么樣的?京都的離玉樓,聞人重天還沒有見過,江南的離玉樓很美。精致,細膩,雕欄玉砌,處處成景。輕歌艷舞的美人,往來娉婷,回首脈脈。夏天里,走進來時感覺不到熱。像是睡在春風里,不知道為什么會叫離玉樓?原來,那個人喜歡的就是這樣的嗎?聞人重天又一次想到了黎燦,身份尊貴高高在上,渾身上下的用度,無一不精致妥帖。那樣的人若是肯低了頭,對誰軟語溫存,會有人能拒絕嗎?姬清,是喜歡那樣的嗎?中庭的高臺之上。每個人都歡聲笑語,琴瑟鼓聲,旋轉作舞,笑語嫣然。唯有那一個容貌最是驚為天人的青年,坐在脂粉隊里,默默不語。仿佛有什么無形的東西,隔絕了他和周遭的一切聲色溫度。“姑娘,你們這里,可曾有人聽過這個人的消息?”“聽過如何,沒聽過又如何?”“沒聽過,我就不打擾了。”帳內走來的侍女,抿唇一笑:“主人叫你上前來,才肯告知。”聞人重天不置可否,行酒令歡飲的眾人也微妙的停了下來,去看這一處。他上前幾步,在帳前停步,眉宇冷若冰霜,淡淡的重復了一遍問題。帳內低柔的聲音微微酥啞,似笑非笑:“你找他做什么?”聞人重天喉嚨隱隱苦澀:“要見到他,才知道。我有許多問題要問他,有許多話要對他說。我不知道,他肯不肯聽。”帳中人溫和似是憐惜的道:“你生得這樣好看,誰會舍得不聽不看?來我這里。”聞人重天收斂了那一絲泄露的情緒,淡淡的道:“還請閣下告知,若是有意戲弄,那就休怪在下下手無情。”素扇輕輕分開合攏的簾幕,出來回話的少女便順勢掀開掛在兩邊的金鉤上。有一個人側倚在榻上,素扇遮臉,慢慢合攏了,對他溫柔一笑。風流旖旎,笑如春風。那人戲謔逗他:“大美人生得這般好看,怎么不笑一笑,奴家顏色可入得你眼?”聞人重天第一反應竟然是后退了半步,深深呼吸,回頭對那些怔愣的人,厲聲道:“全都出去。”中庭高臺本就是開闊之地,叫人出去哪里?眾人便目瞪口呆的看著,原先一連幾日來都冷若冰霜無動于衷的俊美青年,只見了那帳中美人一面,便突然變了臉色。跟被下了蠱一樣,截然大變。等不及斥退眾人,竟然自己上前抱了那帳中驚魂一瞥的美人。輕功快得,一眨眼就進到頂樓的房門內。聞人重天并沒有放下他,眉宇冷冰冰的,一眨不眨的看著。跟他在樓下大庭廣眾之下說的,一點也不一樣。他什么都沒有說,什么都沒有問。小心翼翼的摸著懷中人的臉,慢慢的深深的吻下。瘋狂又隱忍。懷里的人溫柔的眉宇微蹙,羽睫濕潤眸光失神。柔軟的唇瓣水色嫣紅,被他吮得線條曖昧不清。即便如此,卻沒有一絲掙扎抗拒。乖乖的溫柔的縱容著他,為所欲為。聞人重天心里越發渴望,卻止住了所有的動作,眷戀的抱緊他,埋在他的頸窩深深的去嗅。喃喃的囈語:“是你嗎?你在這里,你真的在這里,你終于肯來見我了。”聲音低低的,平平冷冷。只是有一縷寂寞極了的清冷,隨著眼角的水意滴落肌膚,卻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