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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即將要對這位美男子做出的一系列慘絕人寰的惡行,姬清發(fā)自肺腑的覺得,多寵寵他也是應(yīng)該的。“抄沒的東西里,挑些博源公子慣用的東西,給他送去。”沉默溫順的侍從,悄然的退下照辦。合心合意,永遠(yuǎn)像影子一樣,與這宮闈里的擺件事物融為一體,又總能第一時間出現(xiàn)在手邊。……姬清之后又接連招幸了博源公子幾次。雖然次次都是叫他狼狽不堪的被抬回去,但卻不妨礙博源公子的囂張跋扈與日俱增。紫宸宮的禁宮后院,連日日伴在王駕之側(cè)的月笙簫,都要避讓博源公子的鋒芒幾分。可以說是,很有正宮娘娘的風(fēng)范了。博源的長相的確俊美至極,當(dāng)?shù)闷鸫笾艿谝幻滥凶拥姆Q呼。然而,溫潤優(yōu)雅的的氣質(zhì)并不適合他,過往人們承認(rèn)他美,就像欣賞山水字畫一般。清淡又雋永,勾不起欲望。不會像現(xiàn)在,被徹底開發(fā)出來的極致魅力,叫他簡直像四處留情的紈绔,熱辣的眼神和靡麗的笑意,被直勾勾的盯著感覺就要失了節(jié)cao。即便是不看他,靠得稍微近一點(diǎn),感受到那種鋒芒在背的氣場,都像是漫天煙霞炸裂,六神無主呼吸不暢。這當(dāng)然都是拜那位帝王的教導(dǎo)、開發(fā)所賜。博源公子的每一次轉(zhuǎn)變,一天比一天放蕩的墮落糜爛、壓抑晦暗,都為新帝荒yin暴虐的罪惡可怖,增加一道新的佐證和罪述。但是姬清他,其實(shí)也沒干什么沒廉恥的壞事呀。除了第一晚,羞辱式的鞭笞了他幾下,之后不過就是壓著他,讓人在他的背上刺青罷了。最多就是,故意不用麻藥,弄疼他,讓他更恨自己一點(diǎn)。只是刺得是男男春宮圖,還非要對方親自來選一副,這就格外有點(diǎn)羞恥了。博源公子卻接受得很快很坦然。“陛下要我選,那我就請畫師先幫我畫一幅,我跟王上兩人的圖,再細(xì)細(xì)刻上如何?我對王上愛慕至極癡心不貳,要日日謹(jǐn)記在心,九死不悔呀。”嘴里直白撩人的甜言蜜語,臉上是邪魅惑人的笑容,眼睛里卻是冰冷危險的惡意。膽大至極,反應(yīng)也是慧黠,惡趣味。姬清也不想看見,這么一個美男子一脫衣服,頂著那樣辣眼睛的圖,自是應(yīng)允。據(jù)說男人妖魅起來,一般的姑娘家便比不了了,博源公子可謂是現(xiàn)身說法。或許是第一次成功的誘惑頗有成就感,叫他徹底放飛自我,發(fā)覺這種事也不過如此。都不用姬清說什么來羞辱他,對方自己就主動的來撩他了。比如,主動要求畫這樣一幅圖,那就意味著博源公子就得自己和王上當(dāng)眾來一段,現(xiàn)場讓畫師取材。姬清也是饒有興致,好奇他在想什么,為什么做得這么徹底?難道真的不介意被自己上嗎?姬清不知道,那一次手中的劍不穩(wěn),一時叫博源氣場壓過了他。這種走獨(dú)木橋一般危險刺激的較量,對雄性生物而言是極具沖擊力的。就像狩獵、戰(zhàn)爭帶來的興奮快感。在博源看來,他影響動搖了帝王的意志和情感。氣場上的傾軋,就像從精神心理上壓制贏過了他。姬清每一次點(diǎn)到即止的不戰(zhàn)而避,都像是叫博源在他的靈魂精神上,長驅(qū)而入為所欲為。如果其他人覺得博源公子的眼神過于放肆熱辣,就好像被他看上幾眼節(jié)cao都要失了。那博源每一次在姬清這里略占上風(fēng)的壓制,幾乎就等同于在精神上把他侵犯了一遍。然而姬清毫無所覺。他只是不置可否的看著,本該清正高潔的名士不過幾日光景,便像蔓延暗黑的毒株,一點(diǎn)點(diǎn)爬到他的床榻邊沿。那張過分華麗便顯得馥郁,猶如食人花一般叫人眩暈的英俊的臉,獻(xiàn)祭一般的仰面看著他。試探性的抓住帝王蒼白冰冷的手,貼著他的臉,喟嘆、溫暖。紅得滴血一般的朱唇輕輕碰觸纖薄的指尖。若即若離的唇息,緩緩蔓延而上,直到手背,才終于認(rèn)真的仰望凝視著他的目光,烙下一個吻。這一次,博源的眼睛里只有專注誘人的神秘和晦暗,沒有危險也沒有恨意。即便他做到如此,那幽寂冷淡的帝王仍舊毫無反應(yīng)。呼吸淡不可聞,從奢靡威儀的面具后射出的目光卻一直回望著他。這是博源第一次這么近的接近這個人,難以抑制的血液顫栗興奮,卻要極為克制按捺。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是絕對不可能殺掉這個殘暴的帝王的,絕對不能cao之過急。手實(shí)在是太危險,又太容易暴露自己所思所想的存在了。博源干脆不再碰觸他的身體,撐著低矮綿軟的床榻邊沿,白色的身影像藤蔓一樣若即若離的貼著朱紅的帝王。垂下微瞇的眼眸細(xì)長慵懶,修長的脖頸脊背像舒展的鶴一般,慢慢貼近那張冰冷的面具。到了這一步,博源公子臉上刻意的魅惑纖媚卻慢慢淡去了。毫無危險感的氣息,溫存眷戀的耳鬢廝磨,交頸纏綿。那張馥郁華麗的臉,沒有任何情緒的時候,竟也是很美很美的。孤寂幽魅的帝王,說到底也只是個孤家寡人罷了。所以,即便是來自不懷好意的溫存,也無法拒絕這片刻的體溫溫暖。被伸手按進(jìn)懷里的時候,博源平靜的臉上沒有任何意外。如果有,也只是奇怪,對方比他以為的還要單薄虛弱,也更為冰冷脆弱。心口貼著胸口,不知道是誰的血液流速這么快,又是誰的心跳這么冷淡平靜。彼此憎恨的兩個人,極為親密的擁抱著,博源不知道帝王面具下是什么樣的神情,他自己卻有瞬間的疲憊,面無表情得空茫,只想就這樣吧,暫時的忘記一切算計(jì)。懷抱收攏了一刻,似乎想要更緊一些,又似乎最后一刻的猶豫沉溺,下一秒果然被這陰晴不定的帝王,仿似毫不留戀的推開了。博源毫不反抗,順勢仰躺在光潔的木質(zhì)地板上。撐在后面的手臂,極有技巧的卸去大部分力,使他并無任何損傷。回頭凝睇那反復(fù)無常的帝王時,眼中卻帶了似嗔似怪的慵懶,又是一副浪蕩放肆的糜爛風(fēng)流。……類似的事情,這位真是沒少干。比姬清還像色相紅塵里,欲望凝結(jié)的妖魔化形而成的人。又危險又魅惑,時時刻刻意欲拉著我們這位病弱禁欲的王上,做點(diǎn)什么污污的事才好。尺度也是一次比一次大……姬清倒是不介意陪他這么玩下去,然而托這位大周第一美男子墮落速度和超凡魅力的福,這位在他這里的前期戲份很快便走得差不多了。最后一劑是個猛藥。刺青完成的最后一晚,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