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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實際上,此前的每一個受害者都知道那位大主教的罪行,但誰也沒有辦法。因為但凡身體功能尚能使用的大主教們,墮落糜爛的時候,都不玩這種粗暴會留下證據(jù),被詬病嘲笑的游戲。魔神大戰(zhàn)前,報紙上每隔一段時間,神職人員猥褻幼童的丑聞隔三差五就要來一遍。這就顯得,因為身體欠佳,只能這么“禁欲、克制”的大主教,都純潔高尚起來了。但,被勒死的時候,男人的身體是會站起來的。這是,路易斯從他封印的,一個級別為貴公子的色·欲魔王旗下那里,知道的信息。類似的還有,他從欺詐魔王那里學會了玩弄人心的詭辯,從虛偽那里借來了圣潔清冷的假面……言歸正傳,尤利西斯老師和他的學生艾利克,面臨的也是一樣的問題。這是,路易斯的惡趣味。也算是對忠誠于老教皇計劃的虔誠的修士們,一點輕微的啟示。既然你們信奉讓人痛苦是神圣偉大的,那么你們自己也親自試試吧。把教廷搞得一團骯臟的人們,看看你們是否能如要求別人所做的那樣,克制自己的感情。毫無怨言的自我犧牲,獻祭一切。當年那些被判定墮入黑暗的殉道者們,被犧牲處決了。那么你們,也請做好相同的準備。至于伊諾,他干得可不是太好了!按照教皇大人一貫的惡趣味,我們的伊諾小少爺可是連欲望魔王都是能抵擋拒絕的人,自然是最為圣潔正義,永遠不會令人失望。所以,請務必在圣子的職位上發(fā)光發(fā)熱,為光明所到之處的土地上的信眾,從身體到心靈徹底的純潔禁欲,奉獻終生呀。百無聊賴,高貴圣潔的教皇大人,再一次過完了,無比充實又毫無意義的一天。午夜夢回,又一次獨自行走在獨屬于他的荒蕪之境。柔和的圣光從銀色的器皿一般的天幕折射下來,空氣里有圣潔優(yōu)美的圣歌徜徉。這里的一切,毫無變化,一如那個可惡的魔王離開的那一天。連因為將他壓在桌椅上,導致的些微凌亂,都沒有絲毫改變。即便,新增的,欲望魔王的名字響徹大陸。可是,他再沒有來。他,再也沒有來。好寂寞。第六卷:宮廷·迷情第66章孤頭上的綠帽每天都是新的1心情愉快結束閉關的姬清,一回到系統(tǒng)空間就看到了眼巴巴等候著,望眼欲穿的系統(tǒng)。這次對方用了一個三頭身的小和尚外形。【主人,嗚嗚,嚇死我了,你去哪里了呀?】姬清隨手在那顆,看起來很好摸的、閃閃發(fā)光的圓腦袋上揉了一把:“我能去哪里?讓你挑選的新的世界呢?”姬清消失和出現(xiàn)的都很突兀,身為這個空間的智能輔助系統(tǒng),連它也沒辦法察覺到主人的去向的話,那很可能就是超出它權限的事情了。第一次當系統(tǒng)的AI懵懵懂懂的:【哦哦,已經(jīng)準備好了,這個世界炒雞棒,炒雞符合主人你的要求。好多系統(tǒng)都想要,結果被我拿走啦n(*≧▽≦*)n。】姬清翻開世界意志發(fā)來的契約內容,臉上的神情一時有些復雜。“我記得,我的要求是,讓你找個軟弱無能的角色。”三頭身的萌物難以置信:【這、難道還不夠軟弱無能嗎?】姬清:“……”好吧,以人類男性的標準看,的確算是極其符合標準了。這個世界是古代,讓世界意志陷入絕望,突然罷工消失了的角色,是個帝王。這位陛下的人生,用一句貼切的話來形容,就是:一出擺滿杯具的茶幾。如果還要再生動具體一點,一言以蔽之:“孤頭上的綠帽,每一天都是嶄新的。”姬清唇角微微一動:“就這個吧。身體素質基礎改為10%……”……“陛下,請。”姬清手臂撐著額頭,一睜眼就看到面前側首對他說話的男人。他眼底略顯淡然的百無聊賴,瞬間便消失了。那是個一看便知是剛從戰(zhàn)場上回來的,身經(jīng)百戰(zhàn)足智多謀的將軍。滿是殺伐之氣,卻又穩(wěn)穩(wěn)地沉淀著毫不外露。周身的氣質里,又有著世家精心教養(yǎng)熏染在骨血里的高貴從容。但這些當然不是讓姬清另眼相看的原因,打動他的只有一點膚淺的理由,那就是,這位將軍無論是體魄身材,還是略顯凌厲硬朗的長相,都太符合他的審美觀了。“陛下怎么了?可是哪里不如意?”這英武的男人,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熟稔的關切,隨后像是意識到不妥,微微克制的收斂了。眼底分明神色微動,又偏生能波瀾不驚的和他坦然對視。“沒有,酒氣有些上頭。”姬清撐著額頭的手指輕輕的按了按,似是緩解酒醉的不適。這個世界,他的形象無比接近一個暴君。劍眉斜飛入鬢,面如冠玉,尊貴涼薄到骨頭縫里,卻又無一處不妥帖細致的規(guī)矩端正。只有森嚴威儀又華美奢靡的深宮里,自小浸潤著毒液和陰謀的灌溉,才能養(yǎng)出來的稀有植株。這一天,是大周的二世皇帝從他的父親手里接過皇位,短時間內,伴隨著其他繼承人被屠戮的血色渲染的背景,終于坐穩(wěn)皇帝的寶座,塵埃落定后,舉辦的最后一場慶功宴。姬清到來的時候,正是這場連綿數(shù)日的盛宴的尾聲。等待他的,是早已寫好的第一場重量級的戲份。對手就是面前的男人。姬清不由有些可惜,難得這么合胃口的男人,然而卻有緣無分、相逢恨晚。“微臣,敬陛下一杯。”心里可惜,氤氳著滿身酒氣,撐著額角微微傾身的姬清,看著面前的男人,隨口回道:“這么生分?徽之可是心底怨孤,太過不留情面。”面對這鐵血殘暴的新任帝王的詰問,任何人都會如履薄冰、隨時提心吊膽,字字揣摩他話音里藏著的可能的盛怒,隨時調整自己的言行來規(guī)避平息。但面前這個將軍卻沒有,他的態(tài)度甚至有意的冷了幾分。“徽之不敢,身份有別禮不可廢,陛下是君,徽之是臣,自然不能再像以往少不更事時候那樣不分尊卑了。”“少不更事?”念著這個詞,姬清不由笑了,面上卻仿佛入秋的霜露,“將軍和我,可不是一般的弱勢皇子和青梅竹馬的伴讀的關系,這么說當真是無情啊。”豐神俊朗的將軍似被這話觸動了一瞬,他的眼神有一瞬的動搖,像是初春奔騰的河面,一邊融化一邊卻又再一次慢慢冰凍。怎么說呢,這位叫徽之的將軍是原主的青梅竹馬,當過他的伴讀。跟勢弱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