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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情·事中,雙方的感受快樂。而且是,兩個男人的。墨塵寰合上書,一捧火焰靜靜在他手心燃燒,不一會兒,那本描繪禁斷之愛的粗鄙紙張就被焚燒干凈,連墨塵寰的手指都沒沾,一陣風就被帶走了。姬清只是靜靜的看著,沒有任何阻止抗議,如果忽略他眼底那微弱而逝的一點可惜的話,就是這樣了。燒完小黃書的墨塵寰,就著那毛巾擦了擦手:“你該洗澡了。”姬清閉上眼睛,一副任由施為的配合樣。為了杜絕他這個妖魔可能的作妖,方士大人當然不可能親自幫他脫衣服洗澡,更不可能放他出去,讓他單獨呆在浴室自己洗。身為階下囚的妖魔,也不可能還有能力自己施展清潔的術法,自然是方士大人自己來施展了。墨塵寰好半天都沒有能念出咒語,靜靜的看著,姬清閉著眼睛展開手的姿態。即便這個人什么都不做,也給人一種暗示的錯覺。就如此刻,叫人下意識想要俯身擁抱。墨塵寰不是沒見過強大的魅妖,一顰一笑,眼神舉止,體味,血液,沒有一處不是引誘人產生欲念的絕佳催化劑。可是這個妖魔不是,仿佛是墨塵寰自己的心底滋生出一只小獸,不斷的對著他,蠢蠢欲動,試探著爪子。但是,怎么可能呢?他不可能喜歡一個男人,也不可能喜歡一個妖魔。墨塵寰對任何的情愛都無欲望和興趣。面前那張臉固然是很好看很好看的,即使看過了那么久,猝不及防,也還是會叫人頭腦空白,忘記呼吸。但也絕對不是見了,就聯想到床的那種。反而像是毒素,注入神經,威懾一般,叫人僵硬不動,束手就擒。好半天沒有動靜,姬清睜開眼,詢問的看向他。墨塵寰的臉上一向是無物可讀的,仰望的視角看去,永遠只有一種淡漠的倨傲:“今天你自己去洗。別輕舉妄動,被我發現你想跑,就別怪我弄疼你。”姬清平靜的神情,看上去要多優雅高貴,就有多優雅高貴。“是嗎?你想讓我,怎么疼?用哪里,讓我疼?”不等墨塵寰說什么,姬清就彎著眼眸笑了下:“啊,這次是勾引了。在下知道錯了。”說完,就掠過這分外寡欲淡漠的男人,徑直朝浴室走去。墨塵寰的唇抿緊了些,面無表情的臉上,越發的倨傲,冰冷。但他卻什么都沒有做,也沒有懲罰那膽大的妖魔,反而拿來了一整套全新的換洗衣物。直到睡前,這妖魔都沒有任何不軌的舉動。在浴室里就擦干了頭發,換好了衣物。一絲不茍,嚴謹禁欲。沒有一分裸·露在外的多余的肌膚。仿佛隨時準備去參加一個注重禮儀的晚會。墨塵寰想到,每一次取血過后,這個人就會下意識整理好袖子,從不讓自己有一點不妥失態。聯想到他生氣時候,高傲冷漠的禁欲疏離。這個人,可能,或許真的,并沒有要勾引他的意思吧。也許,只是一時無聊的逗弄。墨塵寰當然是見過很多強大的魅妖,甚至這方大陸的色·欲魔王,也不是沒有領教過。那些追逐欲念而來的妖魅,可男可女,變化萬千,無論是形貌還是氣質,都會根據獵物的喜好隨時調整貼近。他被誘惑過,也見到過,被引誘成功的受害者的樣子。那些妖魅化身,無論是清純無辜,還是媚眼如絲,都是色相橫陳,媚態橫生。無一例外,都是要往人的懷里,床上去的。“怎么,在下沒有一絲·不掛走出來,方士大人看上去好像很失望?這么想被我引誘嗎?”墨塵寰思路被打斷,定定的看了幾眼,這彎著眼睛一副笑容溫柔無害的男人。他沒有說話,再次術法加固了一遍籠子,便徑直回房間休息了。然后,他就做了一個夢。墨塵寰的夢境很少,方士的夢境很多時候是有特殊意義的。所以,他打從一開始就知道這是夢。第56章飼主他,有被勾引妄想癥7籠子里是空的,浴室的門似乎沒有關上,水流聲曖昧又清晰。先伸出來的腳,精致白皙,以男人的眼光看,顯得過于纖細了。足弓的線條流暢得叫人下意識想握在手里。散漫從容的走出來的男人,目不斜視的從他面前經過,黑色的浴袍隨意披在身上,發梢甚至滴著水,沿著瑩潤發光的皮膚肌理慢慢流淌。那張完美惑人的臉上,沒有笑容,也沒有冷淡,靜謐優雅,藏著一點似笑非笑的隱秘。他沒有回到籠子里,而是走上了二樓。當夢里的墨塵寰,推開自己臥室的大門,冷淡寡欲的面容沒有一絲意外,他的瞳孔卻微微抖了一下。被褥下糾纏一起的兩個肢體,因為沾染欲色而顯得生動的那張臉,朦朧又夢幻。另一張喘息著,野獸一般瘋狂索取的男人的臉,卻無比清晰。陌生的,是他臉上的表情。墨塵寰從沒想過,鏡子里每日看到的自己那張寡淡漠然的臉上,竟也會有這樣外放張力的攻擊性。……一大清早,被臉色陰沉,壓抑怒意的男人揪起來的時候,姬清還在睡覺。他優雅的打個哈欠,漫不經心的看著,俯身下來一手撐著床,一手捏著他脖子的男人。“怎么,方士先生這是忍不住突發獸·欲,意圖毀尸滅跡嗎?”墨塵寰的臉色冰冷得可怕,眼神凌厲,一向平淡普通的聲音都有了情緒:“我警告過你,不要勾引我。看來你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姬清忍不住笑了:“我沒有勾引過你。啊,看起來,方士大人是做了什么,有關于在下的夢嗎?”墨塵寰一個字都不會信,這滿口謊話,慣于玩弄人心的妖魔。他松開手,站起來,勉強恢復冷靜,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姬清含笑的眼眸,毫無感情的說:“以后,不要看我。我沒問你,不要對我說話。”姬清配合的點頭,微微彎著眼睛:“是,方士大人。”“叫我墨先生,也不要對我笑。”“這個,我盡量吧,有點難做呢,誰讓方士先生,不,是墨先生,看起來這么有趣。我真是太鐘意了。”一睜開眼睛就跑來找罪魁禍首算賬的男人,衣服都沒換,還穿著睡衣。頭發也有些凌亂,最重要的是,身上那點不會錯認的,釋放過的氣息。就算此刻的墨塵寰,已然恢復幾分冷靜理智,這行為本身,也可愛過了。回到房間洗漱完畢再走下來的墨塵寰,又恢復了以往寡欲淡漠的倨傲。但是不是獨自一人時候,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