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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卻也并無多少認真在意。“這種不通人情世故的小孩子,都能欺騙捕捉到的妖魔,你們也敢放心大膽的來爭?”看好戲的老狐貍們,聞言略一思索,立刻便后退了。這話什么意思?魔物是最狡猾不過,最善于捕捉利用人心。伊諾甚至都聽不出,主教大人看似為他說情的和善,實際是徹底把他排除在外。這樣的祭品,能捕捉到的魔物,除非是非常低級的魔物。可是,因圣物中和反應泄露的魔息,卻是連他們都能被吸引過來的。更何況那樣令人震驚的容貌,若說是普通的魔物,也太說不過去了。而他們,受惑于他的外貌,竟然連加固陣法束縛都沒有,甚至都沒有檢查那魔物是否還有反抗能力,就瞬間陷入針鋒相對。后怕,驚懼,警惕,慶幸!個中滋味想法,瞬間襲上心頭。姬清忍不住輕輕笑了起來。即便是此刻如臨大敵的狩獵師們,已然滿懷警惕,看著他的目光中,也不由閃過迷戀、恍惚、掙扎、猶疑。“你姓墨?”姬清說。墨塵寰也在看著他,眼底帶上一點凝重,但卻并沒有太多情緒,似是隨口答道:“墨塵寰,就是這樣寫的墨塵寰。怎么,打過交道?”夾在修長的兩指間的符篆,鬼畫符一樣寫著字,瞬間飛出去,化作無形的墨色藤蔓纏繞在姬清周圍。靈氣形成的陣法,符篆與符篆之間,流轉著三個小字。隸書的,墨塵寰,三個字。這一手,真是叫滿場的所有人嘆為觀止了。姬清沒有絲毫反抗的意思。反倒看了半天,手指伸出來,好奇的碰了碰這逼真的墨色藤蔓。瞬間讓玉似得指腹割出一道口子,那里甚至還流下了一滴血線。嫣紅色的血,就和普通人一樣。似乎是感到疼了,姬清微微蹙一下眉,臉上卻依舊無所謂。下一刻,也不管那傷口,流血的手指又去碰十字架做的圣光牢籠。就像戳破一個瑰麗美好的泡泡一般,牢不可破的圣光瞬間破碎熄滅。在場的所有人,除了墨塵寰,都有些驚疑不定的看向伊諾。圣光牢籠是不可能對魔物一點作用也沒有的,但如果對方只是個普通人,甚至內心的本源力量也和光明一致,那么,這牢籠自然對他無效。他們不懂這東方術士的術法,但這一點在自己這邊的能量體系里,卻是常識。這下,連伊諾都有些不可思議。他混亂的回溯著記憶。若不是還有和姬清簽下契約,姬清忽然消失又出現的情景,連他都差點要相信,姬清是個無辜的普通人了。“你在勾引他們嗎?”姬清愣了一下,轉頭看向墨塵寰。對方已經徑直走進來,一把抓住他的手指,極其自然的吮掉,那食指指腹流瀉而出的鮮血。姬清安靜沉默的看著,男人低頭湊近的姿態,垂下的眼睫筆直又濃密。墨塵寰神情寡欲,是從骨子里透出的漠然無畏。但手指指腹傳來的觸感,被溫熱的唇息細細對待的傷口,這個男人唇舌微張間,發出的聲音,無一不是曖昧、躁動,色氣至極。兩個人無疑都是外表及其俊秀出眾的,雖然都是男子,一個為另一個做這種事,畫面也是美好到,近乎煽情。那些不知情,懷疑姬清是普通人的狩魔師都倒抽了一口氣。嫉妒,憤懣,不甘,垂涎,貪婪。“主教大人?!北阌腥巳滩蛔×恕?/br>那位圣潔的主教卻立刻抬手制止了她,雖然他的目光一樣分毫都沒有離開那里,臉上也再沒有一絲柔和,近乎面無表情的說:“我們走?!?/br>不甘心自然是有的,但是想到對方剛剛那句提點,有關于協會高層和東方術士的協議,他怎么可能真的沒有一點想法和頭緒。據說,有一些不屬于他們此界的妖魔,能化作普通人的樣子,卻擁有極其強大的力量。只有跟他們同屬本源的東方術士,才可以識別、對付。協會背后的教廷,正是因此,特意請來了那些人,作為同盟外援。以他現在的位置,有些事情,還不能cao之過急。姬清平靜的看著,墨塵寰一點點細致的舔掉他的血,確定傷口完全愈合,再也吮吸不出來了,男人這才再三舔舔,遺憾的放開。流失的能量不算多,姬清并不在意。他只是在男人松手以后,立刻抬手,在對方那張英俊倨傲的臉上,認真的摸了摸。確保手指上這個人的唾液,全都擦干凈了,才稍稍滿意的拿開。男人面無表情,垂著眼皮看著他,鋒利的眉形不單會令他的氣質顯得倨傲,還會叫人覺得不好惹,壞脾氣,兇殘。“下次,我會記得準備清潔的紙張的。”最終,墨塵寰說。下一秒,空氣里發出一聲爆裂的聲音,那些墨色藤蔓驟然緊縮,仿佛蛇似得游走在姬清的身體上,轉瞬潛入不見。最終,在他的脖頸右側皮膚上,像紋身一樣,烙印下三個小小的隸書:墨、塵、寰。第54章飼主他,有被勾引妄想癥5姬清面上雖沒有反應,身體卻微微顫抖了一下。男人伸手碰到他的時候,更是毫無氣力,隨著對方的動作,靠在他的臂彎里。姬清平靜的看著眼前的墨塵寰,單薄柔軟的唇角微微勾起,一絲血線便流了下來:“你的名字,筆畫可真多。好疼。”似乎再難忍受,那張慣來平靜疏離的臉,竟也虛弱的皺了眉,顫抖起來,但他卻反而笑了。那本是疏離尊貴,不可接近的俊美,像是被摘下來的一彎明月,握在掌心了,便也變得柔和可親。墨塵寰垂眸注視著他嘴角的鮮血,寡欲漠然的神情,顯而易見的在意。好浪費。想舔掉。可是這個位置,怎么看都不妥。姬清彎著眼睛,失血的薄唇也彎著一點弧度,安靜耐心的,看著他。墨塵寰只猶豫了幾息,就打橫抱起這徹底由他俘獲的妖魔,轉瞬間從窗口躍出。事實上,很難看出來他有猶豫過。任由這新任的飼養者帶走,姬清在他的懷里,因為術法的緣故,甚至都感觸不到一點風速。銀月高懸,墨色的天穹下,輪廓暗沉的建筑群沉睡在夜色里,勾勒出冷酷神秘的美學。姓墨啊,似乎有一個世界,也有這個姓氏的家族,做著方士這門很有前途的職業呢。姬清彎著眼睛,漫不經心的想著。這就有意思了。……“這是文明社會,非法監禁可是犯罪,在下完全可以報警抓你的。”姬清彎著眼睛,對把他放進籠子里地毯上的男人,平靜的說。這精心打造的牢籠,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