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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側首輕佻的捏著他的下巴:“嘖嘖,動作這么快,這可不算,我還沒有看清楚呢。”姬清只是微微動了下,就掙開他的手,或者說,叫他順從松開。他溫和平靜的瞥了夏星河一眼:“別鬧。”眼底有淡淡的倦怠。展希宇一直直愣愣的看著他,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話。直到現在,才輕輕的說:“姬清,你是不是又要走了?”意外于男主這個單細胞生物,偶爾的敏感和直覺。姬清一時沒有說話。展希宇向來張揚肆意的臉上,卻有些低沉失意:“我記得,你上一次發病,就是這樣的,醒來,就走了很久。能不能,不走?”姬清靜靜的看著他,展希宇卻沒有抬頭,像一條濕漉漉的垂頭喪氣的小狗。“還會回來的,你也可以來看我,不是嗎?我們也一直都在聯系,我知道你的一切。”展希宇慢慢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抬頭,用一種跟他不符的,有些傷心的眼神看他:“不一樣的。你早點回來,不要又讓我等這么久。我當然,也會去看你的。”墨非昔突然開口:“沒事,還有我,這一次,我也會跟我二伯一起過去,負責為你調理。”姬清若有所思,既無驚訝,也沒有看他,只是唔了一聲。氣氛有些沉悶,姬清的身體,將要到來的別離,連夏星河都不出聲了。第35章暗戀偶像劇男主的毀容炮灰11姬清不但是要走,事實上,屬于他的戲份作用,也沒有多少了。原主求而不得,既然已經看到展希宇和夏雪珂之間,日漸越深的牽絆和愛意,自然也該到了默默引退,不去打攪影響的時候。消失和距離,能叫他習慣慢慢失去展希宇,習慣一個人的黑暗冷寂。他當然還會再回來,這次身體的傷并沒有那么嚴重。但往后再回來,就是展希宇和夏雪珂的訂婚典禮了。再后來,每個人都會習慣他的消失一段時間,再回來幾天。等到每個人逐漸承擔起自己家族的責任使命,這種相聚就會變得更少更難得也更習慣。姬清走完了自己在這個世界的戲份,剩下時間,自然是用來盡情享受度假的。他對這黑暗世界的少主生活,還是很好奇的,迫不及待想見識一下,其他繼承人之間的相處,是個什么模式。終于不用再圍觀幾個小孩兒談戀愛,對他而言,更是一種放松。在姬清出國之前,國會議員的駱家出了一則丑聞。駱家的公子,長期sao擾虐待家里收養的孤女,對方不堪其擾,意圖自殺,這才揭露了這起丑聞。那女孩兒秀外慧中,明媚大方,在學校的風評很好,身上被施暴的痕跡一清二楚,那洛少爺還一臉冷笑說她是自愿的,幾乎立刻就引爆了輿論焦點。那個號碼被打通,少女失望又了然的聽到話筒里傳來的,冷靜專業的聲音。秘書放下電話,傳達了那邊少女的請求。姬清擺擺手:“盡量滿足她的要求,其他你盡力施為。在議員的位置上,扶持一個我們姬家的傀儡,并沒有什么不好。”“少爺,這樣的人,老爺早就已經有了。”姬清笑了笑:“那代表的是我父親的意思,不是我的。坐久了,他們自己也認不清楚主人。”“是。”駱安安活在全民矚目中,固然安全有保障,沒人敢對她做什么。但也會被當做一個打擊對手的靶子,并不絕對安全,也不會自由。不久,這通電話之后,她就如愿被人作為資助的貧優生,被送去國外某個發達國家去讀書。在遠渡海外的游輪上,想起不久前她還過著的人生,恍然如前世。而這一切的起因,改變,不過是,她好奇叫夏雪珂神魂顛倒,也不能說出口的,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如果還行,也可以試著勾引睡一次。卻沒想到……——展希宇——展希宇目送姬清的飛機離去,許久,才慢慢慢慢的走著,漫無目的,然后累了一樣,躺倒在草坪上。風涼涼的,有點像那個酒莊的夜晚。他受不了夏星河,抓狂的出門,聽到墨非昔和姬清對話。“展希宇喜歡別人,你是不是,有些不開心?”“是啊。從小到大,他都對我很好,就像我的所有物一樣,會成為別人的,就好像我被人侵略了一樣,當然不開心。”他下意識的躲閃了,沒有走出去。有些不知所措,有些開心,又有些煩惱,糾結。他也看到了,對話最后,墨非昔站在姬清背后,手按著他的肩,靠的極近,給人的感覺非常的奇怪不舒服。墨非昔臉上的表情,一樣的糾結,煩惱,渴望,又強自壓抑,最后變成一種深沉的溫柔。黑暗里,并不能看清楚,也許那些情緒都是他的遐想,只有那抹溫柔不能錯認。姬清沒有推開他,也沒有拒絕,他的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眼神卻是并不在意的。那是完全不在乎,無所謂,不好奇,不探究,不過心,仿佛有些無情無心的不在意。展希宇的心,突然有一陣刺痛。就好像,姬清這種漠然遙遠的距離,全然不在意的隨意,是對著他的一樣。或者說,是對著未來的他的。所有人里,姬清看著最溫和好脾氣,常常是近乎縱容的對著他和夏星河的突如其來。但是,其實最為強勢,讓大家不能違抗的,反而是姬清。他躺在地面上,看著帶走姬清的天空,就像那天舞臺劇上,躺著,看著大銀幕上,面具下的那張臉。陌生又熟悉。那么完美,那么冷漠,那么遙不可及,讓人渴望得心痛,卻只能看著。就像沙漠里渴死的人,望著海市蜃樓的綠洲。他緊緊閉上了雙眼:“不是說,是我的嗎?”——夏星河——所有人都知道,夏星河對他人情緒的敏銳,對危險的感知,就和他對美色的雷達一樣靈敏不會出錯。這話當然是對的,所以,他從第一次打開直升飛機的門,一眼看到人群里那人的第一眼時,就知道,這是個非常美麗的人,比他所見過的任何一個人都美。強勢而又華美,不可接近。他當然也察覺到了,墨非昔看姬清的眼神不對。這種眼里只有醫術病癥,理論研究,信奉邏輯和數據的宇宙直,也會突然被某個特殊的存在吸引,偏離軌道嗎?劇場里的斷電不是意外。強烈的嫉妒獨占,竟然不肯叫人多看那張臉一眼?雖然他也挺后悔的。這樣的臉,這樣的人,自己一個人看見就好了,為什么要放到所有人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