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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搭上他左側的肩膀,身體仍舊一直靠著他的右半邊身體,這就有些像攬住了墨非昔一樣。墨非昔自然也是習武的,不比展希宇野戰軍隊里打磨的矯健,外露。他們家家風如此,講究君子之風,外表也沾染著古典、優雅、含蓄、謙忍的風度。但頎長筆直的身姿之下,身體每一寸肌rou,都是寸寸打磨精煉過筋骨的,就像一條柔韌蟄伏的鞭子一般。此刻,順從的被姬清半倚半攬著,他的身軀也沒有半分曲折,不動如山。跟他比起來,姬清的這個蒼白破敗的身體,病弱無力,沒有任何的威脅。但姬清,畢竟是這個唯美偶像劇世界,代表著黑暗陰影勢力掌控下的龐然大物,被稱作少主的男人。再蒼白病弱破敗不堪,都有著不亞于他們任何一個人的武力值。他一直自然垂下的右手,隨意的抬起,落到墨非昔的額角,沒有任何曖昧意思的沿著鬢角側臉游走,然后,捏住這年輕人的下巴,湊近。墨非昔沒有絲毫抗拒,但他的身體僵硬了一絲,同時意識到,如果他真的抗拒,可能輕易反抗不了。但他也沒有想要抗拒。姬清,想做什么?姬清的表情淡淡的,那抹刻意的溫情褪去,微帶意興的神情,就顯露出本來的真面。冰冷的鋒利,不可接近的疏離,眼底遙遠的審視,就像是端坐黑暗王座的神,強勢、隨意的打量他的疆域。那抹莫名的,矛盾的絕對溫柔,乃至于錯覺深情,全都消失不見。取代的,卻是慢慢浮現的更為真切的寬容溫存。“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墨非昔沒有回答,他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冷峻平淡,但他的心,跳得很快。漆黑平靜的眼睛,沒有任何異樣的,平平的落到眼前之人的臉上。姬清的手指并沒有用力,也沒有絲毫曖昧的意味。就像長輩看著魯莽的年輕人,那樣溫和的凝視。“看著我的臉,這樣的話不要隨便說,一生是很重的,尤其對一無所有的人。我要是個姑娘,你現在,就可以等著,被套牢了。”他又笑了一下,沒有說出會有撩撥意味的后半句:我要是喜歡男人,你也完了。他沒說出口,墨非昔卻自己模糊讀到了大概。他的心跳得飛快,血液也熱起來,好像之前的酒精,終于開始發揮作用。他把近在咫尺的這張殘缺的臉,細細寸寸的看了個遍。但這混亂的不可控,卻都沒有絲毫減弱消弭。那涼薄又不肯輕薄的唇,線條淡漠,就在不遠,吐息都輕輕淺淺,不肯近一步。他卻只想瘋狂的攫取,強自壓抑,才按捺住突突跳著的額角,還有身體下意識想要反客為主,把他對自己的動作,原封不動的還給他的沖動,不,是更變本加厲。但他不能,這是個男人,這是他的朋友,他的兄弟,這是姬清。想清楚,不要做蠢事!“心意領了。不過沒關系的。”他順了一下墨非昔被風吹亂了一縷的額發,便站直了身體,率先朝內走去。肩膀上卻落下來一只炙熱有力的手,隔著輕薄的衣料,燙的他的皮膚微微一顫。墨非昔從后靠上來,身影籠罩著他的。明明除了手,再無任何接觸,卻叫他有一種強烈的,被這個人從身后摟著腰,強制貼合在他懷里的錯覺。極其冷峻強勢的氣場壓迫力。墨非昔冷淡平平的吐息,在他的耳際:“有沒有人說過,你長得非常非常的美,比夏星河還要美。也許有一天,我能治好你,還原這張臉原本的顏色。你,相信我嗎?”他想說的是,你,會等我嗎?臨末,卻似是有些不妥,生生改口。姬清背對著他并沒有動作,也沒有回頭,只有聲音里,聽出一點溫和笑意:“相信啊。不過,我看起來,很像是,在意自己美丑嗎?”他當然不會介意,這個人本身就已經足夠了,任何的美丑,都無有絲毫掛礙,只會像迷惑隱匿的迷彩。真的介意這疤痕,想要看清那張面容下真面的,是他們,不是姬清。“是我,我想看。”夏星河雙手抱肩,倚靠在化妝間的梳妝臺上,慵懶華麗的姿勢,沒有一個角度不完美凸顯他的驚世美貌。那雙向來笑意融融,垂墜著漫天星辰的眼睛,此刻微微瞇成壓迫危險的形狀,死死的盯著他不放。姬清照例把視線投射到展希宇的臉上,本該無怨無恨的騎士卻罷工了,腳步一踱,站到夏星河旁邊。那張桀驁放肆的臉,帶著張揚壞壞的笑,不懷好意的說:“啊,我也想看。”姬清不為所動,看向唯一沒有表態的第三人。墨非昔還沒有說話,夏星河就叫嚷起來了:“墨非昔!你敢打擾本殿的好事,之后半年,你就別想清閑待在你的醫療室!”墨非昔露出一絲愛莫能助的淡定,那雙冷峻漆黑的眼睛,卻看似無意的,一直追逐著姬清。展希宇大獲全勝,摩拳擦掌的逼近姬清:“三比一了啊,你自己從,還是我們讓你從?”姬清的每一分平靜無奈,都透著乏味無趣。展希宇和夏星河意見統一的時候,就相當于一個宇宙拆遷辦,所到之處,莫敢不從,寸草不生。雖然不知道,他們這股子心血來潮,到底是從哪里來的。但是既然避免不了,那順便走一波劇情也不錯。展希宇雖然洋洋得意,但是肌rou的每一分都繃緊了,看似隨意的站位,照顧到了姬清每一個突破重圍的可能。另一邊的夏星河,也牢牢盯著看似不參與的墨非昔,防止他突然的入局倒戈。相比較他們的如臨大敵,被逼迫的姬清,從頭到尾都很放松。從容淡漠的拉過一張椅子,坐到正中。四平八穩,如同端坐王座。雙手交叉置于下頜。“既然你們這么想看,大家兄弟一場,我也不是不近人情。”第31章暗戀偶像劇男主的毀容炮灰7不等展希宇一副早該如此識趣的壞笑搭上他的肩膀,姬清狹長鋒利的眼睛平靜的掃了一下全場:“但我有一個條件,這次的舞臺劇,你們所有人都參加。女主角,由我欽點。”“不是吧!”夏星河面露崩潰,從小到大,這種事情,他都是被迫當仁不讓。這次輪到惡勢力展希宇恐嚇他:“你不愿意?你不想看了?”夏星河一秒平靜,仿佛識破詭計,華麗的冷笑:“這點小case,怎么會叫我知難而退,不過,做人留一線,事后好相見,這個道理,我想姬清你不是不懂的吧。”姬清在夏星河殺人一般控訴,又企圖用迷蒙的美色讓他動搖的眼神凝視下,緩緩的搖了搖頭。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