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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衛都聽從云湛吩咐,打得主意不就是,讓云湛毒發脾氣不受控時候,和姬清發生沖突,最好兩人鬧大,鬧得不可收拾,徹底決裂嗎?只不過,越安宸和姬清都把云湛定位成總受了,一點也沒料到,這是個狼崽子。此刻,姬清也就是冷淡的笑了一下。男人當然感覺到了,抱著他的手更緊了幾分,喘著粗氣。姬清的神情有一絲古怪,男人居然有反應了,隔著厚厚的披風都頂著他。越安宸大手捂住姬清的眼睛,便急不可耐的吻上來。姬清沒有掙扎,被吻得氣息略微紊亂了些,只有臉上的神情,一如既往的淡漠。男人也不在意,解開他的披風鋪在發黃的草叢落葉上,把他放在上面,沿著他仰起的頸項,不住的吮吻流連。姬清的眼中微微抖動,胸腔不住的起伏,深深的紊亂的呼吸著。玉骨一般好看的手指,無力的抓著男人的黑發,卻阻止不了絲毫,只能顫抖著任人為所欲為。……連姬清都沒想到,還能這么玩?對據說是禁欲攻的越安宸的下限和花樣,真是嘆為觀止,多多少少又挽回了那么一點印象分。外表哭得崩潰無助,內里漫不經心的審視點評。不過,他這段時日,肆意妄為玩得心滿意足,差點忘了這具被折騰的破敗的殼子根本承載不住,這回幾乎就要提前把他排斥出去。許久許久,久的,看在越安宸眼里,姬清已經受刺激過重,毫無反應,生氣了三天。越安宸知道自己過分了,但他卻沒有后悔,還有一絲徹底得到這個人的滿足。對這個人的渴求日益增多,他不確定,自己下一次會不會更過分,姬清必須習慣承受。索性,姬清失明后,本來就沒有太多的反應,大多時候都不會理會他,一個人沉默。他在旁邊自說自話,就已經滿足了。更何況,很多時候,他還要不斷加緊讓人研究姬清身上的毒素解法,包括他地牢里被弄壞的身體,想要調理,也不是一朝一夕。姬清徹底平息下來,重新掌控這具身體的時候,很快又到了劇情時間。他雖然沒有被送回花街,第一個上過這具身體的男人,卻食髓知味的,難以忘懷,找上門來。那個混世魔王般的放肆惡劣的年輕將軍,不知道是越安宸的哪個堂弟還是表弟。就是他帶著原主到邊疆,又讓他淪落到敵軍俘虜,最后死在主角受的懷里。姬清對這個男人的到來沒什么反應。有過對比后,雖然這個人也已經很極品了,但當然還是器大活好,下限和花樣總在刷新的主角攻越安宸,更讓他滿意。他也沒興趣跑去折騰那種高難度劇情,反正,之后的結局,他都計劃好了。不過,來都來了,正好姬清也玩夠了,想換個世界身份,索性一并結局吧。對姬清欲念深重,偏執占有的越安宸,是不可能把姬清讓給任何人的。相反,他對強行占有了姬清第一次的這個人,打從心底有一股濃重的殺意。若不是他也放任有錯,他早就下手了,哪里還會等他跑到面前來放肆要人。姬清看不見,無神的目光卻準確的落到越安宸身上,一貫冰冷淡漠的臉上,竟緩緩舒展了一下,叫著他的名字:“越安宸。”這是男人的嘴里,第一次喊出這三個字,叫他的心底一陣guntang酥麻。他失神了下,立刻走過來,單膝曲起,半蹲在裹著厚厚狐裘的姬清的輪椅前。姬清側耳,似乎聽到什么響動,無神的目光落在他腰間,蒼白漂亮的手指慢慢伸手,自然的摸索解下那把裝飾一樣的匕首拿了過來。越安宸有一瞬間的猶豫,他不想姬清碰到這些危險的東西,會叫他有不好的猜測。雖然他不覺得,以姬清的強勢高傲,會做出自殺的舉動,可是他賭不起。在他開口的瞬間,姬清卻握住他伸過來的手,俯身,臉上帶一點輕慢冰冷的笑意:“這個人,你去幫我殺了他。”沒有任何理由,輕慢的,命令的,吩咐一般的語氣。說完,就毫不猶豫的靠回去,似乎絲毫不在意他的反應,接受也好,拒絕也罷。越安宸的心中卻有一種受寵若驚的酸澀鼓脹,也可能是,他料定,自己不會拒絕。誰能拒絕他呢?誰會舍得拒絕他?“算了,無趣。打得半死,叫他以后長記性就行了。畢竟是條人命。”高冷淡漠的男人,白發白衣,蒼白俊美,整個人都像是冰雪雕著的神袛般,毫無活人的氣息。這一點輕慢的嘲諷,卻讓他帶了點鮮活。作者有話要說: 越安宸(小心翼翼):這是,分手炮?姬清:不,是臨行前吃頓好的。云湛:不,我沒吃!!越安宸(艱難的):可能,他說的是,臨刑前?第14章當炮灰男寵性冷淡14越安宸忍不住笑了笑,發揮出最大的功力,把這個膽敢覬覦肖想他的人的混世魔王,打得重傷倒地,更是對著那張還算有吸引力的臉,特意揍出鼻青臉腫。讓人把重傷暈死過去的將軍拖回去,扔到他的宅院門口,料定至少要修養個大半年。完成任務的越安宸,這才做出輕松的樣子,快步朝姬清走去,滿心的愉悅。今天的姬清特別鮮活,讓他想細細的擁抱親吻。姬清坐在輪椅上,背后不遠處,是平懸的山崖。越安宸臉色微微一變,發現他沒有注意到,不由心底一聲慶幸,快步向他走去。姬清一直專注的凝視著他,雖然他美麗的眼中毫無一絲焦點。似乎聽到越安宸的腳步和喘息了,那冰冷無情的臉上,慢慢融化了幾分,好奇:“贏了嗎?”越安宸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是,幸不辱命。”姬清慢慢的點頭:“那就好。”那本就融化了幾分的面色,慢慢舒展開,淡色形狀好看的薄唇,輕輕勾勒起一個弧度,狹長美麗的眼睛,也微微彎了彎,剔透的眼珠隱隱一動,綻放出美好溫柔的笑容。姬清并非從來不笑,但每次都是微微一點稍縱即逝,夾雜著冰冷嘲弄的冷漠,仿佛轉瞬即逝的曇花。只有這一次,算是越安宸第一次見到,姬清對他一個人笑。仿佛冰封在千年寒冰中的雪蓮花,在陽光下綻放的唯美、震撼,如同奇跡般叫人感動得近乎落淚。姬清伸出修長好看的手,對他招手,臉上的笑容柔和而真實:“越安宸,你來。”越安宸眨了下眼睛里的水分,俯身單膝跪抵著他的輪椅邊,順應他的邀請,張開手抱住他,落下一個輕柔干凈,小心翼翼,虔誠膜拜,毫不夾雜欲望的吻。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