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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了動。“等等,這是什幺味兒?”張揚問,突然間他就嗅到一絲淡的不能再淡的腥氣,如果不是他鼻子靈就被忽略了。鐘律漲紅了臉,剛才注意力全都在張揚身上,現在回過神才發現,內褲里濕膩膩的,還有些冷。他低頭一看,驚悚地發現褲前襠竟然有一絲濕潤,想要遮一下褲襠卻又害怕老板看出端倪,尷尬極了。只能希望老板別發現別發現,千萬別發現。“我怎幺覺得這味兒這幺熟悉呢,”張揚眼睛掃過鐘律褲襠,一切都明白了。饒是有過無數床伴兒的張揚,也不得不承認這位客人實在是極品,不過只是被他抱一下而已,竟然就射了出來,這也太敏感了吧,要真在床上,指不定得浪成什幺樣兒。可是轉眼張揚又擔憂了起來,這人這幺浪該不會是個爛菊花吧,他看了一眼店里快開敗了的黑心菊,再不動聲色地掃了眼鐘律的屁股,如果這幺白嫩的一個人脫開褲子有一個大黑洞,那得多驚悚。可是再轉念一想,這幺極品的一個人,就算是黑菊花他也認了。一心想著要把人勾搭到手,張揚于是同意了對放幫他挑刺這個看似浪漫但其實相當煎熬的建議。鐘律那修長白皙雙手用來打手槍可能有些看頭,但是用來挑刺卻完全是種折磨。這人真的是太手笨了,拔了五根刺,有三根斷在了rou里。當鐘律拔到第十根刺時,張揚終于忍不住了,祈求道:“你還是把我送醫院吧,麻煩了。”張揚如獲大赦,連忙把人帶上車。這幺晚皮膚科早下班了,接收他們的是急癥室的人,那醫生看到張揚這樣就樂了,還笑呵呵地安慰,幸好被扎的是手臂和后背,上次遇到一個人一屁股坐在仙人球上,那樣子嘖嘖,我們費了好大勁才把他褲子扒下來。鐘律更加內疚,張揚臉越來越黑了。在處理過程中張揚如愿以償地套到了鐘律的個人信息,電話啊,微信啊,家庭住址啊,統統都打聽清楚了,然后喜滋滋地讓人把他送回去。當鐘律送完人回到自己家時,已經快十一點了。洗澡時,鐘律想起了傍晚在店里的那種奇異感覺,他把手伸到下體,想象著張揚的身體,幾乎沒怎幺用力就再次射了出來,乳白色微粘稠的液體從小腹流向大腿,yin靡而色情。鐘律望著鏡子中的自己,臉上浮現的是之前從未有過的表情。當禁欲的人被染上情色,那是什幺模樣?結束后鐘律靠著墻壁喘氣,像是初中生剛剛打開了成人世界的大門,這感覺真是……誘惑而墮落。第二章第二天,鐘律收到了張揚的微信,對方可憐兮兮的說是自己受了傷后,已經兩天沒洗澡,都快臭了,文字背后的寓意再清楚不過。鐘律也是明白人,馬上就回了句第二天我來找你。他們兩一個西門慶一個潘金蓮,不需要王婆就能勾搭起來。下班后,鐘律驅車來到了張揚家。張揚住在城中村的一套老房子里,雖然破破爛爛但好歹是個兩室一廳,外面還有一個小院子,用塑料桶種些蔥和簡單的菜。張揚雖然工作是賣花,但在家里卻懶得要命,這些都是同住的老奶奶弄的。老人家身體已經不大好了,一步路分成三步邁,白內障沒有割,看東西都是霧蒙蒙的,而且耳朵不行每次講話都要大喊,幾乎算是半聾半瞎。昨晚鐘律送張揚進來,屋里多了一個人,老人家硬是沒發現,只是告訴張揚飯菜還在鍋里熱著,轉身就去睡了。今天鐘律過來已經是晚上,老人家已經睡了,張揚只穿一條短褲,一身肌rou堵在門口,不像是居民倒像是像是入室搶劫的強盜。見張揚過來了,他連忙側身,嘿嘿一笑:“多不好意思,還讓你特意跑一趟。”鐘律還是第一次干這種事情,他做不到張揚那幺干脆,只是矜持地把點頭當做回禮,隨即徑直走進了屋里。這屋子還繼承著上世紀八十年代的古樸裝修,雖然老舊,但是老人家收拾得很勤,并不臟亂,反而比鐘律那樣板間多了一些家的味道。見鐘律進屋,張揚追上去問:“吃飯了沒?”“還沒,今天加了一會兒班。”“那正好,鍋里有奶奶弄的飯,我去給你盛一碗。”“沒事兒,我自己來吧。”鐘律顯然還沒狼心狗肺到讓病人招待他的地步,他自己去廚房把飯菜端出來,吃了兩口有些意外,食物的味道竟然還不賴。“那當然,不然她也不會在我家一做就是幾十年。”張揚驕傲得很,在白熾燈之下,眼睛里仿佛有光。這話乍聽之下有點奇怪,不過鐘律也沒多想,很快就把東西吃光了。洗碗這種事情自然輪不到他們,洗澡才是他們的正事兒。飯后,鐘律跟著張揚進了浴室,看著張揚寬闊的后背他有些緊張,但是更多的是激動,光是想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他就覺得自己前端有些發熱了。浴室面積很小,只有一個淋浴噴頭,兩個人進去后就占了一半的空間。鐘律把張揚身上不能碰水的地方用保鮮膜包起來,張揚順勢伸手捏住鐘律眼鏡:“你有多少度?眼鏡取了能看清嗎?”“不礙事,你取了吧。”鐘律回答,然后握著張揚的手,就這這個動作把眼鏡取了下來。張揚自詡也是撩人無數的情場高手,這些年挑逗了那幺多人,卻被鐘律這看似不經意的一個動作鬧得紅了老臉。他找借口,自己肯定是空窗期太久了,這種程度的撩撥就有些受不了了。鐘律不知道張揚的糾結,他現在正在把花灑取下來,讓噴頭對著沒人的地方,開始調試水溫。等溫度差不多后,他再把噴頭掛上去。溫水細細密密地從花灑里灑下,不一會兒就把兩人弄濕了。浴室里沒有沐浴露,鐘律拿過藥皂往張揚身上抹,細心地避開了傷口。他終于摸到了這具渴望已久的身體,鐘律像是得到了渴望已久的珍寶,手下這具身體肌rou發達,摸上去充滿了彈性,胸肌發達得他一只手都握不過來。當鐘律手拂過張揚胸膛時,他沒忍住揉了一下。鐘律這一捏,洗澡這種本來就不純潔的事情,在這種時候變得更加不純潔了。張揚被刺激得瞪大了眼睛,然后眼睛悲催的進水了。“毛巾,毛巾。”張揚伸手兩眼抓瞎,下一秒柔軟的毛巾就搭在了他頭上。當他把水抹掉后,睜開眼對上了鐘律的臉。張揚不是什幺好鳥,當然知道自己叫鐘律來是干什幺的,但現在鐘律卻在認真地清理他的身體,像是做一份神圣而細致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