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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伏起來。這是一個經過偽裝和隱蔽的幻術陷阱,中了它的人,會順著施法者的指引,在自己腦海里折射出錯誤的景象。幻術對付牧師并不容易,在大多數情況下,牧師的精神甚至比法師還要堅韌。他們往往很快就能擺脫幻覺,攻擊專注施法的法師。所以,面對牧師,這種法術并不實用。顯然,維拉知道這一點,在塔爾斯指出的時候,他表現得極為自信,輕松地告訴塔爾斯:自己的手指并不靈活,而幻術對手勢要求不高,至于精神力……法師發出一聲輕微的嗤笑,精準地表達了對牧師們的蔑視。很快,追兵來了。黑暗似乎對牧師們造成了不小的阻礙。僅剩的八個士兵舉著火把,分別走在隊伍前方和最后,在火光之下,來到這里的牧師只有五個。瑟倫主教不在其中,沙法爾走在他們中間,一雙陰鷙的眼睛四下觀察著。他們似乎發現了陷阱,走在最前面的牧師指派一名士兵前去試探。盡管十分不情愿,那名士兵還是視死如歸地踏進了陷阱范圍。陷阱沒有發動。士兵逃過一劫,松了一口氣,向牧師匯報。牧師將信將疑地上前,命令走在前面的四名士兵踏入那個狹窄的通道。四名士兵都進入陷阱范圍后,一圈火焰憑空出現,包圍了他們,迅速席卷了他們。士兵們發出慘叫,瘋狂地拍打著身上的火焰,向來路奔跑。他們的掙扎是徒勞的。陷阱牢牢困住他們,而牧師們早已見識過這些陷阱的難纏,甚至不愿耗費精力去嘗試解除它。于是,在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內,這四名士兵變得渾身焦黑,rou香四溢。而陷阱耗盡了力量,發出短促的尖銳爆裂聲,就此消散了。隊伍后方的四名士兵走上前來,在牧師的禱告聲中將他們同僚的尸體抬到一旁。盡管十分順從,但在背離牧師視線時,他們仍然交換著眼色,用眼神傳達出對牧師們的憤恨。沒有陷阱再度發動。連同沙法爾在內,五名牧師跟在士兵們身后,小心翼翼地前行。很快,他們到達了出口附近。他們踏上布滿青苔的巖石,目光直直凝視著前方,繼續向前走著。在出口旁,維拉全神貫注地低聲吟唱,手指緩慢而堅定地變幻著手勢,指引著牧師們前往出口。塔爾斯悄然出現在牧師們身后,迅捷無聲地撲向沙法爾,用匕首割斷了他的喉管,之后,一翻身跳下了出口前方的懸崖。沙法爾臨死前喑啞的荷荷聲驚醒了所有人。短暫的驚愕之后,牧師們迅速發現了維拉,一道道神術裹挾著金光,向他撲去。他們的攻擊落空了。在那里的,不過是法師的幻影。緊接著,難以言說的威壓掃蕩了整個出口,牧師們不約而同地后退半步,他們迅速交換了一個眼色,拔腿就跑。灼熱的火焰隨之而至,燒焦了兩名士兵以及跑得最慢的那個牧師。在他們最后的慘叫聲中,維拉緊緊抱著金龍的脖子,滿意地告訴他:“我親愛的塔爾斯,暫且留他們一命,我們走。”第77章住宿“現在,今晚的問題解決了。”施法完畢,維拉輕松地拍拍手,環顧四周,看起來十分滿意。然而,當他的視線落在塔爾斯身上時,他的眉頭皺了起來,“我親愛的塔爾斯,你在做什么?”塔爾斯把所有他能找到的值錢物品塞進一條粉紅色床單,不耐煩地回答:“這還用問?當然是彌補我的損失。”“很好,那副畫不錯,記得帶著。”維拉的目光落在一副風景畫上,流露出贊賞。“畫?這木頭框子又丑又重,看起來半點也不值錢。”“我親愛的塔爾斯,你缺乏對藝術品的鑒賞眼光,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它可以換來幾十個金幣。現在,把框卸了,把畫裝起來。”看到塔爾斯開始拆卸畫框,維拉滿意地點點頭,繼續尋覓別的值錢物品。離開塔爾斯的巢xue后,在法術的掩護下,他們向圖坦方向飛去。塔爾斯和維拉在一座擁有高大城墻的城市附近降落下來。回復人形后,塔爾斯第一時間開始檢視他的財產。不到三秒鐘的時間內,他就發出一聲凄厲的哀嚎——法師平靜地告訴他:他剩余的那些財產,那些裹在毯子里,從巢xue中辛辛苦苦帶出來的全部財產,已經統統遺落在峭壁下的峽谷里,半點也不曾剩下。襲擊沙法爾之前,法師將那些寶物藏在一塊巖石后,準備解決敵人后帶走。然而,在龍翼、火焰以及席卷而來的山風下,那些財產早已連同那塊毯子一起掉進了峽谷,半點不曾剩下。慘烈的哀嚎后,塔爾斯無奈地接受了這個現實,和法師一同潛入眼前這座城市——伯納斯城。向行人簡要打聽后,維拉徑直帶著塔爾斯來到一座看起來十分華麗的宅院。在法師的帶領下,他們輕車熟路地繞到花園,翻了進去。之后,他們來到這座位于花園東側的二層小樓,弄暈僅有的兩個仆人,打算在這里“借宿”一晚。這棟小樓的房間不多,樓下是大廳和仆人房,樓上則是會客間和臥室。施法布下防護,享用完“借用”來的晚餐,并且幾乎將這棟小樓洗劫一空后,維拉和塔爾斯終于感覺到疲累,打算休息。這間臥室一片粉紅,周圍掛著重重蕾絲帷幕。繡滿銀色花瓣的玫紅色床帳高高垂落下來,遮住了柔軟的床鋪。法師疲憊地坐在白色雕花圈椅上,靠著軟墊,手指有規律地屈伸著。他仍然套著那條毯子,迷惑法術已經消失,現在這條毯子看起來更加破爛。衣柜里只有女裝,塔爾斯從柜子里搜羅出幾條裙子,扔在維拉面前,滿意地看著維拉露出難得的尷尬,并在他表情變得更加危險前,扔給他一條月白色床單。法師沒有披上床單,他細長的黑眼睛望著塔爾斯,若有所思。法師衣著破爛,模樣狼狽,塔爾斯看著他,目光不由自主下移,落在法師的脖頸和鎖骨上。一陣燥熱涌上心頭,塔爾斯咳嗽一聲,矜持地囑咐法師:“如果沒什么問題的話,我去外面守夜,你好好休息。”法師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用甜得發膩的聲音輕聲說:“塔爾斯,你多久沒洗澡了?”“三……五天?”塔爾斯尷尬地回答。“我已經近一個月沒洗澡了。”維拉伸出雙手,凝視著自己的手指,“它們仍然不能負重,我親愛的塔爾斯,你介意幫我弄點熱水嗎?”盡管法師沒說什么,但塔爾斯的臉又紅了起來。愣了片刻后,他麻木地點點頭,沖出去尋找浴室——差一點被扔在地上的畫框絆倒。“塔爾斯,盥洗間在這里。”維拉忍住笑,指向臥室角落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