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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著維拉,“那是我的!”“我親愛的仆人,它是你的,不過我可不認為你知道它是什么。”維拉一邊安撫塔爾斯,一邊研究著組成手串的小雕像。“它是什么?”“不知道。”“你!”“所以說,我需要研究。萬一它有危險,我可沒有信心保住你的胳膊。”維拉輕松地說。“……好吧。”塔爾斯xiele氣,不再試圖拿回自己的財產,“我說,卑鄙的法師,你真的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不知道。”“會不會是個……墳墓?它……深埋地底,而且,還有很多骨頭。”在水晶球的微光中,塔爾斯金褐色的眼睛閃閃發亮,“我聽說,人類喜歡在死的時候,帶上一大堆財寶,把自己埋在財寶堆里。”“看來我應該沒收你那些冒險故事。”維拉的目光緊緊黏在黑星石手串上,緩緩轉著上面的小雕像,“雖然我不知道這究竟是哪里,但是,我可以斷定,它不是陵墓。”失望毫不留情地襲來,塔爾斯深深吸了一口氣,平復自己受傷的心情,“那這里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里應該是個神殿。”“神殿?神殿不應該是建在平地上,或者高高的山上,有著高聳的屋頂和金光閃閃的墻壁嗎?”塔爾斯根本不相信。“偉大的陰影之主,厄吉的神殿。我親愛的仆人,讓你失望了。”第36章泰蘭的實驗塔爾斯抽抽鼻子,點點頭,表示贊同,“卑鄙的法師,你說的沒錯,這里確實彌漫著那股難聞的氣味。”“你確定你聞到的不是霉味?我親愛的仆人,你知道,這里的空氣可不怎么好。”維拉臉上露出戲謔的微笑,調侃塔爾斯。“哼,判斷這些,我用的可不是鼻子。”塔爾斯撇撇嘴,驕傲地說。“好吧,我相信你。不然的話,按照你的習慣,我們永遠也結束不了毫無意義的爭執。”在塔爾斯即將涌上的憤怒中,維拉及時轉移了話題,指著墻上的符文,告訴塔爾斯,“看這里,我親愛的仆人,這是陰影之主的標記,代表著詛咒,以及死亡。但具體是什么含義,我并不清楚。”塔爾斯將水晶球湊近墻壁,仔細端詳,陰冷的死亡氣息透過符文,滲入空氣,滲入他的毛孔。塔爾斯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如果希爾在,他一定知道這些都是什么玩意。對了,卑鄙的法師,既然這里是陰影之主的神殿,那么,這里真的會有能救安德的東西嗎?”“塔爾斯,看這里。”維拉的手指轉向那扇黑色的門,“按照我的判斷,這扇門很可能是鐵制的。我親愛的仆人,你不覺得,在這樣一個年代久遠,深埋地底,充滿了湖水的神殿里,這些鐵制品竟然并沒有爛掉,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嗎?”“這……”塔爾斯皺起了眉頭,按照他對人類制品有限的了解,鐵制品確實不易保存,尤其在潮濕的情況下。有時候,他收集閃閃發亮的財寶時,也會找到一些涂著亮晶晶的漆的鐵制品,而無一例外的,當表面那層漆脫落后,它們很快就會黯淡下去,變得破破爛爛。“這是為什么?”“很簡單,還記得那座行宮嗎?它也保存得很完好,甚至包括那些無用的帷幕。而就在剛才,你也看到了,不過短短的時間,它已經顯得十分破敗。”維拉露出神秘的微笑,摸出一只薄薄的黑色手套,套在左手上。他用纖長的手指撫過門上猙獰的怪獸,輕聲說,“只有一個解釋,有‘東西’在保護它,保護這座神殿,以及蓋在它上面的那座行宮。在這里的,是它的本體,而保護了行宮的,是那層層疊疊的,前所未見的龐大守護法陣。足以守護神殿和行宮,支撐守護法陣,將這里和外界隔絕千年之久。我親愛的仆人,我簡直難以想象,那樣東西究竟具有多么強大的力量。當然,它的力量已經消耗太多,甚至,現在已經不足以保護這座神殿。然而,無論它還剩下多少力量,如果只是作為一個人造生物的能量來源,那已經是相當大材小用了。”“你是說……”塔爾斯的眼睛瞪大了,“這里有神器?陰影之主的神器?”“我親愛的仆人,你很敏銳。”維拉揶揄說。“卑鄙的法師,我一直很敏銳。可是,這里是陰影之主的神殿……”塔爾斯思忖著,“你知道,希爾甚至不會治療,陰影之主的神器真的能夠救安德?”“哦,我親愛的仆人,我們只負責找回一個可以替代的,具有持續性的強大類法術力量來源,至于怎樣使用它,那是泰蘭的問題。”塔爾斯狐疑地看著他,“泰蘭?那家伙可靠嗎?”“就像我說的,如果他解決不了,那么,你還是早點為你的朋友準備后事吧。”維拉彎起細長的黑眼睛,輕松地回答。“……好吧,既然你這么說,我想我也只能相信他。但愿他和你說的一樣可靠。”塔爾斯嘆了口氣,透過鐵門上的小窗,望向深沉的黑暗,“不知道安德怎么樣了。”與此同時,在遙遠的法師塔,塔麗莎靠在地下室厚重的鐵門上,鐵門很涼,而塔麗莎的心,比鐵門更加冰冷。憤怒的嘶吼和刺耳的抓撓聲不時從里面傳來,穿透她的耳膜,撕裂她的心臟,令她從胸腔到每一根手指,都戰栗著,疼痛不已。安德持續這樣的狀態,已經整整三個小時了,自從泰蘭在他身上做完實驗以來,他就持續著這種狂暴的、毫無自我意識的狀態。利用這兩年的研究結果,泰蘭制造了新的加固裝置,以及一個臨時的魔法核心,于是從昨晚開始,他在安德身上做起了實驗。根據泰蘭所說,實驗十分順利,他不允許塔麗莎旁觀,將她趕走,讓她守在地下室厚重的鐵門外,與三只山羊面面相覷。盡管十分不情愿,但為了躺在地下室里的安德,塔麗莎只有妥協。抱著三只山羊守了整整一晚后,地下室的大門終于打開了。泰蘭出現在門口,神色溫和如常,除了眼底泛著熬夜所致的青黑。在他身后,安德被禁錮在一張畫滿符文的實驗臺上,渾身赤裸,從脖頸到四肢,乃至纖細的腰肢,都被焊在鐵制實驗臺上的鐐銬和鐵箍緊緊固定住。在他的胸口處,一道猙獰的縫合線橫亙著,昭示著他所經歷的痛苦。安德的褐色卷發散亂著,露出精致的側臉。他眉頭緊皺,眼皮不停顫動著,喉頭咯咯作響,不停發出瘆人的牙齒碾磨聲,似乎正在承受莫大的痛楚。“安德!他怎么了!你把他怎么了!”塔麗莎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