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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都三十多歲的人了,怎么還是這等急躁脾氣!茶要慢慢喝,話也慢慢說才是。” 尹瀟瀟噴出茶水,總算緩過氣來,理直氣壯地說道:“沒錯。我自小到大都是這等脾氣別說三十歲,就是到了六十歲,我也還這樣!” 蕭語晗啞然失笑。 可不是么? 歲月漫漫,如一把冰冷無情的刀,將所有人都雕琢出了另一番模樣。便是盛鴻和謝明曦,也有了細微的改變。 唯有尹瀟瀟,還是活得這般鮮明生動,敢愛敢恨,耿直而明快。 或許,這也是所有人都親近喜歡尹瀟瀟的原因。 蕭語晗拿過一方帕子,不疾不徐地為尹瀟瀟擦拭嘴角,然后才道:“這到底是魯王府的事。皇后都沒伸手,你著急有什么用!” 尹瀟瀟哼了一聲:“是沒用!依我看,趙長卿是吃了豬油懵了心,還打著來日方長霽哥兒總有一日能翻身的主意。所以堅持要和武將結親,為霽哥兒拉攏助力。廉家楚家,都是頂尖將門,不論和哪一家結親,對霽哥兒都有利。” “虧得尹家嫡支只我一個,子侄都是旁支的。不然,說不定她就要和尹家結親了。” 蕭語晗瞥了氣沖沖的尹瀟瀟一眼:“二嫂為霽哥兒費盡了心思,連蓉姐兒的親事也要利用。你是怎么打算的?” “霖哥兒和霆哥兒也都老大不小了。他們的親事,你心里可有成算?” 尹瀟瀟挑眉道:“兩年前我就想好了。” “霖哥兒心儀梅家姑娘,霆哥兒喜歡的是劉姑娘。其實,半個月前,我已經私下請托人去梅家劉家提親了,待兩家有了回音,我就讓官媒正式登門提親。” 蕭語晗目中閃著笑意,故意提醒一句:“梅家雖是新貴,在朝中卻沒什么勢力。劉家在京城根基淺薄,連二流也排不上。你可得想好了!” “這有什么可想的。”尹瀟瀟干脆利落地說道:“霖哥兒和霽哥兒的親爹是怎么死的,你我都清楚。這些年,若不是帝后寬厚,他們哪有今時今日的光景。” “閩王世子寧王世子的名頭說著好聽,其實他們都是罪臣之子。難不成就因為他們是男子,就應該凌駕于阿蘿之上?甚至要去搶本屬于阿蘿的東西?” “有這等想法的,就是不知感恩的白眼狼!” “我從無野心,霖哥兒霆哥兒被我教導多年,他們也不會生出不該生的念頭來。” “現在他們入朝聽政,學著當差。皇上派遣他們當差,他們就用心當差做事,為朝堂效力。我為他們cao持親事,給他們兄弟娶自己喜歡的媳婦回來。以后,他們就安生過日子。” 尹瀟瀟一氣呵成說出了心中打算。 蕭語晗滿心快慰,笑了起來:“你這么想,我就放心了。” “我也想好了。芙姐兒和李二公子彼此心儀。以方meimei周全的性子,定會去求皇后保媒提親。到時候我便應了親事。” 第1113章 及笄 轉眼間,阿蘿的及笄禮已至。 這一日,京城有品級的誥命們俱進宮觀禮。阿蘿所有的同窗好友,也都接了邀約,欣然進宮。 愛女如命的天子,直接休朝一日陪伴阿蘿公主。將所有政事拋給了內閣眾臣。 魏公公前去內閣宣旨的時候,幾位閣老的臉色都不甚美妙。 魏公公視若未見,笑著說道:“及笄禮成后,今日宮中還有宮宴。政事奏折之類,要辛苦諸位閣老了。” 感情撂挑子一撂就是一天啊! 陸閣老身為首輔,當仁不讓地張口應下。 魏公公一走,方閣老便忍不住嘆道:“皇上溫和寬厚,行事不失果決,愛民如子,堪稱一代明君。唯有對妻女實在太過愛縱了些。” 何止是愛縱,簡直就是寵溺太過了! 后宮只謝皇后一人,堂堂天子,從不沾惹二色。對阿蘿公主,細心教導,耐心謀劃,連儲位也打算傳給女兒…… 可謂前無古人,想來也是后無來者了。 趙閣老自倒戈之后,說話便處處站在天子這一邊,聞言頓時奚落道:“方閣老有諸多怨言,何不對皇上直諫?只在背后嘀咕,算什么能耐?” 方閣老:“……” 方閣老被噎得差點翻白眼。 他何曾不想直諫?可皇上吃了秤砣鐵了心,跟在皇上身后搖旗吶喊的官員也越來越多。阿蘿公主入朝勢不可擋,他又不傻,何必跳出來做惡人! 陸閣老咳嗽一聲,打了圓場:“今日是端柔公主及笄禮,皇上只公主殿下一個愛女,觀禮陪伴也在情理之中。我等深蒙圣恩,為皇上分憂也是應該的。” 顏閣老忙笑著附和:“陸閣老言之有理。” 李閣老掃了一臉正色義正言辭的陸閣老一眼,心里輕哼一聲。 都是混跡朝堂數十載歷經散朝的老狐貍了,誰還不知道誰? 陸閣老原本是堅定反對阿蘿入朝聽政的。眼見著勢不可擋了,陸閣老的態度也有了恰到好處的轉變。 這也難怪!眼看著陸家就要出一個尚主的駙馬,日后說不定也能像謝皇后那般,為家族帶來莫大的尊榮和體面,陸老狐貍心里不知多樂意…… 李閣老在心里腹誹了一番,口中呵呵一笑:“是啊,我等就別耽擱時間了。將奏折搬來,我們一并商榷。” …… 及笄禮是一個少女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 及笄,意味著少女成年,可以出嫁為人妻為人母了。 當然,到了阿蘿公主這兒,不是出嫁,而是出宮開府招駙馬…… 熱鬧中透著莊嚴肅穆的及笄禮上,已許久未在人前露面的梅太妃做了正賓,為孫女阿蘿加笄。 這一日,要換三次禮服,也要加笄三次。身為正賓,要做的事其實不多。只是,梅太妃身體素來纖弱,觀禮的女眷們心里都暗暗為梅太妃憂心不已。 這等盛大又重要的時刻,梅太妃可千萬別來個當場昏厥之類的好戲。 也怪不得眾人會這么想。 梅太妃病了一年多,頗見清瘦,今日特意敷脂抹粉,氣色也沒見好看到哪兒去。讓人有一陣風吹來就能吹倒梅太妃的擔憂。 倒是一旁的顧山長,雖然比梅太妃年長十余歲,卻面色紅潤神采奕奕。 親自來觀禮的盛鴻也有些后悔。 阿蘿一輩子就這么一回及笄禮,理應挑選身體康健的正賓。他出于維護親娘體面尊嚴的私心做出的選擇,現在看來,委實不太明智。 在阿蘿換第三次禮服的時候,久站的梅太妃已有些撐不住了,額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謝明曦不動聲色地上前兩步,伸手扶住了梅太妃。 梅太妃身子一顫,神色復雜地看了謝明曦一眼。 婆媳兩人自徹底翻臉反目后,便相敬如冰。這般肢體相觸,還是第一回。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