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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心里,大哥處處為先。我愿不愿意,幸不幸福,便都不重要么?” “廉四公子楚六公子好不好,和我有什么相干!我心儀的是李鈺,李鈺心里也有我。我們彼此有情有意,我根本沒有嫁給別人的念頭。” “娘也趁早打消聯姻的念頭吧!七叔七嬸娘根本沒有過繼大哥的念頭,他們要立阿蘿堂妹為儲君。娘和大哥死心不息,遲早會后悔……” 啪地一聲脆響! 響亮的一巴掌,在蓉姐兒的臉上留下鮮明的指印! 蓉姐兒所有的話語戛然而止。 趙長卿鐵青著一張臉,目中閃著火苗:“混賬!這等話,是誰告訴你的?” 這一巴掌,打痛了蓉姐兒的臉,也打痛了她的心。 蓉姐兒捂著臉頰,哭著說道:“這么明顯的事,我又不是瞎子,難道看不出來?這宮中內外,人人也都長著眼睛。我能看到,別人就看不到么?” “七叔七嬸娘待我們這么好,你們為何這般不足,心生貪念?” 趙長卿憤怒至極,又揚起手。 蓉姐兒放下手,哭道:“你要打就打吧!直接打死我好了!” 趙長卿下不了手,滿腔的怒火化為短短兩句話:“終身大事,要聽父母之命。你要嫁給誰,得聽我的。” 蓉姐兒什么也說不出口了,用袖子擦了眼淚,起身走了出去。 趙長卿怒哼一聲,胸膛劇烈地起伏,右拳重重地捶在桌上。發出咚地一聲悶響。 …… 隔日,蕭語晗母女一起去了椒房殿。 盛鴻要早朝,早早去了金鑾殿。阿蘿也未耽擱,早早去了移清殿。謝明曦召了女官們議事,一般而言,要忙上一兩個時辰。 蕭語晗掐準了世間,來的時候謝明曦正好忙得差不多了。 謝明曦笑著打趣:“女官們前腳剛走,三嫂后腳就來了。” 蕭語晗笑道:“可見我來得正巧,今日正午索性賴著不走,賴一頓午膳再說。” 謝明曦啞然失笑:“好,我這就打發人去叫二嫂和五嫂都過來。” 霽哥兒堂兄弟三個還有阿蘿,每日都去聽政學習,中午不回來。顧山長人老心不老,時常去蓮池書院里授課。謝明曦白日一個人待在椒房殿里,有蕭語晗等人相伴,倒也不寂寞。 片刻后,尹瀟瀟和趙長卿也來了。 謝明曦隨口笑問:“五嫂一個人來也就罷了,二嫂怎么也是一個人?蓉姐兒呢?” 趙長卿輕嘆一聲:“她昨夜有些不適,今兒個懨懨無神,在屋子里歇著。我便沒讓她過來。” 昨日還好好的,見了鈺哥兒羞澀又歡喜,怎么晚上就“不適”了? 謝明曦眸光一閃,不動聲色地掃了趙長卿一眼。 趙長卿今日特意穿得鮮亮,臉上也敷了一層脂粉,頗為巧妙地遮掩住了面上的憔悴之色。只是,粉敷得再厚,也未能全然遮住眼下的青影。 尹瀟瀟沒起疑心,關切地說道:“蓉姐兒若是病了,還是召太醫瞧一瞧才是。” 趙長卿柔聲應道:“孩子大了,總有些牛心古怪。我說要召太醫,她就是不肯,說是躺上一日就好了。我拗不過,只得隨她了。” 蓉姐兒臉上的掌印還沒消退,真宣太醫前去,就露餡了。 芙姐兒和蓉姐兒最是交好,聞言立刻道:“幾位嬸娘一起用膳吧!我去陪一陪蓉堂姐。” 趙長卿笑容一滯,想出言阻止,卻已來不及了。芙姐兒已行禮告退,腳步輕快地去了。 便是趙長卿再有城府,面色也有些異樣。 謝明曦看著趙長卿,淡淡問道:“芙姐兒去探望陪伴蓉姐兒,莫非有什么不妥?為何二嫂面色不佳?” 蕭語晗和尹瀟瀟各自訝然地看了過來。 趙長卿暗暗一凜,面上露出些許歉然:“我是擔心蓉姐兒過了病氣給芙姐兒。” 蕭語晗立刻笑道:“不過是偶有不適,又不是什么大病癥,有什么病氣不病氣的。” “是啊,姐妹兩個交好,讓她們自己一處說話去。”尹瀟瀟笑著接了話茬:“我們幾個也松快一些。” 趙長卿笑著應是,不過,這笑容里有幾分真心就不好說了。 謝明曦目光掠過趙長卿的臉,心中哂然冷笑一聲。 第1111章 憂思 這一頓午膳,趙長卿吃得毫無胃口,食不下咽。面上還得裝出若無其事,和謝明曦等人談笑風生。 個中滋味,也自有趙長卿自己知曉了。 午膳后,趙長卿終于按捺不住,第一個張口告辭:“我放心不下蓉姐兒,得先回去瞧瞧才是。” 謝明曦看了趙長卿一眼,一語雙關地笑道:“二嫂一片慈母心,令人動容。” 那雙如火燭一般明亮的眼眸,似洞悉了她所有晦暗不明的心思。 趙長卿暗暗心驚,口中卻輕嘆一聲:“可不是么?兒女都是親娘身上掉下的rou,哪有不疼的道理。” 待趙長卿起身離開,尹瀟瀟才低聲嘀咕幾句:“二嫂今兒個總有些怪怪的。” 一個人掩飾得再好,是真情還是假意,總會在細微處顯露一二。 蕭語晗眉頭微動,似想到了什么,卻未多說。 半個時辰后。 蕭語晗回了寢宮,也見到了神色陰郁不快的芙姐兒。 蕭語晗心中有數,輕聲問道:“蓉姐兒和你說什么了?” 芙姐兒忍不住輕哼一聲:“蓉堂姐什么也不肯說。可我也不是傻子,她臉上的巴掌印還沒完全消退,難道我還能看不出來?” 蕭語晗皺了皺眉:“蓉姐兒挨打了?” 堂姐妹三人中,最乖巧聽話的,非蓉姐兒莫屬了。 趙長卿為了什么事,才會動手打蓉姐兒? “不管我怎么問,蓉堂姐都不肯說半個字。”芙姐兒氣餒不已:“還讓我別告訴任何人。別看蓉堂姐溫柔好性子,嘴緊得像蚌殼,怎么也撬不開。” “后來,二伯娘回來了。蓉堂姐直接便睡下了,見也沒見二伯娘。倒是二伯娘,拉著我的手試探詢問了許久,想來是怕蓉堂姐和我說了什么。” “我不好再待著,只得回來了。” 芙姐兒越說越氣悶,用力跺跺腳:“真是郁悶死我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嘛!” 蕭語晗沉默片刻,才道:“此事你權當不知。以后也別問蓉姐兒了。” 芙姐兒一驚:“娘,我……” “記住!”蕭語晗難得沉下臉:“不該你過問的事,不得多嘴多舌。” 芙姐兒委委屈屈地應下。 …… 隔日,蓉姐兒便告了病。 謝明曦打發周太醫前去為蓉姐兒看診。周太醫看診后開了藥方,回椒房殿稟報時,斟酌著言辭說道:“端容郡主尚且年少,不宜多慮多思。微臣開了些清心寧神的藥方,郡主喝上五六日